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的人大概都知道我家卖冰橱的,所以我很冷*误*。说实在,早上遇到吉安的时候,他问我为什么这么热血,我只记得我答了我只是一介良民说不上热血只是来行街之了的话。事实上,我真的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不狂热,但是我关心我手中一票的重量,我希望我的一票是足以让候选人重视,而不是沦为选委会操弄的棋子。是怎么听怎么卑微没错,但当人民如果要一而再,再而三低声下气,得不到回应,会愤怒,我想是正常的。
我不是对人生感到绝望,而人生真的不是好像大家在The Sims看到的这么简单,这么predictable和容易上手。此篇长文是小弟在after饭局的discussion后思绪经过整理的一篇感想,相信经过组织后应该比较能够表达我的想法。此文大概分为老人与小孩两个部分,至于小孩这个部分,在三年前的这篇文章有稍微带过。三年后的今天,因为毕竟我还是个人,想法会随着心智的转变而改变,至于是好是坏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时候有个谈得来的讲师也不错,至少有时候有着数(真希望是真的)至少有时候面对课业上的问题可以找他们之余,同学间的摩擦也可以得到一些比较好的建议。至少他们见过的风浪(学生之间)比较多,知道得比较透彻,不过太透彻,如我们称呼为靓仔的讲师那就有点太过分了。你不会expect你的lecturer在教你的juniors的时候说关于你太多的事情,比如说你单身,你拍拖多少次等等,不过我们到还蛮喜欢听他讲鬼古的,因为把鬼古讲得像喜剧还真的没有多少人。回到话题,我有一个朋友,言谈间常会触犯到别人的想法,参与了我某讲师有份举办的活动,但是还是人事间的问题,我的讲师来问问我对他的看法。
拜MalaysianIdol(简称MI)所赐,最近的歌唱比赛都大吹SMS风,仿佛没有SMS就不算是最“公平”的赛果。(AkademiFantasia好像是本地第一个用SMS桥段的歌唱比赛,不过真正让全民为之疯狂的要算是MI了)如果单纯作为一个Show来看,有这样的安排当然无可厚非,但是我认为如果计票的方式更为公平一些,和更为透明化一些,会更好。在我看来,让观众可以无限次投选是一个很白痴的安排,怎么说呢?如果我看了某场比赛,看到大家都唱得很好,那么我每个都去投的话,那么投票还有什么意思?再不然就是恶意灌水,我很喜欢参赛者A,所以我就SMS到天昏地暗,花了一大笔钱才肯甘休。这样一来,和作弊有什么差别?
老實說,上星期我到底在忙什麼,其實一直到現在還是說不上來。真的要說,我只是知道參與了一個喪禮,就這樣。這喪禮是以道教儀式為主,佛教意識為輔,兩家教義主旨都不太一樣,甚至在一些關鍵點上還有點相衝,所以其實我有點在擔心死者若泉下有知是不是會很困惑。個人好歹也是個科學家,所以這些理解什麼的背後意義並沒有太在乎。說實在真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證據顯示這些宗教儀式說的死後世界真正存在,所以若冒犯了不好意思。
前天是我们的presentation日,因为第一节和第二节,也就是最后一节,也就是我们的presentation时间,相差了有5个小时,所以我们就“善用”那五个小时的空挡草草准备一份比较能看的powerpoint presentation。
因为相隔的时间太过于冗长,所以过了两三个小时难免会开始想睡。于是,在我们完成了所有的slide后,就出去喝杯茶清醒一下……之后呢,我们就回到工作间(其实是我们其中一个人租的房间),重新审查,并且开始彩排。彩排完毕后,我们就走路回到我们的campus。
戏肉到了……在回到campus后,漫步回课室的期间,一对家长团(开放日)竟然很荣幸看到我们一群人。这群显然是新生的家长们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四处参观我们学院的设施。因为他们前进的步伐非常缓慢,所以我们一群人唯有跟在后面慢慢走,反正时间尚早。好死不死,突然间他们竟然停下,在一个可以通往我们其中一个食堂的小路前听着工作人员说该小路可以直通食堂。这个时候,我身边的朋友她竟然很倒米得说了一句:“切,(食堂的食物)很难吃的……”。顿时间,一切事物停格了,我因为太尴尬的关系,所以找了个小路窜了开去,划清界限。哈哈哈,隐约中似乎看到家长们全部看着我的朋友,而解说员也“窒”了一下。
之后,我和其他的朋友连忙快步走想办法抛开家长团,后来总算把他们撇开了,我们才开始讨论刚才发生的窝囊事……后来我们一行四人强烈谴责该乱开炮的女生,因为我们认为就算食堂的东西如此不堪(事实的确如此),也不该这样“诚实”的,因为……新生到了才有得好受,现在学精了只会显示出我们多么无知,因为我们在第一个学期都是在食堂解决我们的饥饿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