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都沒怎麼看新聞,所以看到社交網站上有人在發表台灣大學生佔領立法院(相等我們國會)時嚇了一大跳。後來從當地人的討論,也發現有黨團背景的媒體都在大肆批判學生如此這般的行為。可悲的是,這種新聞我們馬來西亞人應該也熟口熟面了。從之前的佔領獨立廣場,到反稀土廠蒐集簽名的活動就略知一二。若當官的都把這些人當做是刁民,那對他們而言良民是什麼?
魔鬼与天使在他们惯常见面的咖啡厅又在次碰面,算起来也差不多是人类时间十年没见面了。因为没有形体的关系,所以时间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十年间对他们来说跟弹指间的时间完全没有任何的差别。回顾之前的战役,战况之惨烈让他们回味无穷,可惜魔鬼虽然近乎大获全胜,但临门一脚仍然被天使打破了整盘计划。
写了甚久,写了又擦,想写些什么但是都不能各自成为一个完整的post。如果我的键盘是有灵性的话,大概要投诉被主人不人道对待了。毕竟这阵子停了很久,要怎么组织也变成一种很艰难的事情,唯有透过杂记这个形式写这一篇blog post。对很多人说,这个时候真的太早了点,没错,我没有睡觉,因为从Jasmine生日庆祝活动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五点多了。在七天内有三天迟归,对于一个在去年四七前几乎不出夜街的人,真的不能不说有点不可思议。
想像上次并到现在好像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搞什么嘛。最讨厌的是我常常无法分辨鼻敏感和感冒而无法即刻就医。才昨天发生的事罢了,我朋友问我是不是感冒了,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所以就说我是鼻敏感吧。后来我们就为这个问题而争持不下,呵呵呵。不过到了昨晚,因为鼻涕开始变色的关系,所以就确定了是真的感冒了,但是因为喉咙痛刚痊愈,也预料到今天的我会开始咳嗽,所以延到今天才去看医生。通常我区分鼻敏感和感冒的方法,就是如果连续几天都还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流鼻涕,就是感冒了。无论如何,现在看了医生就可以说没问题了。还好昨天并没有自作聪明磕了几颗药去,不然今天看医生肯定中唠叨……
真搞不懂,云顶真的值得我们一去再去吗?不过似乎地点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谁去比较重要。这次我就比较倒霉,因为我拾出来要穿着去的Jacket竟然在临出门的时候忘了(麻烦掌声来一下),结果冷到要死。除此之外,比较值得记录的就是在深夜一点多的时候我们一班人去了看戏(不可能的任务3),结果回到Apartment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为了驱寒,我们几乎是跑回去的。可是副作用是,跑得太精神,所以变成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