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么大个title套上去这部电影恐怕会压死很多人,所以其实标题有点言过其实。可能是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电影,获得好评如潮几乎已经近乎(是不是要这么不确定?)是肯定的事情,不过这部电影的确也拍得不过不失。嗯,说的是这部门票难买到几乎跟我鞋子齐名(我走了5家购物商场还买不到我属意的颜色和尺寸,结果屈就于同款不同色尺寸稍大的鞋子)的贺岁电影——大日子Woo Hoo。我不晓得是不是资金短缺的关系,所以我假设因为某收费电视台有投资这部片,为了节省开支所以几乎全台主持人艺人总动员,不过代价就是整部片子拍出来有点置入性行销的感觉。
其实问我是不是已经把这片美丽的地方给拍完,答案很肯定是否定的。可是前后大概去了四次,我还能拍到什么东西?而且面对日益因缓慢的拆除工程而渐渐逝去的风景,我又能做些什么?虽然我也真的不晓得自己还能找到什么东西来拍,可是我还是再次踏上这片土地,透过镜头再次寻找我之前遗漏的风景。这次同行的是已经不再是传说中的阿练(因为小弟很贪新鲜,见过了一次就不再是传说中的了)、向希,然后还有……我可不可以说我真的不记得这对couple的名字??!
虽然不晓得这是不是恶作剧,可是看着数字的确是跟着说明书写的一样增加,赵硕一整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恶作剧吗?可是这恶作剧的成本好像太高了一点,可是说是真的事情,可是这交易的条件却似乎太荒谬了一点。就假设是个恶作剧吧,这恶作剧的成本是不是有必要搞到要专门设计一个产品出来,除了硬件,软件方面刚刚也已经证明了这不是很阳春的东西,看来要知道是不是真的恶作剧,在找出寄件人外还必须要解剖这块东西看看到底暗藏什么玄机。
今年是第二次挑战大宝森外拍,可是一开始我就失败在了起跑点——睡不够。基本上我到了周末就很不爱睡觉,所以在星期六的凌晨,我是摸到大概是离该起床的前两个小时半之前才甘愿睡觉。结果就是我几乎迟大到,而且还因为手机不晓得为什么放了静音miss了好几次随行人——向希的电话。当天的行程是传说中的阿练带路,随行的还有全程表情让我想起我去年跟幽子两个人的表情的慧茵、华语发音很标准的雅文和爱玲(然后我们好像忘了很典型的大合照)。然后半随行的(吃早餐遇到的)还有另一批我不认识的摄影人……(然后我记忆力退化的程度很糟糕到几乎不记得他们的名字……怎么办?!)
璀璨的烟花在夜空中一朵朵绽放,仿佛是一颗颗的钻石在一块大黑布爆开成一串串的小水钻,把寂寞的夜空点缀的煞是漂亮。这一夜,诺大的广场挤满了前来狂欢的人们,大伙儿聚集在五光十色的大舞台前,耳边传来的是震耳欲聋声称是音乐不时混杂着尖叫声的噪音、眼前所见满是扭来扭去的躯体、四周散发的也尽是各品牌的香水和浓烈汗味混杂的怪异味道。他,被朋友硬是从舞台前拖了出来,说是要到附近的酒吧干一杯,让他不禁抱怨:“今晚什么都很贵啦,你们确定吗?”
很久没有写观后感了,其实写这篇之前应该写写已故Yasmin Ahmad的遗作——Muallaf的。这部电影同样也是某人的遗作,也就是Heath Ledger。The Imaginarium of Doctor Parnassus其实算是一部很超越时代的奇幻故事,整个故事无论是放在什么时代都可以拍得很合理。这部片子的主调是跟魔鬼(Tom Waits饰演)打赌的游戏,只不过这次在赌桌的另一方不是什么上帝之类的角色,而是一个东方色彩很浓厚的白种修道者。也因为跟魔鬼打赌的是凡人,所以凡人赢了得到不死之身,虽然这不死之身并没有带来永恒的青春。
真的很不好意思,一下子就停了两个星期……换句话说,时间又这么快向前迈进了两个星期。前几天,应该是星期三,左眼老师终于空出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带我们去夜拍Bukit Bintang。其实本人最近感觉自己好像越学越迷惘,迷惘到就是看着测光表也不知道测光是不是准确,弄到最后拍了也不知道自己拍了什么。总之总结就是,越拍越不像话,呵。说是抱病,其实当天算是生病的第二天,原本如果没有外拍的话大概会挂病号,不过为了外拍还是豁出去拖着有点晕眩的身子硬是撑了一整天。
上个星期上电台,因为没有准备到这一题,所以被吉安问到的时候我的确是一片空白——我要怎么概括我的2009年?刚翻阅我去年的年度展望,才发觉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还有一大票没做完,反倒是没有在计划中的做了很多。另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就是问到我2009年要用什么字来概括,我也只是很随便用了惊涛骇浪的涛字来代表这很风风火火的年份,反正怎么说2009年绝对不是什么风平浪静的一年。
前几天,本来是应邀去成功时代广场拍照的,可是临时接受邀约去附近的餐馆用餐。本来是很单纯的以为是普通blogger间的聚餐,不过抵达才知道原来这篇文章就是传说中的Advertorial。老实说,Advertorial要写什么(前提是我愿意的话),我都可以,惟独是食评……怎么说呢,应该说小弟味蕾一直以来虽然说不上是残废,不过只要不是能让我吃得吐不及的话,我都OK的,呵。好啦,既然说的不行,那就用眼睛看吧。
因为一开始并没有很期待这部电影,所以并没有太留意,所以对这部电影的拍摄动机,背景什么的统统一概不知。不过我知道的是今年的双十其实是辛亥革命的一百周年,至于辛亥革命到底为的是什么,出了推翻满清皇朝之外,基本上我也所知不多。其实家里并不是没有中国近代史的东西,可是感觉上我家里的近代史关于辛亥革命、或更早一些的什么公车上书、什么变法的篇幅好像并不多,倒是国共内战的篇幅好像比较多的样子。或许就是这样吧,就催生了这部《十月围城》的诞生。
终于又等到动画片上映了,昨天也终于赶在这部动画快下画的时候看了这部Wall-E。可是我大概是排错时间的感觉,因为整个电影院竟然坐满小孩子~我的天啊。动画前面的一部分有点像是teletubbies,因为在这一部分是完全没有什么对白的,就算有都是由几个台词构成的。整部动画排除有一点隐藏的大美国主义不说(因为都是集中在一个国家),其实在背后也带出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那个国家的人很会制造垃圾。
“猜猜看我剛才下班後吃晚餐時看到了什麼?”
女孩一面不急不緩的放下了手上拿着的一些物事,一面在把桌子上快枯萎的花給換成鮮百合時說道。接着,還沒等對方答應,就在坐下來的同時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橘子,心不在焉的剝開外層的皮。這是他曾經最喜歡做的事情,在家的時候只要一坐下來就找橘子橙或之類的來剝。又是一個相聚的日子,雖然說戀愛了近乎八年,難得的卻是沒有因此而感到厭倦。此時房間的燈光調得甚是昏暗,使她在這迷離的燈光看起來煞是迷人。
自從覺得自己是活在幾個平行的世界後,這些日子來我一直不斷看到理應相互衝突但卻各不相干的事請。之所以平行,是因爲有一些價值觀應該是衝突的,但卻以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形式共存。比如說很多父母親很喜歡動輒拿警察來恐嚇小孩,比如說孩子不乖就用警察要來抓人了來喝止。可是當這些孩子長大後,卻從師長的教導中知道原來這些都是除暴安良的人士。可是年紀再大一點的時候,卻發現身邊朋友一一遇劫警方卻似乎束手無策。同時間就在這種恐慌中的同時,這些警察就跳出來炫耀說治安在這期間如何如何改善。
一宗小孩失踪案引发出来的舆论实在令人觉得心寒,拋開所有其他的因素,且先看結果,小孩終究還是不見了不是嗎?既然小孩不見了這對父母親已經飽受巨大的心裡壓力,那把指責加諸在他們身上是應該做的事嗎?如果我身邊的朋友跟社會的結構相若,推算起來,這個社會裡指責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幸運的是,這對父母尚算堅強(我先assume沒有前幾年親生父母殺害小女兒的慘劇發生),並沒因此被輿論擊垮。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使得接下來遇到這樣遭遇的人不敢站出來報案,畢竟小孩走失十之八九都是父母的疏忽?
写了甚久,写了又擦,想写些什么但是都不能各自成为一个完整的post。如果我的键盘是有灵性的话,大概要投诉被主人不人道对待了。毕竟这阵子停了很久,要怎么组织也变成一种很艰难的事情,唯有透过杂记这个形式写这一篇blog post。对很多人说,这个时候真的太早了点,没错,我没有睡觉,因为从Jasmine生日庆祝活动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五点多了。在七天内有三天迟归,对于一个在去年四七前几乎不出夜街的人,真的不能不说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