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除了自己的事情,也听说了一些别人的事情。有时候东西听多了,尤其是有共鸣的时候,会有一种想要用什么形式写出来的冲动。晚上从大学开车回家途中一时心血来潮想起了一段,后来在这个我应该睡着的时候,在忙完了手上需要做完的事情后突然想起了那一段词,结果就索性再组织一番化为一段字。其实是也可以写成一篇极短篇的,只是最近喜欢了类似诗词般的短小精悍,所以再度尝试一次。
白髮老者聽著不知所謂的節目,只能苦笑了一下。後來聽煩了就又呷了一口熱可可,把注意力放回面前鬥得難分難解的棋局。是啊,這賭局已經走到了結局,到底勝負為何要怎麼決定呢?當初是說這男人到底最後是個福報,還是禍害,可是目前看起來好像兩個都不是。要說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嘛,是他殺過人沒錯,也是他埋下了女朋友自殺的種子沒錯。可是到了最後那刻,那次的懺悔還是表示了這人心底終究是善良的。
“大哥哥,樂樂在這呢,快來吧!”
天啊,巴生谷的人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塞车的困扰?难道要等到太阳不再耀眼,雪山开始崩塌,河水不再川流,空气变成毒气,然后石油耗尽,到时候就不用塞车了,因为大家都不能活了。说真的,住在这里,我不说别的地方,就只说Subang Jaya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还是真的那么仆街,就真的什么时候出门,都会有塞车的问题。不知道那个无脑的人说过塞车是繁荣的象征,我相信他如果来Subang Jaya亲自驾驶一个星期,不要有人来开路,就算有人来开路,也未必有用,嘿嘿,我肯定他会把所有刊登那句话的报纸杂志,甚至用来浏览过那句话的电脑全部吞进去。
從回憶裡走出來後,站在心理學權威的辦公室前敲了好一陣子的門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正當她終於放棄想說下次再來好了的時候,就正好跟一個手上捧著一疊紙的中年老者撞了個正著。這一撞,就撞掉了對方滿手的文件。他一面咕噥著什麼,然後一面蹲下來焦急地收拾起散落一地的文件。還沒回過神來的女人,因為完全沒有預料到有人會突然從身後出現嚇得只能征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