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面对我的父亲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杵逆一点。从来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自己的立场是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互相容忍,因为大家天天见面,吵起来之后会尴尬。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我真的应该继续忍下去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我的情绪一定要被包装起来?我不是家里的天皇巨星,我不需要为了销量,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任何事情包装我的情绪。我之前所认为的难道是一种错误?一而再的忍让真的值得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我放的好好的东西在他眼里看来“阻街”而一把把它抛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要求我帮他打文件的时候把整份文件丢在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诬赖我拿了他自己不知道放了那里的东西。后来找到了也当没回事,那么我之前所受的冤枉到底价值在哪里?那我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到底是一种“戆局”还是“伟大”?当他每次对我发脾气时我的脸色稍不好看一点就要给他骂“你什么态度!”的时候,我不想去回应,那是一种风度还是认输的表示?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连人都不如的形象?尊重这东西不是双向的吗?你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我的眼里,我呸!
无可否认,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的确是值得感恩。而我也自问非常感恩。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用这个理由“哒”我,用以上种种方式贬低我。从小到大,我印象中从来没有一次因为自己在课业或者其他方面得到好成绩而得到他和我母亲的赞赏。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我的laptop,当然,我应该更期待的是口头上的小小称赞,但是也没有。这就算了,得不到他们的肯定并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失望,因为我对他们给我的肯定那种欲望已经越来越淡化了。况且,我从自己或者我的朋友师长等等也能得到自信心的建立。反而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他和我母亲为了我的无论大小错误都用极端的方式处理。我几乎能够记得每一次我犯错儿受到的处分。印象最深刻就是我在大概十岁的时候,不知为了什么事,可能也说不上是什么错误,而被他那一支很粗的藤鞭很用力地扫向我的手臂。我印象很深刻是因为那次是我唯一一次被打到流血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我也认为自己没错,所以倔强起来连眼泪都不滴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沉默表达我的愤怒,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一种风度。我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无理对待?我还要面对这样的愤怒到几时?
昨天是紀念佛陀悟道之日,可我國卻屢次淪陷與各種人爲災禍的水深火熱之中。前面傲慢失言風波未平,後面疫苗註冊網站再出問題,再來傍晚又一記重錘——單日確診人數再創新高。連本來想趁熱鬧看個血月蝕,天空還不作美下了場雨,用灰濛濛的天似乎在嘲弄凡人如我等的作繭自縛。
(more…)今天的988公鸡饭碗弥漫着幸福开心的气氛,因为今天谈论的话题是同学会。听到大家一轮嘴call in晒命,也真的感染到了一些些的欢愉。同学会,曾经是一个让我摸不着边际的一个活动。一直到前几年几经辛苦之下(不是我辛苦啦,我再说我的小学同学),我的朋友终于找到我了,于是乎我就成了同学会的常客。我们的同学会基本上是一年举办一次,时间都是在正月初五初六这几天左右,因为大多数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一起得空。不然的话,大海浪都扯不到一块的我们真不知道何年何月会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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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早开始就可以早结束,那里知道结束时间还是跟上次一样,嘿嘿。这次为什么叫热爆blogger之夜,是因为当晚真的很热。一半的原因是当晚的天气相当热,二来是冷气相当不冷(我没有说热,因为我的这句话还是有冷这个字,*耍赖*),最后是因为大家都在想不应该想的东西太热情了。所以当晚我听到Kawazoe说最多的,就是……好热啊。不好搞笑,如果人数会一直攀升的话,搞不好那一天我们要到荒山野岭玩blair witch project高原才不会很热。好啦,早上听完交响乐,然后去了kinokuniya朝圣后,还没来得及看多少书就得赶时间去载ahnew了。我比原定时间迟了五分钟,那里知道他出席的讲座散场时间比预料中的慢了十五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