可能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对于我生日的到来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收到了两个礼物(在这里谢谢他们,Thx for the present)。第一次感觉到我的生日是如此的近的时候,是在我上课的时候,系内一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朋友(我在小学同学群众也有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失惊无神”地用那种神秘兮兮的语气问我接下来的星期二是什么日子。不疑有它的我自然是很自然的回答他是某某公共假期咯,没想到他还在追问除了公共假期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被他问到哑口无言的感觉实在很糟糕,但是苦于我当时混混沌沌(那时候开始病了,虽然还没吃药,但是人已经不是很精神了),待我想到,天可能已经黑了。于是他只好说出是我们俩的生日……
拜MalaysianIdol(简称MI)所赐,最近的歌唱比赛都大吹SMS风,仿佛没有SMS就不算是最“公平”的赛果。(AkademiFantasia好像是本地第一个用SMS桥段的歌唱比赛,不过真正让全民为之疯狂的要算是MI了)如果单纯作为一个Show来看,有这样的安排当然无可厚非,但是我认为如果计票的方式更为公平一些,和更为透明化一些,会更好。在我看来,让观众可以无限次投选是一个很白痴的安排,怎么说呢?如果我看了某场比赛,看到大家都唱得很好,那么我每个都去投的话,那么投票还有什么意思?再不然就是恶意灌水,我很喜欢参赛者A,所以我就SMS到天昏地暗,花了一大笔钱才肯甘休。这样一来,和作弊有什么差别?
星期天风和日丽特别适合家庭聚会,所以我随着家人和家父的朋友一起去吃叫化鸡。我们去吃的那个地点叫做Jugra,应该算是个民风纯朴的小乡镇。因为我们比预先设定的时间早到,所以我们先到了某山上去看灯塔。可是无心插柳之下,我们竟然看到有人在玩跳伞。本来还想玩玩Panshooting,但是这次却有点难度,因为速度感并没有很强烈,然后物体相当远,还没等到我聚焦完毕人就飞走了,好啦,我承认自己迟钝。可是上了山不拍点照还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妈的空调机,可惜我的时间大多数在思考怎么构图(没办法,摄影我还是很弱),所以拍没有很多。
我想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很清楚告诉大家为什么我发那个报告上来,所以导致有人有点很讨厌我,也间接讨厌起我的blog。其实我的出席报告发上来的动机很单纯,单纯的程度是比那些通过6支滤心过滤出来的纯水还要来得干净,我是希望没办法与会者,或者中途立场者可以至少通过我不很可观的报导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敢说是为了尽一份什么blogger的责任还是什么的,我只是很纯粹的希望大家可以大概知道当晚讨论了什么。
前阵子出席吉安的年味专辑推荐礼时因为错估交通状况的关系,结果早了一个小时半左右。可是也因为自己早到的关系,所以本来是纯粹想做做观众变成了站在柜台后帮助有文和Rachel把首卖的专辑卖出去这样。其实这阵子自己是有点很糟糕的游魂,所以希望没有出什么大岔子吧,呵。不过总得来说,站在柜台后的确是个很难得的经验,因为做观众可能也没那个耐心去听很多人的演说。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很豁达的人,可是过了这段期间后,我才知道,我看起来很豁达,事实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包装。有这样的心情,距离上一次,应该是接近十年前了。怎么说呢,就很多事情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各方面都给了你一个assurance说这个计划会成行,可是就陡然间临门一脚突然间就这样落空。没有预兆,没有所谓的foreshadowing什么都没有,就突然间这样子没有了,当时的失望可想而知。而当初的计划推动人也一直不动声色,我隐约晓得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可是我也赌气不去戳破这个谜团。
『大家好,我是月•戾坎拓普,大家可以叫我小月。我之前是住在城裡,請多指教。』
人格的塑造,其實換個角度來看,有點像是很漫長的接力賽。拿起第一棒的父母親,是一個人打從娘胎開始接觸得最多的人。是以言行,自然就以他們為標準。過後就越來越多人走入了生活之時,接棒負起責任的,就換成了老師。當老師功成身退,同樣一根棒子就傳了給身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