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殯的這天,小月目無表情地走著,彷彿這一切事不關己。家人也道是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回覆這段記憶,也就不怎麼好意思糾纏。看著這一些哭哭啼啼的人,他忍不住地暗自詛咒著,明明就是她對感情不忠。如果只是這個就算了,惱羞成怒還把本少爺住的地方一把火燒掉是什麼意思?人財兩空那個是我都還沒哭,你們是在哭什麼鬼。
其实看完才知道这部电影拿了那么多奖,而且会看很大的原因得居功于吉安在上次《Bloody Sunday》电影分享会和向希在事后的大力推荐。说的,就是应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伊朗电影《A Separation》。其实硬把伊朗这国名放在上面有点奇怪,因为这故事其实稍作改写,可能仍然是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若是要从中窥探伊朗人的世界,其实不是说全然没有,只是这是一部关于人和人的一些相处上的冲突,格局其实小得很恰当。
魔鬼与天使在他们惯常见面的咖啡厅又在次碰面,算起来也差不多是人类时间十年没见面了。因为没有形体的关系,所以时间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十年间对他们来说跟弹指间的时间完全没有任何的差别。回顾之前的战役,战况之惨烈让他们回味无穷,可惜魔鬼虽然近乎大获全胜,但临门一脚仍然被天使打破了整盘计划。
送礼本来就已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加上现代人衣食充足,使得这门学问更显高深。我不是什么专家,也不是什么神台上的物事,所以关于送礼,个人纯粹是觉得礼物送出去是一份心意(除非我很讨厌对方送一只死青蛙,那就另当别论)。可是从我身边的例子看来,送礼收礼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或是在我根本没有察觉,甚至是可能在我不愿相信之下),有了一个完全截然不同的定义。
我的臨床心理治療師在每次咨商后,都會給我一個列表,要我自己去看看相關的一些文章。這陣子除了不太積極的工作外,我還趕著完成一個工作相關的課程,所以遲到今天才開始好好正式閲讀。畢竟還是得好好寫筆記,就想説直接記載到這裏好了。但話説在前頭,我畢竟不是心理學專家,所以本篇筆記,是完全沒有參考價值的,本人一概不承擔任何後果(aka本人立場不代表本人立場),必要時自己去找臨床心理治療師。
上期说到我要去出席同学会,当天是星期四,我首先蒲头在梳邦再也的梳邦百利广场,去见见让我放飞机了无数次的中学同学,也不多,只有我们四个。其中一位当天因为去办护照耽误了不少时间于是迟了一点,爱聊的我也因为要等她出现,然后她出现了一直聊导致我迟到了另一个同学会。另一个同学会,是小学同学的同学会,地点就在小学级任老师的家。因为时间比较晚的关系(我因为之前的那三个废人聊到不知时间过去,结果迟了半个小时),我七点到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今年多了一位不速之客,但是大家还是很欢迎她,当当当当,他就是本届同学会号召人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两年很“兴”带男女朋友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