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报纸言论版(是说今天的言论版相当精彩)看到有人把本地的图书馆文化和邻国做了约略的比较,看完心里着实感到悲哀。主要的原因,是曾经有一段时日,我好大一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图书馆内呆的。是以,说起图书馆,内心的苦水整个犹如滔滔江水一般不吐不快。是说,本地怎么好像少了一些可以让大众安心读读书上上网打打报告的地方?是说一定要付钱到优雅的咖啡厅喝着昂贵的咖啡,打开手上任何可以显示文字的东西就是唯一的选择么?
无论是爆破连连的动作片,或是情情塔塔的动作片,甚至乃至爱情动作片(咦?),我想大概有半数以上的男生都爱吧*搔头*?这几个星期倒是看了两部动作片,不过格局和形式完全是走两个极端的。先说不喜欢的好了,那就是前阵子史泰龙挂帅带着一群动作巨星打到半生不死的《敢死队二》(The Expendables II)。比较喜欢的,则是个人偏爱Joseph Gordon-Levitt领衔主演的Premium Rush(这人最近戏上个不停,紧接的就是科幻动作片The Looper,是也太频密了一点,不过换个角度,是快要晋身巨星行列么?)。
夜深人静,是个写文章的好时间,其实也是工作最好的时候,因为在家唯独在这个时间是最安静的。前阵子为了准备进电影院看蝙蝠侠三部曲的最终篇The Dark Knight Rises重温了Batman Begins,整个看得有点快热泪盈眶。看完了,看着第二部The Dark Knight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一部电影看完后,有时候不见得会想要重温,尤其是故事情节震撼到你事隔多年还是记得约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恰巧The Dark Knight就属于这个类别。结果,犹豫了几天,也大概整理出第二部到底在说什么,就抽空进了电影院去看这部备受瞩目的大作。
明天八点开始,若一切顺利,本站将会配合Stop 114A的活动关闭到晚上10点。其实心情在这整年一直都在很低落的状态,也没有很想去理这事情到底是在干嘛,但是这几天日期逼近了想想自己毕竟还是在网络上有发文的习惯,所以还是得强打精神呼吁一下。至于详情其实随便搜就有一些不错的解说文章,所以在此就不多说了,有兴趣可以直接查询。简单来说,如果我没有了解错误,用四个子概括就是——未审先判,在还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无罪前就先假设你有罪了这样。
这阵子除了自己的事情,也听说了一些别人的事情。有时候东西听多了,尤其是有共鸣的时候,会有一种想要用什么形式写出来的冲动。晚上从大学开车回家途中一时心血来潮想起了一段,后来在这个我应该睡着的时候,在忙完了手上需要做完的事情后突然想起了那一段词,结果就索性再组织一番化为一段字。其实是也可以写成一篇极短篇的,只是最近喜欢了类似诗词般的短小精悍,所以再度尝试一次。
过去的两年来看医生的记录大概是破了此生的记录,尽管小时候的自己是个药煲。前一年是因为脚伤,后来是因为一直感冒,在过去的大概八个多月就已经四次,现在是怎样?在吃了一个星期的西药(其实就是三月多病了过后那次医生另外开了一些备用的药),混混沌沌了一个星期后,才决定这次去看看中医。虽然小时候已经习惯了,但是成年后去看中医倒是第一次,所以整个过程笨到爆。
这几天听到了一首歌,因为正在开车,所以先留下印象的是旋律。至于歌词记得的都是很支离的,好死不死歌曲播完后DJ整个当没事人一样完全没有报歌名,于是整个人像疯子一样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原来是张起政演唱的《爱像瘟疫蔓延》。一找不得了,原来是阿管先生的词。歌词其实说得很贴切,甚至有一种为我而写的错觉(这当然是假的,我当然不认识他们,呵)。
在夏威夷住过一段日子的朋友说他这次变得很亲民,但是个人还是比较喜欢Tobey Macguire版本的蜘蛛侠。前阵子在电视上重温第一集的时候发现整部电影看起来已经看得出相隔一个时代了,无论是人物的造型,甚至到特效的运用,现在如果重新上映应该会被大喊回水。相比之下,这一代新的蜘蛛侠的确在画面上带来了新的体验,尤其是近乎到动作片必滥用的立体效果,个人是看2D版,相当庆幸没有多付钱买罪受。
或许是灌了一大支可乐(是的,应该有很多人知道我是可乐控),所以本来想睡觉的,现在变成了在电脑前打了这篇文章。最近生活过得很fucked up,唯一正常的是我维持了近乎固定的运动,其他的如果以分数衡量,大概是负分。感觉上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可以motivate到我,或再次点燃那股斗志,it feels like I am giving in, and I can’t friggin help it, although I really hate this feeling。
研究工作不见进展,但是倒是在三小时内把一个月多前在脑海一闪而过的故事变成了一堆字海。故事的来源,或者启发会写这篇故事其实是发生在看完这部电影后突然想到的。所以,如果故事看起来有些情节很雷同不用怀疑,因为的确是inspired by那部电影就是。至于情节嘛,我是会承认有点找戏来做啦,可是故事不都是这样么?
前陣子去又去看了一個梵谷特展,説是又,是因爲去年在愛爾蘭半出差的行程中,在朋友的推薦下去看了另一個梵谷聲光展覽。雖然主題同樣是梵谷,雖然同樣是聲光的表演,但兩者的主題,形式和内容都有很大的區別。這次看的展,雖然精緻度無法跟另一個相提并論(而且剛好遇到旁邊有個死屁孩),但是其中一幕讓我深思甚久。
终于看了这部暑假档超级期待的变身人,或者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变形金刚。看了幕后人的名字,就自然期待神乎其技的电脑动画以及声影效果。基本上,如果只是纯粹把它当作娱乐的片子的话,这部戏大概不止及格,简直就是Distinction。但是要故事的话,可能只落得恰巧及格罢了,基本上就是一部很Michael Bay的电影。之前看的The Island并没有太卖座,详细的情况不详,但是我个人还蛮喜欢那个故事的。回到这部电影,说实在的要快乐有快乐,要悲伤有悲伤,要紧张刺激也有紧张刺激,甚至连浪漫温馨也有。
他現在過的生活,在外人看來無趣得猶如嚼蠟。可是如果時間軸拉長到三年前,這些人可能會看到不同的光景。至於爲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個德行,那可就要從那時候那段霧水般的情緣說起。話說在那次邂逅之前,儘管日子也不見得有多麼多姿多彩,但是至少週末夜還是鮮少一個人度過的。有時候單身久了,難不免還是有一種家人朋友無法排解的孤寂。於是爲了填滿這種虛空,都會盡所有可能去躲認識一些朋友。
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要說本世紀最可怕的東西是什麼,我首推社交網站。最近接二連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失言風波,整個讓我有點意興闌珊。我必須得承認,我有點太低估各個大大小小的電子網絡社交平臺帶來的影響。之前也不止一次說過(注:一、二和三),社交網站有點像是魔鬼契約,是需要不斷傾入靈魂的點滴才能生效的鬼東西。這鬼東西最後,會回饋的是很多假象。一種你隨時都有朋友在「關注」你的假象,一種世界都在圍着你打轉的假象,一種世界上只有你是主角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