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將至,感覺上應該寫點什麼發揮一下(偽)文青本色。其實前兩篇思考文還沒有結束,只是今天真的不想寫太沈重的事情(是的,接下來兩篇會很痛)。只是坐在這商區的連鎖咖啡店裡,忍著拔除智慧牙手術的不適,霎時間也不知道該寫點什麼。剛才翻了一下整年的紀錄,看到列表今年只記載我想不到二十篇文章。如果這不是史上最少,大概也相去不遠。
2016年對於我來說,是個思維不斷受到挑戰的年份。觸發的點,可以是一件(或一連串)事情,也可以是一樣東西。本來是想說在一篇內寫完,但上一篇寫到最後發現我塞不下另一個課題了。於是我把今天要說的,分出另一篇文章來。今天要說的,是某國(或者一個地域,視乎從什麼角度看這塊土地)準備要修法通過同性婚姻的事情。
我不否认,有时候我是个情绪化的人,如果我心情不太好,我可以很自闭……自闭到一整天可以一个字都不说,然后摆着一张臭脸去上课。因为这样,所以以前我的一班朋友都会说我是uncle到了。开始时很气,但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慢慢麻木了。后来因为看到我没反应,这个名词的出现也渐渐减少。不过人总是有情绪的,这点应该没有人可以否认。突然间,有点想念以前那班猪朋狗友涅。我想目前应该很难找到一个可以挖出我很多话的人了。而且,自己因为常常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的关系,所以感觉上越来越难跟,目前班上的同学相处,唯一比较多话谈的,大概就是以前那班朋友当中目前还留下来的regina了。
黑夜,一座仿佛不需要月光照耀的城市。
这是一个属于黑夜的故事,尽管故事是以狂欢夜开幕,尽管城市的灯光把周围照得有如白昼。暴风雨来临之前未必不能够惊涛骇浪,在这座城市,是没有所谓的惯例,有的只是一则有一则令人心酸的故事。在这个零三年的平安夜,在满天烟火的笼罩下,在一个拥抱的人群里,唯独只有她——Rachel,还在等着一个她并不知道会缺席的男人。她独自地一杯又一杯把面前的威士忌有如白开水灌下,尽管它有如振熙说的那么难以入口。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她下了一个决定……
现在打文章其实很没有mood的,因为一整个人还是在很热辣辣的感觉,其实都是自己该死逞英雄不带方晒膏的后遗症。不过最犯贱的是,我很享受晒到这么极端的感觉。我想我可能是疯了,因为这次的吉胆岛的出游在我开车的那一刻距离我收到邀约其实还不到八小时,所以疯狂指数请叫我们第一名(因为发生同样状况的不止我一个)。(此篇图不多,但也不少)
后来稍稍翻阅了资料才知道这部电影是源自一出音乐剧……到目前为止,这类型(音乐剧变电影)的电影进电影院捧场的,这应该是第二部了,第一部是N年前看的The Phantom of the Opera(就是那部超级暴力美学的300男主角演的咧)。其实进场前完全没有意料到这是部看了会捧腹大笑的电影,想看这部电影的最大原因其实是——我想要看在The Devil Wears Prada的Meryl Streep到底在这部电影会给人什么样的惊喜。
这几天不说说行街的事情有点很不入流,所以不免俗的还是要聊一下。如果说这时候还没听过行街的事情,那么请从今天开始翻一翻报纸,关心一下社会到底发生些什么事。其实会有这样的标题,除了为了骗人进来看,另一个目的,其实是为了探讨一下出席行街其实到底是为了什么?其实会有这样的想法,主要是看到有太多人去行街的目的,跟自己想象的差太多不吐不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