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心痛的感觉了(近期内或许有,但是程度似乎不是很强,因为没啥印象),第一次心痛,犹记得是在我小学大概二年级左右的时候发生的事。那时候的我还没搬到目前Subang Jaya的新家,还住在一个Petaling Jaya的组屋二楼。还记得那时候爱心爆棚的我养了两只小乌龟,作为一个称职的小主人,我每天都为它们吃饲料,然后间中还会为他们洗洗居住的环境以及他们的外壳。总之爱它们的程度,不亚于当时刚出世的小妹。因为小孩子嘛,养小宠物当然会是比较紧张的,所以那一阵子我的生活中心可以说是围绕着他们的。很不幸的是,由于我妹的年幼无知,在某一天,我妈竟然告诉我,我的乌龟已经全数被我妹抛下楼了。当时的我心简直像是被人撕碎一般,然后只记得我哭了很久,而且不肯去上课。当然我也下了楼去看看我的乌龟在那里,还记得我似乎是找到他们的外壳碎片(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这是我第一次最心痛的经验,虽然我和我乌龟的缘分并不持久,但是我是真的把全副的心拿出来去爱它们的。之后也不懂为什么我妈就不太喜欢我养乌龟了,而我直到现在也没养乌龟。间中还有养过一段时间(但不长),之后在我妈的坚持下就送人了……
最近生活过的很颓废,颓废吗?好像也不见得很颓废,那么是忙碌吗?也不算太忙碌,是无所事事吗?那要看时段,所以基本来说,我自己在什么样子的状态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很颓废,原因是因为自己好像没做过什么建设性的事情,除了去上课之外。至于在家的时候,大概分两种状态,如果不是在忙自己的功课,就是在无所事事,这也是为什么说是看时段的原因。很难懂哦?其实说是看时段也不太准,因为除了在学院稍微比较积极外,在家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两手甩甩,除非是那一天早上没课我就会利用那个清晨做我的功课。
虽然说人生要有波折才叫精彩,可是这四个多月来遇到的波折可谓人生最强(好像很夸张,但是某程度是真的)。我不知道最近得罪了什么小人,到目前为止已经是第六个business weeks了但是某大学仍然毫无声息。不过这是预料当中没什么好欢呼的,比较值得欢呼大声诅咒的是今天遇到的烂事,暂时来说是烂事之最。
“風⋯⋯遠遠地吹著我的臉我的手我的髮我的心我的眼⋯⋯睛”
老伯今天特地起了個一大早,彷彿今天是個什麼大日子一樣。今天可不許遲到,別的日子可以賴床到午後但今天就是不行。本來嘛,活到了這個年歲也沒什麼事需要特地趕著辦了。只是這畢竟還是一年一度的事情,年老手腳畢竟比較慢還是早點預備的好。連隔壁起了個一大早的學童,看到平時睡到午後的老爺爺那麼早起也詫異地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向母親報道。就這樣,在門口等著校車的兩母女就自顧自的嘀咕著,揣測著老人到底怎麼了。
纵然很快乐,可是成绩却从来不标青,这大概是已经足够形容我在训练中心的时候是多么平凡的一个学员,平凡到快被淹没的那一类。虽然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是本人却偏偏和小喵,也就是同级成绩最好的学员感情最好。说起来,能考上见习执行者的身份还真的不能不感谢她的耐心,若不是她循循善诱在功课和训练上的协助,不要说见习执行者这个资格,恐怕连毕业也成问号。
也没有太久,很快地医院的人流操作程序等等资料就摊在了我和裴达面前的这张大桌子。虽然是组织运作的医院,可是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别的医院没什么大差别,除了那该死禁锢着没有意识的执行者的那个楼层。因为知道自己本身已经是组织锁定的目标,所以在部署和探测的过程中还是不得不特别小心,不过看来小迪的方法还真的相当管用的,至少一个月后的现在还没见到有人追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