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時刻的教師辦公室裡,老師們都在忙著收拾作業本準備回家繼續批改。誰也沒有那份空閒,去注意在角落的這對師生的互動。只見這小男生在還沒等到身旁的他反應過來,就已經伸出了手板來。雖然像是甘願討打,但臉上呈現的卻是強烈的不屑,甚至連個正眼都不看過來。
转眼间一月就这样静悄悄的过了,谁知而来的二月则带着农历新年无声无息的到了。整个一月几乎都笼罩在不大不小的压力下,而本blog也仿佛进入了黑暗时期,历经了整个月的posting几乎少于十篇。写不出的原因,其实自很久前已经开始慢慢累积,直到某一天看到靖岚姐的文章更是顿时恍然大悟。这段时间,当然我不是一个如此勤力去思考的人,我还是有意无意的在想,我当初为了什么而blog?为什么到了近期的某一段时间整个文章的tone变得如此哗众取宠,整个文章简直写出来就是给别人看的,这是我当初的本意吗?我不晓得,感觉上参与了博客聚会后我的文章之间有一个分水岭,博客聚前后的整个感觉应该是不同的,这可能要待日后求证。
零六年又这样过去了,这几天可以说是过得有一点匆忙,所以并没有什么闲情去回顾和展望。不过这个时候倒是碰上家父生日,所以零六年的最后一夜大伙儿到了我阿姨家等待烟花之前,也顺道庆祝老豆的牛一。这次拍烟花比上次拍得多,但是撞板的东西也很多。虽然这次有了三角架,但是却因为太矮拍得我很不舒服,不过还是要感谢暂时将之借给我用的表妹啦。因为很不舒服,所以还是有很多的晃动,不过整理的时候发现晃动还不是最大的问题,问题出在于瀑光还是有点过度(懒惰调光圈依赖相机半自动功能的后果)。之后的全部都是一些比较能看的照片,如果你访问外国站点还是很慢的话,可以暂时先不要看,因为照片连接自flickr。
這報章上刊登的新聞,刊登這死者的男友名字那麼熟悉?月•戾坎拓普這名字,到底是什麼地方聽過?小典老師看著報紙的報導,只能抓著頭試圖回想著。會是以前的學生嗎?如果真的是以前教過的,應該會留下點什麼記憶才是。後來想一想,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就馬上走到書房去。後來稍事搜了一陣子,才總算找到了一本很舊的教學日誌。如果這個人真的曾經是教過的學生,應該會留下一點紀錄才是。
星期天风和日丽特别适合家庭聚会,所以我随着家人和家父的朋友一起去吃叫化鸡。我们去吃的那个地点叫做Jugra,应该算是个民风纯朴的小乡镇。因为我们比预先设定的时间早到,所以我们先到了某山上去看灯塔。可是无心插柳之下,我们竟然看到有人在玩跳伞。本来还想玩玩Panshooting,但是这次却有点难度,因为速度感并没有很强烈,然后物体相当远,还没等到我聚焦完毕人就飞走了,好啦,我承认自己迟钝。可是上了山不拍点照还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妈的空调机,可惜我的时间大多数在思考怎么构图(没办法,摄影我还是很弱),所以拍没有很多。
忍一時,但還能風平浪靜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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