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有點感觸好吧,我承認其實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出自好奇。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頭殼壞掉去以「訂閱」的形式每個月付一點錢去探個究竟。是拉,其實本人最近也肥了,這樣是有滿意了嗎?只是等這東西送達也等了快兩個月,最誇張的是五月份的盒子還沒送到六月的已經自動過帳。不過萬幸的是,這東西終究還是送到了家門口。還要是在我臨出門去上班的那一刻,快遞員就剛好停在門口得這種巧合。
两个星期前有幸应邀(好啦,我承认是因为这老友少开口请求所以心软答应,我就是这样的滥好人那又怎样?)去一个他们中心举办的一个运动会做个义工,虽然是碰上星期六平时我应该会去玩ultimate的时候,不过恰好当时脚是带伤,所以时间是空了出来就答应了(就硬是为了要凑那堆字出来,你吹咩?)。另外,也因为老友有拜讬(这几天才学会是讬不是托)找多几个人,所以在我的振臂疾呼下,招到了很热血的Emily过来帮忙。
这几天觉得整个心灵很肮脏,主要是因为老朋友觉得自己的文峰有点偏毒舌,所以为了洁净心灵,我决定要去进行一个打在街上坐着的人的动作,简称打坐。好吧,写到这里尽管很污猥,但是我还是很小心让自己不打出那个很敏感的字出来,你晓得,在这个不是很明朗的状态下,颜色衣服出错穿出街是要吃咖喱饭的,所以请原谅我的自我审查机制。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我们来小小谈一下可以吧,反正我不是在鼓吹什么,只是对他们的诉求站在自己是愚民的角度上的一些看法。
不知道我的blog的subscriber或者无意中闯进来看到这个post的人有多少个曾经经历过被人公众示爱的经验?不要把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并没有,但是今天我却witness了一个case。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在attend一个闷到发烧的revision lecture(其实是可以不去的,但是不得不防lecturer爽爽来一个pop quiz)的时候,一个送花的“大”姐闯进了我们大约200多人的lecture hall要找人。找人还不用紧,因为人多的关系,所以她只好借用我们lecturer的麦克风宣读“爱的宣言”,内容肉麻到……还没说完大家就开始起哄了。
我總覺得我們馬來西亞人好樂觀,好天真,好傻。某日報章頭條四單劫案,我們還要強顏歡笑說:『哎呀,幻覺嚟嘅啫』。出門還要左顧右盼顧好自己的包包,也只能說:『哎呀,訓練警覺嘛』。跟友人在街邊吃飯喝茶背包還要抱在身前,『哎呀,當作運動咯』。女生夜晚不敢,喔現在男生隻身一人也不敢獨自走在街上,『哎呀,提醒我們要珍惜友人啊』。獨自開車上路,連背包也要放在外人伸手不易接觸之地,『哎呀,怕曬到落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