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是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各州大部分都有个名衔为“苏丹”的统治者,所以如果一条街被命名为苏丹街,你大概会以为这条街上的居民会过上安逸的生活。事实上,只追求一个马来西亚便利店牛奶饼干基金的口号政府,继遗弃富都监狱后的另一项响亮成就,就是大打发展牌说要铲掉这条承载着老吉隆坡甚至是我们这一代小孩不少共同记忆的老街道。牌面背后到底灌了多少事实和谎言不在我流的关心之下,但是此项决定却让人不禁深思——吉隆坡还剩下多少过去可以一再被发展洪流掏空?
自从小妹因为课业需要开始霸着家里仅有的单眼后,我剩下的相机就只有刚刚在前阵子借温暖牌高利贷入手的N9(白色的刚刚发布,亮面就算了,还要是64GB……)。其实这手机的相机配备不错,至少跟其它这阵子出的几只备受瞩目的手机(4S/Galaxy Nexus)等级差不多一样,只是因为一些设计上的限制,所以虽然配备了f/2.2的大光圈,可是在低光拍摄表现还是有点差强人意就是。可是这次外拍是大白天,所以其实出来的画面还是不错的,只是这阵子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去耍玩这部手机,更不用说拍照,所以这次外拍可以说是我第一次用这部机拍那么多照片。
因为已经受够了工作上无穷无尽的挫折(但愿教授没看到这一段),所以临时还是决定了出席在刚过去的周末举办的摄影马拉松比赛。其实很早就知道这场比赛的,但是想到身边没有人去,一个人傻傻这样过去又很无聊,加上又想到参加过后还要等好几个小时,所以就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就在比赛前两天在吃午饭的时候其中一个研究生同学提起这事情,我才重重新在考虑是不是要参加。
长这么大大概也是时候学学怎么煮东西了,总不能餐餐煎蛋公仔面白饭捞酱油吧。可是同时间却又不想毒害全家那怎么办?那就只好等父母亲都不在家剩我一个(偶尔还有我妹客串当白老鼠)的时候在我妈的厨房玩乐实验好了。经过几次的实验后,其实得出的结论是──味觉不敏感的人不适合下厨,就算是煮给自己吃好了,呵。(接下来爆多图)
完全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心态写这个,不过我想把整个语调放正面快乐一些大概不会错的。之前因为鸟事缠身,所以在向希号召之下赶紧就劈腿式举脚说要去(嗯,祸根自此埋下)。在经过几天大家都很糟糕的不确定下,星期六我还是很正经地出发了。这次的领队是眼睛长得很美的柠檬(大家介绍她叫柠檬,但是blog名是茵??),随队的除了本人及向希,还有让我很歹势已经快忘了叫什么名的雅文*泪奔*、爱玲、Emily和阿莲len。(接下来爆多图)
很遗憾,如果你还是用google reader来看我的blog的话,你又看不到我的新首页了(不过这几天把feed content只留teaser,所以希望会更多人来到站点走走)。新首页继续走偏简约的路线(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是有点杂乱),一些别的页面不见得找到的东西(比如好久不见的链接)都被移到首页去了。
如果乡音考古的活动从来没有进行过,搞不好10年后你问下一代:“你的乡音是什么啊?”,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是乡音?能吃的吗?”。其实这篇文章早就在星期五就该写了,只是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写。还是从一个问题开始下手好了,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祖籍哪里?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祖籍方言是什么?其实这不关什么那个模糊的所谓一个马来西亚的东西(那个才要问可以吃的吗?),认识自己的祖先是从何而来,跟到了最后你自己在什么地方落脚不一定是相互抵触的,不是吗?
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时候的感觉,因为现在杂乱的书桌上现在堆积的是我将要送出去的五本短篇集hardcopy。因为不是要出版,也不是要投稿,所以五本copies都是非常不专业的自己写,朋友帮忙校对,一直到自己排版然后送印和装订。成果出来虽然还是很简陋的样子,可是拿在手上仍然是很爽的!
是的,我也和当晚三主讲人,堪简称讲笑三人组(有点很过气的说法)宣称的一样目前很dry。说的就是应大马部落邀请KLPAC制作在刚过去星期六晚上假KLPAC(吉隆坡表演艺术中心吗?)Pentas 2举办的《等等。。。爱》Encore劲爆歌舞讲笑会。刚才说宣称很dry的讲笑三人组分别为没有中文名的season,强调很多次自己资历很浅的翻版will.i.am(有点想点I’m a bee~)以及减肥成功的Douglas(总觉得这样的介绍词很怪)。
不知不觉,第二十四年就这样无惊无喜来了,没有大锣大鼓,没有晴天霹雳,更加没有天崩地裂。所以,能平稳度过二十四岁的生日,要感谢上天给脸。原本今年仍然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之下度过,但是经过了一群人(其实也只有一个人)磨了很久,再加上想到自己几乎从2008年开始推到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覺得世界上有天使和魔鬼嗎?』
確定好打假都扣上安全帶後,老師一面發動著車子一面問道。由於相處了一段時間,所以小男孩也馬上知道又有故事聽了。可是老師突然拋出的這個問題,用意又是什麼呢?是啊,常常都聽人說天使和魔鬼的故事,到底世界上有沒有這樣的東西呢?還是這一切,不過只是神話故事裡面才會有的?
那天外公问我登记选民了没,那段让我白等了好久的记忆就这样回来了,嗯,不甚愉快。有时候,看着报纸的新闻,看着政客们睁眼说瞎话,其实我有在纳闷他们到底给国民们进行着什么样的身教?说到身教,就想到那个掌权五十多年,现在被一位流氓政客领导的政党,是如何厚颜无耻的继续让临教问题持续悬而未决。
『深呼吸,然後想想你正坐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上的一張躺椅。』
這是個熱得讓人受不了的午後,就算開了空調但這房間裡的人的臉上還是都沁出了汗珠。這房間甚是空曠,四周還靜謐得讓人有種無比鬆懈的感覺。舉目望去四周都是雪白的牆壁,這也讓本來就感覺很大的空間變得無比廣闊。在指引下男人癱坐在房中央的躺椅上,然後開始調節自己因為緊張而變得急促的呼吸。
有没有想过如果名字这个概念从来没出现过的话,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我很好奇有没有人名字是阿猪阿猫阿狗然后宁愿自己没有名字而都不要这样的名字。又或者一些名人为了不要太受瞩目而宁愿自己没有名字,例如早前很不幸在新加坡声明大噪的那位女生(宁愿自己没有名字纯属假设)。又或者一些觉得自己一事无成,而自卑到宁愿自己的名字从来不存在。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我想一个没有名字概念的世界应该很适合他们。
因为今天(写这篇东西的时候,还没过十二点)是假日,所以就不一大清早起身(我难得可以睡得迟迟……平时六点多七点就要起身去上十点钟的课,因为我这边的交通系统是在差到顶不顺,所以要早点出发避开车龙)。本来想到又是一个平凡的一个不平凡日子(因为是我的生日,虽然已经过了还是要强调一下),却意外的发觉家里的气氛的不寻常。虽然老豆是去了工作,但是家里的老妈子却在忙着准备午餐,而且看分量也还蛮多的。是谁回来呢?我明明很清楚说过不想做什么生日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