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覺得自己是活在幾個平行的世界後,這些日子來我一直不斷看到理應相互衝突但卻各不相干的事請。之所以平行,是因爲有一些價值觀應該是衝突的,但卻以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形式共存。比如說很多父母親很喜歡動輒拿警察來恐嚇小孩,比如說孩子不乖就用警察要來抓人了來喝止。可是當這些孩子長大後,卻從師長的教導中知道原來這些都是除暴安良的人士。可是年紀再大一點的時候,卻發現身邊朋友一一遇劫警方卻似乎束手無策。同時間就在這種恐慌中的同時,這些警察就跳出來炫耀說治安在這期間如何如何改善。
說起淨選盟發動的遊行,我就想起前一次聽到的一些言辭。先說第一段,第一段的主角是兩個在咖啡店高談闊論的安哥。這段對話讓我記住的,只有兩句。當然確切用詞我不可能記得,所以這裏只說大意。簡單來說就是甲問知不知道某日遊行的事情,然後乙回答哎呀就是馬來人打馬來人啦。當然事情的最後跟阿伯的想象很不一樣,但是這是後話。
其實這幾年都是這個狀態吧,呵呵。我昨天想了一陣子,說實在有點不想寫這篇文。去年的這天,我整個人因為限行令困在家悶得慌,今年則是剛剛脫離年頭再度實施的限行令。不過好在現在一切都在軌道上,不如去年的脫序,這樣也算是一種好事吧。
(more…)最近有個在報導科技消息網站服務的編輯,為了找到自己決定脫離網絡生活一年。在剛過去的勞動節當天,他再度回到了網絡。不得不說,他是個還蠻幸運的傢伙。會這樣說,是因為他的工作跟網絡根本脫離不了關係。如果要脫離網絡生活一年,那麼也就是說非改行不可。可是幸運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會是個很有話題的實驗,所以他的老闆竟然支持了。不過雖然是下線了,但是工作還是得做,所以這一年間還是發表了一些包括這段期間內心路歷程在內的一些專題文章。
如果乡音考古的活动从来没有进行过,搞不好10年后你问下一代:“你的乡音是什么啊?”,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是乡音?能吃的吗?”。其实这篇文章早就在星期五就该写了,只是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写。还是从一个问题开始下手好了,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祖籍哪里?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祖籍方言是什么?其实这不关什么那个模糊的所谓一个马来西亚的东西(那个才要问可以吃的吗?),认识自己的祖先是从何而来,跟到了最后你自己在什么地方落脚不一定是相互抵触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