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師的指示下,小男孩到了學生事務所換了條褲子後回到了課室。看到全班人仍然矗立著聽課,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坐下來。只是老師當看到他也跟著罰站時,就揮手示意說可以坐下。收拾好坐下來後,就安靜地在全部人站立中翻開課本把黑板上的算式抄進了作業本內。
之前也說過了,雖然現在不是Pemantau身份,但是還是會盡量讓自己投下的一票是個informed choice。為了確保自己投下的一票不止是情緒化的結果,所以還是決定盡量去各候選人的政治演說。其實說每個有點心虛,因為我一直都沒有打算把機會給獨立人士(不好意思)。無論如何,話說回來結論就是我會盡量在這個星期出席國陣和民聯兩大陣營候選人的公開言說活動就是。其實昨天州議員有一場因為真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而且看地址似乎不是什麼公開的場合就沒去。
(more…)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很喜欢把快乐建筑在大家共同的尴尬上,而最直接的方法是耍嘴皮子。与我同窗四年的同学们应该领教过我故意用词不当的坏习惯,比如说当我看到一个人很快乐,很兴奋的时候,与其说“你干嘛那么死鬼高兴?”,我会说“你为什么如此高潮?”。我说这快乐建筑在大家共同的尴尬上,是因为曾经有一次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四周围真得一下子冷了下来(虽然大家会过意来的时候还是有笑一下)。
車子開在街道上,之間兩旁人來人往。在十點鐘的這個晚上,路上一如往常的喧鬧。可是在車裏的他,卻覺得無比的清淨。反正外面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事不關己之事。畢竟怎麼說,那對在路旁吵架的情侶,內容肯定不會圍繞在自己身上。還有那街角賣場的傢伙,唱的也肯定不是關於我的歌。車子就這樣徐徐得跟着前方的車龍駛過,沒有一絲眷戀,更沒有任何的牽掛。一切都是猶如過往雲煙,沒有絲毫留戀的需要。
本來過去的一個月,我有在想今年是不是來點別的。我雖然不是Huffington Post和香港主場新聞的忠實讀者,但是我有在想是不是可以弄一個馬來西亞中文版的Project。後來是發現反應不是很熱烈,而我也不可能分心把屬於自己的時間空出來做兩件事情。經過了一番前思後想後,在二選一的狀況下我決定再度跳坑。不過考慮到去年的戰績慘烈,所以今年的難度下修到三十三個星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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