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两年来看医生的记录大概是破了此生的记录,尽管小时候的自己是个药煲。前一年是因为脚伤,后来是因为一直感冒,在过去的大概八个多月就已经四次,现在是怎样?在吃了一个星期的西药(其实就是三月多病了过后那次医生另外开了一些备用的药),混混沌沌了一个星期后,才决定这次去看看中医。虽然小时候已经习惯了,但是成年后去看中医倒是第一次,所以整个过程笨到爆。
这几天听到了一首歌,因为正在开车,所以先留下印象的是旋律。至于歌词记得的都是很支离的,好死不死歌曲播完后DJ整个当没事人一样完全没有报歌名,于是整个人像疯子一样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原来是张起政演唱的《爱像瘟疫蔓延》。一找不得了,原来是阿管先生的词。歌词其实说得很贴切,甚至有一种为我而写的错觉(这当然是假的,我当然不认识他们,呵)。
在夏威夷住过一段日子的朋友说他这次变得很亲民,但是个人还是比较喜欢Tobey Macguire版本的蜘蛛侠。前阵子在电视上重温第一集的时候发现整部电影看起来已经看得出相隔一个时代了,无论是人物的造型,甚至到特效的运用,现在如果重新上映应该会被大喊回水。相比之下,这一代新的蜘蛛侠的确在画面上带来了新的体验,尤其是近乎到动作片必滥用的立体效果,个人是看2D版,相当庆幸没有多付钱买罪受。
或许是灌了一大支可乐(是的,应该有很多人知道我是可乐控),所以本来想睡觉的,现在变成了在电脑前打了这篇文章。最近生活过得很fucked up,唯一正常的是我维持了近乎固定的运动,其他的如果以分数衡量,大概是负分。感觉上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可以motivate到我,或再次点燃那股斗志,it feels like I am giving in, and I can’t friggin help it, although I really hate this feeling。
送禮應該是個很古老,自多年以前留傳下來的一個儀式。在現代人傾向於選擇性掘棄傳統的趨勢下,這儀式得以流傳是不是意味着什麼呢?把送禮這玩意弄得出神入化,甚至發展出一門學問的中國人可能當之無愧。關於送禮的一些詞語隨手拈來就有好幾個——什麼三茶六禮(意即經過了明媒正娶)投桃報李(意即相互送東西)物輕情意重(意即禮物固輕但心意深厚)。有時候送禮所涉及的排場更是令人為止咋舌。
因为在云顶无所事事,所以随行的朋友兼同学都一致同意去看电影,而且是半夜场(后来有点后悔看半夜场,这是后话)。本来我有点担心之前没有看M:I-1,M:I-2会不会导致看不懂这部片子,但是从电影院出来后,才发觉自己实在太多虑了。不是说没有联接,但是至少每看过前两集的还是可以知道这部片子在说什么。如意料中的,电影内出现了大量的科技玩意,很炫的道具,以及不可以缺少的帅哥美女组合。
林阳默默的走向前去,看着已经被逼到墙角的杜锋,然后缓缓的举起了手枪。杜锋冷静的看着对方,暗暗的把手机的摄像镜头对准了林阳,然后按了录制电影的按钮。就在录制钮按下的那一刹那,“砰”的一声,杜锋的胸膛上就穿了一个大窟窿。鲜红色的血液大量的喷了出来,任务成功的林阳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杜锋,然后开始仔细观察四周的摆设。
说到玩具,我也不知道我妈收着的,除了一堆softtoys和Lego外,还剩多少(比如说一堆打战的士兵,质感很好的模型车子等等)。想到玩具,第一个想到的词汇是masak(马来文,意即烹煮),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不叫玩具,所有的东西都北大人归纳为masak,可能是玩具组内一定有办家家酒的equipment吧(不知道,我印象中身边的小朋友的玩具range都很广,当然还没有发生过男生玩芭比倒是真的)?我小时候的破坏能力应该算是中高段的,因为我记得我把我最爱的狗狗玩具的手脚耳朵都弄断了几次(突然觉得我妈会缝衣服是很强的),不过还没有到逢玩具必拆的程度就是。
当武器已经变成必需品,这个是个怎样的世界?是人类文明陨落的开端,还是象征着人类文化的巅峰?从过去的历史看来,人类的历史极大篇幅都是在描述战争的,是不是就能因此下定论说当武器已经变成必需品,就意味着我们的文明已经到达巅峰呢?当然我不是要说一个这么沉重的课题,就进入正题吧,把范围缩小在大马,当武器已经成为必需品,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可以说人民对于执法者的信心已经日益衰退?是不是执法者的办事能力已经不能够符合人民的要求?还是人民要求的安居乐业太过于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