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新聞何價,我想在這個網絡時代大家心知肚明。可是在午夜夢迴舉手可得的免費新聞,到底影響比以前紙本年代差多少?這是個資訊爆炸的年代,我們每天看到的字搞不好多到自己都記不清。加上現在隨身科技的發達,大家都幾乎人手一機,看架勢還以為全民皆記者一樣。當然這不是什麼壞事,但是一般人如你我手邊的資源再多卻也不能保證可以寫好一則新聞。要是盡責報導這事情這麼簡單,那麼人家就不用花三五年時間學這個。
老師說社會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們汲取知識教訓的機會。所以這陣子能之國文化圈發生的事情,總結一下發現致富途徑也太多了吧。光是籌款這部分,就已經足以整理寫成一篇文章。本著人溺己溺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我就用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學術探討的精神跟大家探討如何透過捲款捐款致富好了。不然你看看四周圍的房子動輒上百萬,我們這些升斗市民也是要努力追求更高的生活品質的。
前陣子,因為小妹手上有免費票的關係,所以我們倆就很興高采烈地去看電影這樣(這個開頭有點很小學作文)。電影名稱是《demolition》,由Jake Gyllenhaal主演,Naomi Watts跟Judah Lewis負責跑龍套這樣。從報章上看到的介紹,本來還以為是部頗為沈重的電影(因為看了一半想說電影很有趣要去看,所以沒詳閱)。可是買票的時候,赫然發現這部電影是分到喜劇這個類別。
有時候也不知道該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自己踏入三十歲的門檻。三十,說破了也就是十進制十位數目第三次進位。如果很多年前十二進制派成為主流,我今年其實才廿六。不過撇開這些,其實說實在心態上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沒有太開心,沒有太悲傷,該煩的事情依然在煩惱,不費心的事也依然雲淡風輕。說真的,唯一說得上變化的,就是在今年內已經沒機會再說自己還是二十九(事實上去年老人家們都覺得我已經三十了,你曉得老一輩不用陽曆算歲數)。
新聞機構,很多時候都是扮演把事情報導出來讓公眾知道的角色。這些事情,可以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也可以是隔壁老王養的小雞早夭到達外太空發現一個新的行星之類的大事。但是如果一家新聞機構本身成了新聞焦點,那一定就是大事。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什麼都能的國度,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你看看哪份大報明年拿不到出版准證,那是大事。據實報導哪個官講話辭不達意,導致本人惱羞成怒出來說記者聽錯,那也是大事
最近重回某社交網站,不過說實在也真的不叫回歸。眼下一月快完了,我登入的次數大概真的屈指可數。不過感覺上除了跟世界比較疏離之外,大概也沒有錯過太多。如果真的要數出一個,那大概就是錯過了某個以口無遮攔著稱的棟篤笑演員政客的失言風波。由於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本人也不想讓這個人得到更多無謂的關注所以身分就此表過不提。再說本人對此人完全沒有任何好感,或者應該說大致上對這些涉身在政治圈內的人都沒什麼好感就是。
說實在話,這幾天真的什麼鬼心情都沒了。本來我們家也沒有怎麼特地慶祝新年這事情了,今年兩老自己丟下我們去玩了家裡更顯冷清(不過我們兄妹倆平常也常常丟下他們兩老就是)。所以這兩天,沒事情的時候我都在開家裡的衛星電視服務看有什麼電影可以看。不過說起來,最近他們主打的點播服務選擇倒是頗有趣的。比如今天午餐的時候,就看了一部相當有意思關於選舉的電視電影(片名:Recount)。
這年頭想要修行,不必躲到深山去找尋得道僧人。現在只消天天打開報紙,虛擬的也好,紙頭的也好能心情平和看完國內版你就離羽化登仙不遠了。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國大限將至,所以妖孽傾盆盡出。民選(甚至過氣)的棟篤笑演員個個都掛著那張看起來偽善到了極點的嘴臉,而且還不論派別戲班都是如出一徹。精明點的,還會礙於身分比較隱晦,或者透過爪牙說部分人覺得不中聽的言論。可是智商明顯比較不高的,則直接毫不掩飾什麼鬼話都脫口而出。
最近我們最佳棟篤笑家發表了一則超有趣的言論,聽完的剎那間我是承認有點發火。但是過了幾天,回想起來其實他老人家說的真的沒錯。這裏說的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人家在自己家放火殃及隔壁鄰居的故事。按照他老人家的邏輯,就是哎呀人家房子起火殃及池魚,那大家也就不要責怪了。難怪人家凌空坐穩了棟篤笑界的第二把交椅,心胸廣闊乃是做大事之人的必備嘛你說是不是。難怪我等凡夫俗子,年近而立還是一事無成(鬼叫我心胸天生比某某第一夫人的腰圍還要窄咩)。
說大馬部落重新開張好像也太誇張,畢竟這只是計劃中的第一步。另外要架設的交流站點,其實目前還在規劃中。不過無論如何,經過了快一年,我總算兌現了其中一個承諾。同時間我也把自己近乎所有的站點,都給搬到這個新的伺服器。其實這幾句加起來,也就是本人目前除了幫忙建構,也挪出本身租用空間的其中一部分出來給大馬部落。由於架設環境的轉變,這中間要去學的實在太多,所以每隔一段時期我會把相關的筆記整理出來丟到技術網誌去。
托旨祥’师兄的福,小弟昨晚有幸能够出席当今大马包下电影院呈现的《2012》,随行的还有升杰(也是师兄)和Mea姐,不过因为同时间某电台也在办类似的活动的关系,所以我也在现场看到了我在摄影人的同学和一些电台DJ,更巧合的是,我还碰见了夏娃couple和很死市侩的宁霄姐,更不用提文员在事后告诉我他也在现场wo~。好啦,碰到熟人游戏就到此为止,事实上这算是我第一次踏入电影院看灾难片,而且算起来我好像也没有太多看灾难片的关系。不晓得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我个人觉得灾难片大概都脱逃不了一个既定的模式吧?!
两三天前,因为讲师突然间放我们飞机的关系,所以我们一下子有了三个小时的空节(想到补课就开始手脚发颤,她已经足足欠我们大约十个小时的课了)。三个小时的空节能做什么呢?我们选择了一个不是很有建设性的活动,就是在麻麻挡里闲聊。总觉得和我一班来自不同背景的同学闲聊是一种享受,因为大家来自的地方很不同的关系,所以很多事情上我们的观点总是不能交集在一起,也因此变得很有趣。
无惊无险七月过了,奥运也在鬼影幢幢的情况下鬼酱厉害刷新了好多个世界纪录。不过很不巧的在七月的最后几天小弟倒是病了,有点浪费这三天的假期。生病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吃到这么大第一次虚弱到连走路那地也似乎跟我作对一样晃个不停。虽然因病错过了一些事情,但是病好不容易快要好了,也是时候重新踏入生活了。本来今天天气甚好,有点小小的偏头痛我就当作是偶尔飘来的一片乌云。
七哥哥前几天post了一个很有趣的文章是关于他的房间。看了他的post,我觉得我的书桌甚至房间的凌乱程度跟他相比简直是不遑多让。从我的CD架、散落床头书架前两个学期的笔记、还有一大堆等着被丢弃的书包、飞扬的尘土等等,不知情的人看了只会作出两种推测,一是我的房间发生战乱,再不然就是被贼入侵了(touch wood)。事实上,看起来很凌乱的地方每次都是那几处,只要找个空间来把他们收好就好了啦,哈哈哈。(所以我常常抱怨收纳的空间不够用)
是個清晨,一個天空飄著綿綿細雨的清晨。
從輕快鐵看出去,那面玻璃窗佈滿了一滴滴的水珠。外頭的景色,亦隨列車的行進快速移動。呆坐在裡頭望出去,就好像看著一副永遠轉不回起點的走馬燈一樣。那是個週末的早晨,穿正裝上班的人本來就不多。也不懂是不是剛剛的那一場大雨,在列車裡感覺搭車的人好像太少了一些。乘客數量不多,於是乎大家都坐得很鬆散。對比起平日的熙熙攘攘,今天似乎不見多少人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