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容许我今天用这样耸动的标题,容许我用一种神秘的口吻说话,容许我刻意用神经兮兮的语气来写这篇blog。原因是,我并没有要说烟尘弥漫,也并没有继续之前世贸大厦观后感的意思,好了,不卖关子了,今天要说的,就是标题说的那个。至于是什么,因为很多人很避忌的缘故,所以我们姑且让他们继续用toooooooot来代替。至于为什么用tooooooot来作为代名词,这个这样deep的问题我还是留给始作俑者回答比较好,毕竟我只是跟风者,没有解释的义务。而且重点是,大家都tooooooot得很开心,我只是来埋堆罢了。
说到我写作的习惯,就不得不提我小学的周记了。记得当时还小(四年级吧),不太懂事,写了一则日后想起有点好笑的所谓“诗”打算去参加征文比赛。可是这个征文比赛需要得到校方的印章,所以我胆粗粗问了我级任老师从那里可以拿到。看了我幼稚的“诗”后,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太过好心还是什么的,竟然鼓励我继续然后帮我搞妥参加的表格。虽然最终没有得奖,但是之后我发觉我最喜欢的作业变成了周记,因为我常常在自己的周记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所谓“诗”,也糊里糊涂的成为带动全班写“诗”的风潮的其中一个因素(当时热衷于此道的不止我一人,比我更为热情的大有人在)。原因是老师已经看厌了大家一直抱怨功课太多的怨言(我们的周记是你喜欢写什么就写的),而鼓励我们去观察身边事物的美妙之处,再用不同的题材写出来。
還沒等到開鎖的聲音響起,小月就已經把門打開了。看著臉色有些異樣的男友,她先是怔了一下,就跟著告別了護送回家的上司。同時間,不知怎的心卻突然間緊張、忐忑了起來。門才一關上,一轉身迎來的就是已經漲成一片紫紅的臉色。還沒來得及反應,小雨的雙肩已經給緊緊抓住了。這時才知道害怕,可是這看來陌生的男人突然間似乎變得那麼陌生,像是曾經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這是個近乎密閉的空間,室內唯一的光源,就是那道門裡的小窗口透過來的。男人蹲坐在角落,眼神呆滯地看著那小小的窗口。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那道光自然也變得全無意義。除去一片白色,這背後卻也不見有任何的什麼。我在這裡多久了,多少天,多少小時,多少分鐘?外頭還會不會有人,還在關心這樣的一個自己。
很……很恐怖啊,最近看的电影没有一部是正常的。所谓不正常,是因为……因为都很多人死掉,数数这部已经是第三部连续看到死人的电影。更甚的是,寒心指数也一路狂飚。之前虽然没看过这部漫画,但是也从坊间消息大概知道这部漫画再说什么,所以我带着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心进了戏院。虽然如此,我还是很怕有东西从某角落跳出来的桥段的,不过还好,事实证明,这部不是感官上让你感到惊悚的电影。
雖然上過幾次他本人的節目,但其實並不是什麼忠實聽眾。雖然之前學游泳的時候常常在塞車路上聽到他介紹的搖滾樂覺得很有趣,但每次只是聽一半沒有一半。儘管並不是他的什麼粉絲,但是心底著實對他還是有點敬意的。有人說他標新立異,曲高和寡,可是本地廣播圈正獨獨缺有膽量介紹冷僻東西的節目。雖然是沒有私交,但幾次上節目後,甚至很隨性的聊話當中還是感覺出他是個好人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