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去諮商了(替荷包君哭哭),這次是感覺第一次很真實打到痛點。之前兩次的諮商,雖然某程度感覺很隔靴搔癢,但仔細想想如果沒有前兩次的鋪陳,或許今天不一定會那麽impactful(是的我找不到字)。説實在,在離開會談室,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晃神狀態中。腦裏的思緒,打轉的都是以前經驗的一些片段。只是沒想到,自己極力避免的,終究還是切切實實發生了就是。
(more…)会喜欢上她的文字,也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情。这次见到她真人,真的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得罪了出版社,所以出版的文集里面她都是披头散发的。星期六的讲座当天,是我第一次去看写书人的讲座,当时的她,跟我最近在电视上看到的专访的她的打扮差不多一样,是说,最近写书人都有打书服吗?*大误*不过一整晚下来,我还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修养和睿智,面对着一群有些摆明车马就是来踢馆的观众,仍然用她独有的幽默来一一化解。
曾经问过老妈子,如果他再度怀孕,再怀孕过程中发觉肚中怀的是个有缺陷的婴儿,她会不会考虑生出来。她给我的答案很出乎我的预料,她说她不会考虑生下来。我问她不会心疼得咩,她则答道生出来孩子会更辛苦。从我的观点,我以身为父母会很心疼自己的孩子而不会考虑到堕了他。而我却少算了如果孩子生出来后,父母付出的辛苦虽然他们会不计较,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苦。所以他们宁愿自己心疼也不要把他们带到这个世界。
从小很多花名就一直挂在我的身上,有些已经随着岁月的增长慢慢被人所遗忘,甚至我也忘了一些。可是最近的同学会,竟然给我听到有人用一个我一直想挥走但却看来挥之不去的名字。那个名字就是——叉叉叉,你当我神经病的啊,说明了我不li-ke还告诉你,你慢慢奢望吧。都已经小学毕业接近十年了,不知道是我不去眷恋过去,还是大家都活在过去,其实也不多,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三个旧同学这样叫我。可是这两三个人这样叫我已经让我很头大了,甚至有很强烈的反感再慢慢酝酿着。
后来她某一天下班,听到屋子里传来砰砰声,快吓死的她于是赶紧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男生疯了一样把碗碟狠狠摔在地上,嘴里还骂出了不堪入耳的话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男友如此失控,她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可是他却听不到。等到他终于把一叠碗碟砸碎后,他通红的双眼看着女主角,他走了过来狠狠地就是一拳。还反应不过来的女生看着他开始流下了泪,同时间,她也看到对方尽管双眼通红面色狰狞,可是眼神内透露的讯息尽是满满的无奈,甚至在揍她的同时也流下了泪。在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他像是电池没电了的电动娃娃毫无预兆地倒下了,怎么叫就是不醒。她在无助的时候开始抓起了身边的电话,打了给医院,然后开始收拾满地的碗碟碎片。
刚刚从街头奔到天台,还没来得及喘气,林阳就要翻到旁边建筑物的顶楼了。此时,后面的追杀者的追逐脚步仍然不停歇的追了上来,就在林阳刚好翻到另一个建筑的时候,追杀人追了上来并开了一枪,只是这一枪仅仅从林阳的身边飞过。躲过了这枪后,林阳继续奔向建筑物的楼梯,只是这次幸运之神并没有继续眷顾他,这门是锁着的。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气喘吁吁的海文也赶到了顶楼,然后两人就在门的两端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