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這七年後再度一起出席的演唱會途中,小雨不住回憶著當年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在敘述當年的事情之時,還不忘跟旁邊還在開車的他打鬧著。聽到對方過度誇張化自己的行徑的時候,他老實不可氣地搶白說從來沒在搖滾演唱會看到那麼淡定冷靜的一個人呢。哪有人可以在一整夜的演唱會,連叫一聲還會害羞的。
终于完成我的internship了,这是我在每次我的同事要我说感言之际第一句浮现在脑海的一句话。真的,人事上当然一切都还好,大家都很和睦(因为公司相对来说并不大),再加上我做的东西跟他们做的东西没有太大的interference。不过人事上还好不代表我的工作还好,虽然我还是做了相当多我之前不认为我会办得到的东西。过了这三个月,我发觉自己在公司累积的压力可能是因为还要加上赶final year project+seminar的进度(这两样进度仍然严重落后)让我在刚才剪完头发后发觉自己好像憔悴了很多。
曾经问过老妈子,如果他再度怀孕,再怀孕过程中发觉肚中怀的是个有缺陷的婴儿,她会不会考虑生出来。她给我的答案很出乎我的预料,她说她不会考虑生下来。我问她不会心疼得咩,她则答道生出来孩子会更辛苦。从我的观点,我以身为父母会很心疼自己的孩子而不会考虑到堕了他。而我却少算了如果孩子生出来后,父母付出的辛苦虽然他们会不计较,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苦。所以他们宁愿自己心疼也不要把他们带到这个世界。
如果乡音考古的活动从来没有进行过,搞不好10年后你问下一代:“你的乡音是什么啊?”,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是乡音?能吃的吗?”。其实这篇文章早就在星期五就该写了,只是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写。还是从一个问题开始下手好了,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祖籍哪里?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祖籍方言是什么?其实这不关什么那个模糊的所谓一个马来西亚的东西(那个才要问可以吃的吗?),认识自己的祖先是从何而来,跟到了最后你自己在什么地方落脚不一定是相互抵触的,不是吗?
因为自己不是烟铲煲烟族,所以片中的一些用词感觉上好像是第一次听,所以觉得传神得很好笑。其中个人觉得比较有趣的是一群人围在垃圾桶旁边煲烟原来就叫打边炉……好啦,我承认我很大乡里啦。总结是,这是一部很甜蜜的都市童话,只是男女主角好像已经脱离了青春偶像的行列的样子(毕竟其一已经晋升为丁太了)。
“我們上過床嗎?”
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女人想說上網看個新聞好了。可是才打開了瀏覽器,電郵提示插件就開始閃個不停。八百多年沒新郵件的信箱突然有人寄郵件,十之八九又是那個朋友忘了不要把服務邀請函寄過來的勸告。本來是想說好好看個新聞,然後到社交網站八卦一下就回去睡覺的。可是新聞看到一半,這不斷閃爍的圖標真的也太顯眼。說實在看久了她也有點惱怒,於是就認命點開了郵箱來看到底是那個小白亂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