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一身白袍的女人,呆立于門前沉思。在經過兩分鐘的猶豫後,顫抖的手終於探出來握向門把。可是光滑的金屬表面,她又是扭又是轉的可就是打不開。嘗試了幾次後,才恍然大悟收回手往腰際擦去。
(more…)「主教還在休息嗎?」
(more…)樓層的神職人員都聽令離開,宗教司一手揣住還未開啟的信函,另一手打開了資料室的門鎖。
(more…)眼前的一切,在天旋地轉結束後化成了一片模糊。在此刻,所有的變故只能依靠本能反應,思考什麽的都是奢侈。在過去災禍現場一身蠻力可能救過無數的人,但在這飛來橫禍之時根本來不及派上用場。來得及鬆開安全帶,再把司機抱入懷裏已經是在餘力所及能做出的極限。在還來不及感受到衝擊帶來的感官回饋之前,眼前的一切已經逐漸淡出成一片漆黑。耳旁傳來懷裏的喘息聲,此刻也開始慢慢逝去。像電影的過場一樣,接下來腦海不由自主地上映短暫三十多年的回顧片段。
(more…)疾跑的少年口裡咬了個麵包,埋頭往半反背裝得滿滿的背包里翻找什麼。由於沒注意也無暇看路,於是在餐廳前正撞上了準備去用餐的一家三口。顧不得這家子的責罵,他只是胡亂道歉就爬起來鑽進餐廳。
(more…)是太冷吧,他不自覺開始搓起手掌來,手速有點快。
(more…)那是個小小的盒子,她好奇地用指關節敲了一下,咚咚聲聽起來像是木製。除了那層經歷歲月磨得發亮的黑漆面表層,不見其他任何裝飾,也不見任何多餘雕花。雖然看起來小巧,可不知怎的卻有點沉甸。女兒不解地看著媽媽,似乎在疑惑這到底有啥好支開所有人才能托付。
(more…)忍一時,但還能風平浪靜多久?
(more…)若非那判決,今天日常會否依舊?
(more…)「都怪我,都怪我好不好?求求你可不可以把我兒子放出來?」
(more…)前陣子寫了樂高魂重燃的事情,今天要繼續的是分類後的結果。在花了三四個小時後,我總算把所有的樂高積木給分好裝在不同的塑膠盒裏。希望在接下來的時候,要去砌別的模型時就不用翻到半死。不過不分不知道,一分了才發現如果要細分多多盒子都不夠。好在本人收藏的樣種不多,就只有幾個現代社會,加一艘小太空船再加一些機動款模型這樣。沒有多元化的好處,就是分起來雖然還是很累但至少沒那麼頭痛。
没看错,所以不用兴奋得太快,的确是新生活不是性生活,前后鼻音是可以有这么大的分别的,所以垃圾请想好好才丢(怎么扯去垃圾回收的广告?)。其实说新也不新啦,日子还是一样得过,已经编排好的行事历也没有因为这样而把白天的appointments变去一百年前,所谓的新生活也其实只是——我搬出来了到大学附近的一个小房间。其实心脏很强的朋友如果有follow我twitter的话,大概很早就知道我搬出去了的样子。
因为真的很喜欢Up in the Air,所以我很欲罢不能的再写了一篇,这次来写写精彩的语录。因为Ryan Bingham是负责帮企业瘦身的关系,所以电影的一段篇幅是讲述他是怎么代表一个企业去辞退员工的。很喜欢他重复了又重复的一句话
Ryan Bingham: Anybody who ever built an empire, or changed the world, sat where you are now. And it’s *because* they sat there that they were able to do it.
虽然不是什么惊世警言,但是却残酷的真实到不可理喻。
很久都没心痛的感觉了(近期内或许有,但是程度似乎不是很强,因为没啥印象),第一次心痛,犹记得是在我小学大概二年级左右的时候发生的事。那时候的我还没搬到目前Subang Jaya的新家,还住在一个Petaling Jaya的组屋二楼。还记得那时候爱心爆棚的我养了两只小乌龟,作为一个称职的小主人,我每天都为它们吃饲料,然后间中还会为他们洗洗居住的环境以及他们的外壳。总之爱它们的程度,不亚于当时刚出世的小妹。因为小孩子嘛,养小宠物当然会是比较紧张的,所以那一阵子我的生活中心可以说是围绕着他们的。很不幸的是,由于我妹的年幼无知,在某一天,我妈竟然告诉我,我的乌龟已经全数被我妹抛下楼了。当时的我心简直像是被人撕碎一般,然后只记得我哭了很久,而且不肯去上课。当然我也下了楼去看看我的乌龟在那里,还记得我似乎是找到他们的外壳碎片(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这是我第一次最心痛的经验,虽然我和我乌龟的缘分并不持久,但是我是真的把全副的心拿出来去爱它们的。之后也不懂为什么我妈就不太喜欢我养乌龟了,而我直到现在也没养乌龟。间中还有养过一段时间(但不长),之后在我妈的坚持下就送人了……
他現在過的生活,在外人看來無趣得猶如嚼蠟。可是如果時間軸拉長到三年前,這些人可能會看到不同的光景。至於爲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個德行,那可就要從那時候那段霧水般的情緣說起。話說在那次邂逅之前,儘管日子也不見得有多麼多姿多彩,但是至少週末夜還是鮮少一個人度過的。有時候單身久了,難不免還是有一種家人朋友無法排解的孤寂。於是爲了填滿這種虛空,都會盡所有可能去躲認識一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