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对于我生日的到来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收到了两个礼物(在这里谢谢他们,Thx for the present)。第一次感觉到我的生日是如此的近的时候,是在我上课的时候,系内一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朋友(我在小学同学群众也有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失惊无神”地用那种神秘兮兮的语气问我接下来的星期二是什么日子。不疑有它的我自然是很自然的回答他是某某公共假期咯,没想到他还在追问除了公共假期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被他问到哑口无言的感觉实在很糟糕,但是苦于我当时混混沌沌(那时候开始病了,虽然还没吃药,但是人已经不是很精神了),待我想到,天可能已经黑了。于是他只好说出是我们俩的生日……
拜MalaysianIdol(简称MI)所赐,最近的歌唱比赛都大吹SMS风,仿佛没有SMS就不算是最“公平”的赛果。(AkademiFantasia好像是本地第一个用SMS桥段的歌唱比赛,不过真正让全民为之疯狂的要算是MI了)如果单纯作为一个Show来看,有这样的安排当然无可厚非,但是我认为如果计票的方式更为公平一些,和更为透明化一些,会更好。在我看来,让观众可以无限次投选是一个很白痴的安排,怎么说呢?如果我看了某场比赛,看到大家都唱得很好,那么我每个都去投的话,那么投票还有什么意思?再不然就是恶意灌水,我很喜欢参赛者A,所以我就SMS到天昏地暗,花了一大笔钱才肯甘休。这样一来,和作弊有什么差别?
眼前的一切,在天旋地轉結束後化成了一片模糊。在此刻,所有的變故只能依靠本能反應,思考什麽的都是奢侈。在過去災禍現場一身蠻力可能救過無數的人,但在這飛來橫禍之時根本來不及派上用場。來得及鬆開安全帶,再把司機抱入懷裏已經是在餘力所及能做出的極限。在還來不及感受到衝擊帶來的感官回饋之前,眼前的一切已經逐漸淡出成一片漆黑。耳旁傳來懷裏的喘息聲,此刻也開始慢慢逝去。像電影的過場一樣,接下來腦海不由自主地上映短暫三十多年的回顧片段。
(more…)最近正在试验另一种生活的时间表,基本上感觉还算良好。那就是早睡早起——hence我这篇文章的标题。嘿嘿,所谓早睡,就是大概八点多九点入睡,然后翌日凌晨三四点起身,然后高唱凌晨三点钟,然后被邻居投诉,然后警察上门,然后警察发觉我在家里裸体,然后以伤风化的罪名把我带到警察局去,之后我就在精神病院渡过余生。很好,大家都很投入,不过后面那段,从高歌开始的那一段全部都不曾存在过,你没有看到,你没有看到,你没有看到~好的回到正题,目前这样的生活大概经过了三四天,除了昨晚我发觉到有个相当有趣的玩意搞到半夜都还没睡,真是罪过。
备注:本来昨天要post上来的,只是昨天到了家后就忙着一些东西,唉。
昨天上完第一课后,很不巧地,整间学院的电流无端中断。本来也没什么好写的,因为马来西亚人都应该要习惯这个情况。不过,更不巧的是,本来昨天只是连续break大概3小时就够了(还不够咩),可是,因为停电的关系,多了一小时。更加不巧的是,原本之后的课应该有上的,但是因为助教兼讲师不在(病了,祝她早日康复),又无端多了两个小时,前前后后我们就 break了大概6个小时。哇,实在闷到顶不顺,还好wireless access还是正常运行,不过我的laptop顶不到六个小时呐。
后来,还好之后的班没有取消,不然我一大早起身到学院,只是为了上第一节和最后一节(间中相隔六个小时,上课时间不到两个小时)的话,我会晕掉。最后一节因为太迟的关系(五点到七点),再加上天阴阴,再加上没有电流供应,所以在我们的请求下,我们的讲师终于被我们说服取消那一节,然后延迟到星期五。
天啊,摸黑上课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试过(一次就够了,还我无端多了三个小时时间“休息”,越休息越累,TMD)。如果给我当面见到供应电流的那个粉肠,我会一巴掌刮下去,以消我心头之恨!
你以为我会讲性冷感的事情咩?那么你慢慢做梦吧,以下的文字不用看了,看了绝对不会有高潮的,相信我。今天在大气电波除了听到陶吉吉的新歌“忘不了”外,还听到一个满震撼的事情,那就是差不多半数的大马青年都认为政治是“肮脏”的,所以不打算投票还是什么的。很震惊哦?我是这样认为啦,很难想象身为国家的主人翁,竟然会放弃投票的公民权利,那么我们是不是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屎片?当然我只是在质疑,结论还由不得我一个小小卒去作。
還記得,那時候部落格祭還在等候大家的入座。
想著大家可能坐著會無聊,我就翻了一下阿甘的影片集。本來想著娛賓,沒想到最後反倒是我自己掉入了記憶的漩渦裏面。屈指一數,不經不覺跟大家認識八年多了。當然跟萬事無絕對的人生一樣,這些來自己見證也體驗過了友情的聚散(但願聚比散多)。失去了固然可惜,但還在的自然得好好把握。人生聚合離散本是無常,又何必執著于緣盡的事情呢?真該死,這篇是要寫兩天活動的記錄怎麽變成感慨人生勸世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