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午饭时间,我一个从槟城来的同学问了一句让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Jeff啊,涅,在KL一对情侣是不是不能搂搂抱抱的?!?”。换做是五年前的我,我会给他这个反应——(=.=|||)。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因为就在几年前,好像是去年,我们无所不能的bolehland国土上就出现了一对情侣手拉手接获传票的新闻。而且新闻还闹大到国际媒体上,让全世界的焦点都放在这一宗发生在号称文明国土上的“罪案”。所以,除了短暂的茫然,我不能给他什么更好的解释。
今天我发觉我自己跟一块木头,或者应该说是电冰箱比较恰当,因为我可以是个很冷的人。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今天才觉得呢?要从头开始说比较好。今天我听到一则很有趣的故事,故事仍然发生在一个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他的人,我们好不好叫他S?你不喜欢也没办法,因为我喜欢。S是个很能够为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就算烧死自己也要照亮别人的一个伟人。可是他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耳根子软。现在请感谢他,因为他才有这篇文章。话说S不满意自己看起来很弱(虽然他大只累累),不敢坐过山车,不敢看恐怖片,偶尔比较腾鸡(干着急)。
有時候言論是一個人腦袋裡想法的投射,所以若要知道這人在想什麼可以從話裡聽到。不過腦袋比較靈光的,通常會把話說得隱晦些。這樣一來,想要從話語推測一個人的想法就沒那麼容易。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話語解讀不了想法,那身邊圍繞什麼人應該也可以提供一點小線索。說來也是,一群下三爛蝦蝦霸霸的流氓,背後大概也很少出現梳着馬桶蓋髮型戴厚厚黑框眼睛的書呆子就是。
跳坑進行了數月,這幾個星期已經有幾位戰友快寫無可寫了。於是,有人就開始出來呼籲說是不是能出個命題作文之類的活動。想想其實設立了題目也沒關係,所以自幾個星期前開始就嘗試在跳坑戰友的幫忙下每星期出一個題目。延續這活動的歡樂元素,雖然說是“命題”,但是其實也從來沒強迫說參與者一定要寫。不寫其實也沒關係,反正雖然我揪跳人偶爾會出題,也不見得有那個時間和篇幅寫出來。
『我已經控制了你那一帶的電話系統,現在我會把這段通話轉換成是你打給我的。』
就在同時間,公共電話顯示了還有半分鐘的通話時間。由於之前對方已經警告過不能斷線,所以祇得趕快從口袋挖出今早吃早餐找回來的零錢。可是挖了半天,卻只能挖到兩角錢。上一次使用公共電話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點零錢誰知道可以換多少時間。只是此刻多做考慮已是奢侈,光是在找零錢的這段時間就已經輕易讓二十來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