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聽電臺,尤其是中文的不知道爲何越聽就越沒有感覺。不過電臺來來去去就那幾家,所以主持人也自然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可是節目內容,卻無論是換誰做感覺都沒差。當然這裏說的不是所有人,也不是說哎呀這些做廣播的人沒什麼心。畢竟要在麥克風后講動輒兩三小時的話,真的很不容易。事實上,其實我們真的要這樣折磨他們嗎?一天三小時,五天就是十五小時了。萬一這個主持人還是有一點名氣的,其他時間搞不好還有一大票東西要做。這樣一來,又怎麼去要求他們交出真的有趣的節目呢?
不知不覺,老師一病就是四五年。從她口中聽到患病的事情,到現在卻似乎就像過了大半輩子的事情。或許對於受難,我們對時間的感覺會拉長許多。當然我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也不是家人,所以就算說什麼煎熬痛苦也未必輪到我們這等小輩。如今她老人家終於從這縛身之苦解脫,從另一個角度去想也未嘗不是好事。畢竟執教鞭了大半輩子,退下來還沒過上多少閒逸的日子就罹患了此等病。就算再痛再難過也無法切身體會,但畢竟也是近乎每日相處了三年的時間說不心疼是假的。
先不论功夫这个字眼是不是有辱中华武术的名堂,就排除对这两个字的反感如戏院的话,事实上这是部相当爆笑的动画。虽然很喜欢动画,但是在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我都没有想要去看动画的冲动。当然忙是其中一个最烂的理由,其次应该说没有突破才是最大的因素。因为感觉上动画片都还是不能摆脱开动物玩笑的调子,所以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把戏,看多就有点腻。这部熊猫片虽然还是摆脱不了开动物玩笑的调子,但是在很多方面给观众带来了很不一样的观感。
最近我們最佳棟篤笑家發表了一則超有趣的言論,聽完的剎那間我是承認有點發火。但是過了幾天,回想起來其實他老人家說的真的沒錯。這裏說的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人家在自己家放火殃及隔壁鄰居的故事。按照他老人家的邏輯,就是哎呀人家房子起火殃及池魚,那大家也就不要責怪了。難怪人家凌空坐穩了棟篤笑界的第二把交椅,心胸廣闊乃是做大事之人的必備嘛你說是不是。難怪我等凡夫俗子,年近而立還是一事無成(鬼叫我心胸天生比某某第一夫人的腰圍還要窄咩)。
这几天听到了一首歌,因为正在开车,所以先留下印象的是旋律。至于歌词记得的都是很支离的,好死不死歌曲播完后DJ整个当没事人一样完全没有报歌名,于是整个人像疯子一样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原来是张起政演唱的《爱像瘟疫蔓延》。一找不得了,原来是阿管先生的词。歌词其实说得很贴切,甚至有一种为我而写的错觉(这当然是假的,我当然不认识他们,呵)。
其实是有感而发,相信驾车的,尤其是在巴生谷的驾车人士不管喜欢不喜欢都要跟收费站打交道。有时候给钱的时候,偶尔一瞥对方亲切的笑容往往会为你的一天注入满满的温馨,特别是有时候他们就是你在一天内第一个接触的人类。个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Penchala Link的收费站,几乎每一次我经过(而且每次都是走错路)都会有堆满笑容的收银员在收钱。先不管哪个笑容是不是虚伪的,但是总好过那种铁青着脸一幅那种我欠他三百万的嘴脸吧?偏偏昨天一连就见到两个摄青鬼不懂是不是斋戒月除了要节欲也要节笑容,来回两次都是见到这样的脸容。当然如果我这样说大家会觉得我是针对某群种族,但是这不是我的本意,相信大家也会见过这样脸容的销售员吧(不分种族)?
你真了解何謂孤獨寂寞嗎?
孤身一人在鬧市裏,躲在家裡看星星沈思,有人說這是孤獨。
孤身一人在分手後,發現身旁多出了空位,有人說這是寂寞。
那孤身一人流落荒島,這種又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