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一瞬间突然间觉得有点远,可是最近几天都在忙空间搬家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什么时间blog,再加上这几天拜台湾地震导致国际线路断掉所赐,线路突然间变得异常繁忙,异常缓慢,所以搁置下来到现在才能够post。其实这次的所谓“圣诞大餐”早就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召集人马,可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很热心,造成只有小猫两三只出席罢了。不过也好过没有啦,至少当天大家都聊得很开心。当天的行程从Selayang出发到Sentul的Naili’s Place,然后去到Sri Damansara接一个朋友,再到Kepong接另一个朋友,再到Kepong的Station One,结果大家聊到半夜才回家,我回到家已经是深夜的2点了。
终于完成我的internship了,这是我在每次我的同事要我说感言之际第一句浮现在脑海的一句话。真的,人事上当然一切都还好,大家都很和睦(因为公司相对来说并不大),再加上我做的东西跟他们做的东西没有太大的interference。不过人事上还好不代表我的工作还好,虽然我还是做了相当多我之前不认为我会办得到的东西。过了这三个月,我发觉自己在公司累积的压力可能是因为还要加上赶final year project+seminar的进度(这两样进度仍然严重落后)让我在刚才剪完头发后发觉自己好像憔悴了很多。
今天因为还在赶Assignment的关系一行四人到其中一位成员的家完成我们的 Assignment(可是Somehow变成了我的One Man Show,这是后话,待会再谈)。结果刚踏入门口就看到一位女生满身伤,看起来很哀伤的样子。虽然我是很好奇,可是因为素不相识,所以还是不便开口向问。后来透过朋友的查探,才知道她在学院附近被打劫。真是TMD,光天化日之下,这种社会垃圾竟然公然行抢。
其实今天是有很多不满要申诉的,第一个当然是那个抢劫案。接下来就是本少爷非常不爽人家公然恶意地对我骂粗口。他以为他是什么人,竟然口出狂言,如果不是当时本少爷正在忙加上距离遥远,恐怕我的一巴掌随之送上。
话说昨天,小弟因为自己第四稿的Proposal被讲师退稿,不过还好有了比较明确的线索,所以用尽精神在一小时内重新绘制一张。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情况,再加上我是在讲堂,大家都很安静(就算是谈天,我们十个人也不会吵得太离谱),我也很平静地画。谁不知,这个时候,这个王八蛋突然间对着他的 GroupMember大声咆哮(原谅我用这词儿,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适当的词句来形容他的音量)。我只是很给脸地嘘声示意他降低音量,谁不知他竟然 “FUCK YOU!!!”,他奶奶的,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新鲜萝卜皮。
本来自己忙昏了头没有记住这件事的(因为实在太琐碎了,这种记忆实在不配留在记忆中),可是今天我听到了令我更加火滚的消息。我从自己成员的口中听说这个人很大声(换句话说,是自大,可以参考我之前的自大论)地对他自己的成员说我们的Group做了那么多东西却头头碰着黑。我们差关他什么事,要他管!!!
就是这样多,可能最近因为睡眠时间变少的缘故,所以人也比较暴躁(荷尔蒙失调呵,呵呵呵),这样小事都能气这么久,实在太不值得了
今天过得很慄,皆因我的seminar supervisor托我的保险lecturer捎来了一则不算是好消息的坏消息。怎么说呢?因为我的seminar supervisor可能等我这个死仔包等到不耐烦了,所以干脆快刀斩乱麻要我快快交report。虽然最近这几天我开始拼命,但是我知道如果要我这个月把所有搞妥的话,我可能会干脆烧炭比较方便快捷。好啦,乱讲,touch wood man。我才没那么脆弱,最多只是晚上睡不着罢了。其实我也晓得自己这几个月除了这个学期的一些科目的功课外,其他的project我还是没什么心机,提不太起劲去做,什么人来刮我一巴?可是这几天我总算抓到了工作的心情了,所以这几天必须要新鲜滚热辣把所有的工作安排上轨道。
當然要把話說在前頭,我沒有影射在任的都是昏官。會寫這篇文章,其實是看到某政黨的各階層領導爲了即將到來的黨選的一些行爲有感而發的。不說不知道,若不是親眼見證,我都不知道這些政治人物可以爲了一個總會長的位置而展露如此可怕的吃相。說實在的,這政黨在過去大選兵敗如山倒的故事還言猶在耳,轉眼間就在互相啃咬了也太可怕。在這段期間,別說爲民請命這件事情了,連爲某族羣發聲的使命恐怕他們也拋諸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