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报纸言论版(是说今天的言论版相当精彩)看到有人把本地的图书馆文化和邻国做了约略的比较,看完心里着实感到悲哀。主要的原因,是曾经有一段时日,我好大一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图书馆内呆的。是以,说起图书馆,内心的苦水整个犹如滔滔江水一般不吐不快。是说,本地怎么好像少了一些可以让大众安心读读书上上网打打报告的地方?是说一定要付钱到优雅的咖啡厅喝着昂贵的咖啡,打开手上任何可以显示文字的东西就是唯一的选择么?
『你終於醒來了。』
醫院裡外無時無刻都人來人往,在這個傍晚自然沒有例外。
一睜開眼,就看到眼前有個女人在床頭站著。只見她的臉色甚是蒼白,眼神裡除了憐憫還帶有一絲悲苦。小月呆呆地注視著,仿佛失去了所有反應的本能一樣。前一刻明明還在家附近的街道,眼前的房子應該是已經化成了灰燼不是麼?怎麼突然間,一睜眼就到了這個眼前一片慘白的地方?眼前這個人到底為何人?我認識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哭得這麼淒慘?
不需要怀疑,愉快和恶心绝对是两回事却又相互关联但是关系不是很深那种。今天我说话是不是很有哲理呢?不需要怀疑,这绝对不是因为鬼上身或者见鬼的后遗症,只是吃饱然后撑着没事做罢了(刚才真的吃得蛮撑的)。
话说几个小时前,因为自己对某某人因为某某事感激太深,所以被迫(请留意这个词儿,是被迫)请她一餐。也因为某电讯公司因为“感激”我top up的缘故,所以“送”了我一张流动优惠券(骗人的……)。好了,其实我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两个人会变成一行8个人一起出发的,不过,重点是总共八个人占据了某比萨快餐店的两张桌子。没有想到,该比萨专卖店的service那么的“好”。等了若干分钟没有被理睬后,我们还是很礼貌地向waitress 要求menu(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景观”),好死不死,这个时候一大班人(大约20吧,反正不关我事没去数)涌进来要为其中一位庆祝生日。顿时,死寂的店内马上变成人声腾腾,我也不得不相信三个女人一个墟的真理了,虽然这一大班人有男有女。而且,最可恨的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似乎显得太过于文静(虽然同行的有全班最吵的那位姐姐)。
花了相当的篇幅介绍那一大班人出场,应该还是进入正题了。嗯,为什么说那张优惠券是骗人的?因为呢,在menu有看到一套类似的套餐,只是多了四条面包(小小条不很长那种,上面撒了一些cheese那种,不记得叫什么了)也只比我的优惠券多了那么一两令吉那么大把。哇靠,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电讯公司以似是而非的优惠券骗到,所以还是忍痛把那张优惠券取销掉另叫一套。如果不是看在它的通讯范围比较理想的话,我想我还是继续使用这家电讯公司的,哈哈哈,看官们有没有炸到?
好了,吃饱喝足之后,就是玩乐的时候,我们尊贵的阿头不学好浪费食物,让大家的晚餐差点呕了出来。现在让我们返回现场,因为有一位哥哥(因为一行人我是第二小的,年纪最小的反而是我们的头头)他不吃蘑菇汤,所以多了一碗出来无人认领。于是,我们的头头就很恶搞地把大半罐cheese粉倒下去,外加可乐,再加辣椒油(带酸性那种),再来就是番茄辣椒酱,不可缺少的当然是尊贵的胡椒粉。哇,出来的Product头头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况且那种味道真的令人不敢恭维。于是,我们花了大半个小时再讨论这碗东西应该归谁搞掂。这是第一次我看见大家这么谦让,呵呵呵。
还有一点值得留意的是,刚才花了蛮多篇幅介绍的那行人可能真的是人多才吵杂的关系(但愿我们没有想太多),所以我们用餐多了不是很开胃的背景音乐(难听点叫做噪音)。不过我们还是吃了一下的食物,八碗Mushroom soup(一碗被牺牲,成了我们谦让的对象,长达2个小时),两个regular-sized pizza,一个Large Pizza,12条不知道什么面包,不长不短这样。还有嗯,很多胡椒粉(大家口味都蛮重的,可惜小弟一向吃比较清淡,玩不起),半罐Cheese粉,半罐辣椒油,八杯多事可乐。半罐Cheese粉的一半是被吃到肚子里的(超级Cheesy Pizza),一半是被浪费的(折堕咯,那碗Mushroom Soup好无辜,好可怜)。
就这样咯,不过结账出来还好不会比McD贵太多,如此有趣的晚餐我还是祈祷不要再次发生,不然会被吓倒(那碗Mushroom Soup惊魂仍然未散)。
最近生活过的很颓废,颓废吗?好像也不见得很颓废,那么是忙碌吗?也不算太忙碌,是无所事事吗?那要看时段,所以基本来说,我自己在什么样子的状态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很颓废,原因是因为自己好像没做过什么建设性的事情,除了去上课之外。至于在家的时候,大概分两种状态,如果不是在忙自己的功课,就是在无所事事,这也是为什么说是看时段的原因。很难懂哦?其实说是看时段也不太准,因为除了在学院稍微比较积极外,在家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两手甩甩,除非是那一天早上没课我就会利用那个清晨做我的功课。
经过了堪称欢乐的第一个月后,迎接我的竟然是充满挫折感的第二个月。刚过去的整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在挤破脑汁尝试了解很多以前从来没想过会接触,甚至知道了也不会主动接触的一些东西。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并没有很喜欢统计学啦,勉强说的上喜欢的,只有算出或然率的那几课,只是经过了两年后,全部忘光光了就是。
很久没有写点什么了,前几天算是暂时从自己的research proposal里面抽离出来写了一篇假浪漫的的故事。会写这么假浪漫的故事主要是因为上两个星期电台重播的迷你广播剧悲情得让人想要诅咒编剧,在心里不平衡下,自己也写了一篇假浪漫真恶搞的故事。也因为纯粹是想写点什么,所以几乎是在没有考虑剧情该怎么走的状况下,就任性的随便铺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