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點來說,華人遺傳的稱呼系統是很可愛的。可是反面,相較與很多其他民族文化,這稱呼的系統真的有點太累贅了一點。結果,每年尤其是新年期間,就是驗收一個人記憶力的時候。如果不想死背稱呼,那麼首先要記得的是這個人到底是誰誰誰的孩子。想起來後,就要根據族譜的排行調出這個人應當要稱呼什麼。如果一時想不到,而長輩又不在身邊,然後又剛好對方也摸不着頭腦的時候,那麼應該每戶一本的通勝就派上用場了。
最近看着同样空闲的Seven日以继夜(会不会很过分的用词涅?不知道)地维持一天至少一个post的发文量(现在大概维持着一天两个),实在有点自行惭秽(为免自己忘记,这个字的拼音是hui4)的感觉。反观自己,这几天除了长时间对着电脑什么都没做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记载下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么多天没有写文章了。现在离我viva list放榜的日子剩两天左右的时间(插播一下,明天我这里秽停电大概从10点-〉3点),预料全班大多数人应该会趴死那科“噢!鸡扒”(又名“呕猪扒”的代数——Algebra)。不然的话,大家就可能要延毕了,在这里先祝大家趴死愉快。
爬格子是個很有趣的工作,雖然可能要到好幾百個只出得一個九巴刀的明星作家。可是人因夢想而偉大,偶爾做做夢也不無不可。關於做夢,周星馳也說了一句頗為經典的台詞——人無夢想與條鹹魚無異。所以在做着文藝夢的時候,很多人不多不少會突然間多出了很多習慣。前陣子看到了一篇文章,裡面寫說文字工作者有好幾個不同的小習慣。雖然文章看完了是整個覺得撰文者假借探討之名,行諷刺之實,但無可否認的是自己冷眼旁觀也中了好幾箭。
不知不覺,老師一病就是四五年。從她口中聽到患病的事情,到現在卻似乎就像過了大半輩子的事情。或許對於受難,我們對時間的感覺會拉長許多。當然我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也不是家人,所以就算說什麼煎熬痛苦也未必輪到我們這等小輩。如今她老人家終於從這縛身之苦解脫,從另一個角度去想也未嘗不是好事。畢竟執教鞭了大半輩子,退下來還沒過上多少閒逸的日子就罹患了此等病。就算再痛再難過也無法切身體會,但畢竟也是近乎每日相處了三年的時間說不心疼是假的。
嗯,个美国佬(The American)是个很……怎么说呢……还是换个方式再写开场白好了。虽然已经不太记得白先勇的短篇,但是总记得看完有一种淡淡的忧愁。同样的感觉放在这部电影其实还是相当吻合的,不过我得承认我在踏入场之前完全不知道故事是在说什么,在快速浏览电影院网站的时候只能pick up到几个关键字:杀手,枪,George Clooney。好吧,我承认是冲着那老伯进场的,嘿嘿。
其实是有意思想要等到这件事情平息后才写的,可是感觉其实怎么写都无所谓了的感觉。本地的政坛新闻尤其是在去年大选后变得更戏剧化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而最近的这单简直就是金几个月来的劲爆弹。从这个事件上看来,在我这被政府认为情绪极度脆弱,然后虽然经过这么多政府评估考试后仍然还是愚笨无比情绪容易被煽动的平民眼中是个悲剧。悲剧后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