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该死的闹钟还是无意外地准时响起来。熟睡中的翔还是很公式化地跳了起来,然后很熟练地把闹钟关掉,接着就像丧尸般缓缓倒回床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美梦。这个时候是早上五点半,虽然闹钟备有一个按了五分钟就重新响一次的功能,但是翔却没有一次失手唤出这个功能,而直接把闹钟关掉。
半小时后,仍然睡眼惺忪的翔终于甘愿起身了,起身后的他看了看时间,吓了一大跳,于是用跑一百米的速度冲下楼很公式化得倒了杯牛奶来喝。接着就上网顺便做一些事情。大概六点二十分左右,他又飞也似地跑回楼上梳洗换衣。因为今天清晨偏冷,所以他就穿了两件衣服以免着凉。然后,他就跟他刚起身且梳洗完毕的母亲和妹妹一起出发。到火车站的时候,翔和母亲分手然后踏上去学院的路程。
八点钟到了学院后,因为这一课老师吩咐过要到图书馆视听室上一堂“有趣”的课,所以翔很准时地走到图书馆的方向去。一路上,阳光的猛烈程度让翔开始诅咒,而且由于翔穿上两件衣服的关系,闷热的感觉更加令他心烦。大概十分钟后,满身汗水的翔终于到了图书馆。这时,晴朗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因为翔看到图书馆前小猫几只的冷清况。再看,原来图书馆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即八点半才开始开放。
经过艰辛的等待后,八点半终于到了,而图书馆也如时开了。终于能够感受到冷气的翔很悠闲地走向视听室准备半个小时后的课程。因为视听室要等到九点钟才开放,所以翔等,再等,一直等到差不多全班同学的到来,可是视听室还是未见开放。这个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大概九点十五分,事先收到风的同学终于肯说讲师将会缺席,但是课程将会继续。虽说课程继续,但是视听室却空空如也,最重要的是,它还保持着上锁的状态。
等到大概九点半,寂寞难耐的翔送了封短讯出去给讲师报告视听室摆空城计的故事。大概几分钟后,讲师摇个电话回来通知嘱咐翔到办公室查询为什么视听室还没开。翔于是很后悔地走向办公室了解详情,在确定视听室将会很快开放后就走回去大家集合的地点通知大家准备上课。闹得来,已经是九点四十五分了,这个时候也就是离预定课程结束时间大概十五分钟。讲师适时再摇个电话了解详情,然后通知翔取消这个课程,因为十五分钟是不可能足够的。于是很快地,翔把这个“喜讯”传出去,然后一大班人马上作鸟兽散。
一个多钟的空课,大伙儿走到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屋吃早餐,然后走到接下来的课的课室,准备上接下来的课。因为这个星期轮不到翔参与,所以翔也乐得清闲。无惊无险上完这课后,已经是十二点中午了。由于天气闷热,所以大家舍远求近吃个简单的午餐,顺便提神。这是因为刚才那课的讲师虽然笑脸盈盈,但是暗地里她的声音却有一股慑人的力量,往往在上完她的课后,大家都会昏昏沉沉。最恐怖的就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大伙儿还要继续对着她和她的折磨。
其实在午餐前,有几个同学已经宣告阵亡,所以没办法参与我们待会儿跟讲师的精神战争。在准备充沛后,大家就用丧尸走路的速度步回班上。毫无意外,当她开始授课,翔就开始昏昏沉沉,讲堂仿佛成了一场学生和讲师间的战场。慢慢地,整个课室的氛围也开始慢慢沉下来,因为大家被笑脸盈盈的讲师俘虏了。由于讲师年纪颇大,而且笑脸盈盈,而且蛮唠叨,所以大家就在没有警觉心的情况下全数毫不费力地被她俘虏。很不巧地,或者说很幸运地,我们间中可能被幸运之神眷顾,所以发生了数次电流中断的事件。但是也很不幸的,这几次电流中断的持续时间都不维持得很长。终于结束了课程,我们成群人因为已经变成战俘,所以不能随便离开学院,所以就留下来等待接下来的课程。这个时候,已经是三点钟了,而且,很不巧的,在她刚宣布结束本日课程后,黑暗就完全地,无情地占领了整个学院。
灯光熄灭了,风扇不再转,空调也不再冷,这个情况,无疑是对身处炎热的天气之下的我们是一种超越精神的折磨。为了避难,我们一大群人走到一些比较凉快的地方休息。大概四点钟的时候,大伙儿又到另一个战俘收容所准备接受监视,但是可能是黑暗仍然努力攻打学院的关系,所以等了许久也未见有人出现监视我们。这个时候,本来已经阵亡的某女将军又复活了,于是她又回来和我们并肩作战。但是我们对她的光荣阵亡那种尊敬也在她的归来烟消云散。在军心持续动荡的这个时候,另一个相信也是和我们一样为战俘的通讯员同志走过来告诉我们黑暗已经攻陷整个学院,并且劝告我们马上逃亡以免再度被俘。已经对被俘开始感到恐怖的我们当然马上作鸟兽散,虽然没办法再次回到自己的地头,但是也比被俘的日子好过。所以,我们一伙展开了没有明天,没有归路的逃亡生涯。
p/s : 因为昏昏沉沉,加上很久没买KTM的火车票,迷糊的翔买错火车票。买错什么的票呢?你自己看。
备注:本来昨天要post上来的,只是昨天到了家后就忙着一些东西,唉。
昨天上完第一课后,很不巧地,整间学院的电流无端中断。本来也没什么好写的,因为马来西亚人都应该要习惯这个情况。不过,更不巧的是,本来昨天只是连续break大概3小时就够了(还不够咩),可是,因为停电的关系,多了一小时。更加不巧的是,原本之后的课应该有上的,但是因为助教兼讲师不在(病了,祝她早日康复),又无端多了两个小时,前前后后我们就 break了大概6个小时。哇,实在闷到顶不顺,还好wireless access还是正常运行,不过我的laptop顶不到六个小时呐。
后来,还好之后的班没有取消,不然我一大早起身到学院,只是为了上第一节和最后一节(间中相隔六个小时,上课时间不到两个小时)的话,我会晕掉。最后一节因为太迟的关系(五点到七点),再加上天阴阴,再加上没有电流供应,所以在我们的请求下,我们的讲师终于被我们说服取消那一节,然后延迟到星期五。
天啊,摸黑上课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试过(一次就够了,还我无端多了三个小时时间“休息”,越休息越累,TMD)。如果给我当面见到供应电流的那个粉肠,我会一巴掌刮下去,以消我心头之恨!
最近從朋友處那裏(其實也就是社交網站裏)看到一個頗有趣的影片。其實他說的事情是個很嚴肅的課題,應該說是呈現的方式頗爲幽默才有趣味。先介紹這人,雖然爲人風趣(至少在影片裏)但他卻是個哲學系的教授。學哲學的人應該很喜歡問爲什麼這樣爲什麼那樣,感覺應該很不苟言笑才對不是嗎?可是偏偏應該是那種愛死什麼十萬個爲什麼的人,卻用最輕鬆有趣的方式去駁斥人們對此課題的迷思。
聚会完毕到现在,我还没有时间写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感谢老天,这几天还是无惊无险过了。不过说实在,说是无惊也不尽然,不过应该算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吧,有机会整理了出来再叙述。好啦,这几天除了工作吃饭睡觉,另外的时间都是花在blogosphere的交际。原因是上个星期六认识了一些新blog友咯,看来接下来的weekend我要去更新我的subscription list了,嘿嘿。到时候我的list越来越长,也就表示我花在阅读blog的时间越长,这有点恐怖……不过换个角度,这何尝不是一个认识更多人的管道之一?这几天,从不同人的blog看到了很多不同的出席笔记,也看了相当多的照片(可是还是不很多的感觉),感觉到处处都充满着喜悦。
其实是有感而发,相信驾车的,尤其是在巴生谷的驾车人士不管喜欢不喜欢都要跟收费站打交道。有时候给钱的时候,偶尔一瞥对方亲切的笑容往往会为你的一天注入满满的温馨,特别是有时候他们就是你在一天内第一个接触的人类。个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Penchala Link的收费站,几乎每一次我经过(而且每次都是走错路)都会有堆满笑容的收银员在收钱。先不管哪个笑容是不是虚伪的,但是总好过那种铁青着脸一幅那种我欠他三百万的嘴脸吧?偏偏昨天一连就见到两个摄青鬼不懂是不是斋戒月除了要节欲也要节笑容,来回两次都是见到这样的脸容。当然如果我这样说大家会觉得我是针对某群种族,但是这不是我的本意,相信大家也会见过这样脸容的销售员吧(不分种族)?
用惊骇来形容当天的感觉……我希望没有整个给人很惊悚的感觉,不过当天的感觉用这两个字在我个人看来是相当贴切的。长了二十二个年头,身为什么多元民族的大马公民,说是第一次去见识大宝森真的是说出来会被人笑到臭头,嘿嘿。今天放工前趁着空档问了问同事关于大宝森的神话,不过她只是说一匹布这么长然后说这是什么许愿还愿之类的节日,然后丢给我这一个link就完事了……
本来想说是已经烤好了,但是这句话太common,不适合我拿出来再炒热来吃。是的,如果你看不明白标题的话,这不是个大问题,我只是想让人注意到这个post。这个post其实是在说我已经考完这个学期的10张试卷了。请大家识做一点,给点掌声来啦,来,1,2,3,4,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哦,番来咯。要说什么呢?最近这个考试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感同身受的关系吧,周围都是不太令人舒服的氛围。所谓的不舒服,就是大家都认为自己考得不是很好。尤其是我们两张纸中间的休息时间,我总是那个听人家“申”自己考得多不好多不好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