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夜晚,那个黑暗得让人心寒的夜晚。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夜晚太过于不寻常,虽然是周末的繁忙时间,可是这条天天塞车的高速公路的交通竟然出奇的顺畅。仿佛连高速公路都闻到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即将发生。
一切安静到了极点,就连车子都行驶地比平常缓慢许多,使得这条高速公路更增添了一点诡异的味道。路两旁只见零零丁丁的路人,在橘色得有点过分的路灯下缓缓行走着,有一对对的情侣,有衣服褴褛的流浪人,也有一群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在匆忙地穿过大道。不远处,还有一位衣装整齐的男人在路灯下抱着头蹲坐着,腿边还有几瓶喝剩的酒瓶子,与刚刚从他身旁经过的小混混成了很大的对比。
他已经在那边有三四个小时了,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午夜,车辆也渐渐地稀少了,使得已经沉默的大道更显寂寞。他依然维持之前抱着头继续蹲在路灯下,只见这个时候有一个流浪汉正在指手划脚地对他破口大骂,说他霸占了自己的地盘。他仿佛丧失了所有听觉般地继续一动不动地继续蹲在那儿。还好该流浪汉也一把年纪了,要不然他动起手来,只怕会闹出人命。
就在流浪汉要气得把地上的啤酒瓶砸向该男子时,该男子仿佛想通了些什么似的,突然跳了起来,吓得拿流浪汉连连后退。然后愣着眼看着这个男子开怀地像是丧失了理智般地冲向高速大道。虽然这个时候车辆不多,但是无可否认,他这时的举动无疑是送死,所以该流浪汉友大声地喝向那个男人。奈何他却好像三魂不见了七魄般的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同样的夜晚,同样沉默得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气氛,在某热闹的酒吧区发生了一场掠夺案。一名青年刚与一票朋友从酒吧出来,兴高采烈地准备走向自己的车子准备回家。刚与朋友挥手道别的他,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黑暗街角的一个匪徒的目标。正当他高兴地走向自己的车子的时候,该匪徒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脚步,像猫一般的安静却迅速的脚步快速地接近这位青年。眼看着距离越来越接近,此时微醉的他却还是察觉不到危险在快速地逼近。
终于,在一个触手可及的距离里,该匪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身上的一把匕首拔了出来,然后就这么一刀砍向该青年。随着那一刀,喧闹的街道顿时响起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接着就是更加令人心寒的惨叫声。就是那一刀,使得该匪徒有一阵子不必在与饥饿挣扎,可是却带来了一场血腥的灾难。惨叫声刚毕,一大群人已经像抢免费商品般地涌了上来。可悲的是,却没有任何人愿意,也没有人有这个“闲情”去追那个亡命之徒。过了许久,这些看热闹的终于想到应该拨点叫救护车了,于是其中一人连忙摸出手提电话拨打紧急号码。
救护车由于高速大道没有塞车的原因而火速赶到现场。虽然已经略显迟了,但所幸该青年所受的伤不至于太重,失血的情况也不至于太严重。救护人员很快地把躺在血泊中的青年搬上救护车,然后全速飚回医院急救。随着救护车的离去,人群也渐渐地向四周散去,只剩几位接受尾随救护车赶到的巡逻中的警察盘问在场的几位民众。当然,由于当时没什么人留意事件发生的地方,所以警方也一无所获。
就在救护人员在救护车内全力急救这位可怜的青年的时候,该青年可能由于失血情况越来越严重,再加上围观的人群耽误了宝贵的事件,所以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脉搏也越来越弱。此外,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是却越来越无力。四周的救护人员于是开始默为它祷告,希望他能挨到救护车赶到医院,一方面更加尽力地施行急救,以挽救这位青年的生命。
“哔剥哔剥……”
因为青年的状况越来越危急,所以救护车就越驶越快,巧合的是,这辆救护车竟然开向了之前提到的高速大道上。一阵阵的警铃呼啸声像是宣告死亡气息般得划过宁靖的大道,这个时候,那位失控的男人刚刚奔向大道不久。流浪汉眼睁睁地看着救护车就这么躲避不及而撞向那个男人,而那男人也在顿时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开去,然后到在一滩血泊中。惊吓过度的流浪汉也在这个时候晕了过去。救护车就在不远处紧急的煞了车,刺耳的煞车声又一次划破了这个宁静得有点过分的夜晚。只见两位急救人员下了车准备善后,然后救护车就再次飞也似地继续冲向医院。
就在这个时候,由于某种不知名的因素,车内的那位青年仿佛抓到求活的妙方。只见他的脉搏慢慢地稳定下来,呼吸也越来越显得有力,脸色也开始有些许血色了。不过,由于失血的情况仍然非常严重,所以车内的急救人员丝毫不敢怠慢,继续观察和施行必要的急救。此时由于已经有两位急救员已经下车为刚才不行被撞的男子施行急救,所以剩下的急救员更显忙碌。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吧,救护车终于赶到医院并且把这位倒霉的青年送进了急救室。
与此同时,另外一架救护车也已经赶到高速公路的案发现场了,只见急救员们有条不紊而快速地把该男人和流浪汉抬进救护车内。同样的刺耳呼啸声再度划破这个宁静的高速公路。这个时候,正刚刚过了六月一日的凌晨一点二十七分。该流浪汉也经过一番急救后悠悠转醒,然后经由刚才两名下车的急救员和警员的询问下,才娓娓道出该男人突然间失心疯然后冲向大道的过程。
四周都是白得耀眼的医院里,突然冲进了一大群人,想要探望刚才遭受到掠夺的青年。宁静的医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当时时间刚过凌晨两点二十分。这群人神态疲惫,有些甚至衣冠不整,但是全部都带着一颗忐忑的心,不知道他们的亲人是否安然无恙。忐忑的情绪是最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他们起初还能控制他们的情绪。可是,渐渐地,他们开始鼓噪,开始不安,因为经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了,他们的亲人仍然在抢救当中。
该青年和那男人已经被送进急救室大约两个小时了,不过,他们俩的情况却非常的不一样,青年在经过一连串的急救慢慢地渡离鬼门关,而那男人却一步步地走向鬼门关。他们的遭遇的对比不仅仅是只有生命的状况。警方此时传来一则消息说那男人刚刚破产,而他的家人刚刚在两天前死于一场相信是讨债人讨债不遂而发生的火灾。一家四口死剩他一个,至于父母亲戚也因为疾病的关系在他年少时候就一一逝世,简单来说,他是一个活着但是无处可去的可怜虫。
至于那一班青年的家属,其中的一群女人正在安慰一名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太太。该名老太太由始至终都紧抿双唇,任由担心的眼泪慢慢滴下来,心中默默地为他唯一的儿子祷告、打气。而一群男人却不停地来回渡步,一些则追着当班警察询问该青年出事的经过。时间又过了十分钟,负责抢救两位伤者的两名医生分别从手术间走出来,负责抢救该青年的医生捎来了好消息,使得一群人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可是负责抢救该男子的医生却神色凝重,这是因为该男子已经回天乏术,离开了这个世界。很难想象两个多小时前他还生龙活虎的在马路上乱跑,这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冰冷的尸体。很快的,放下心头大石的青年家属各自回到自己的家里休息,急救医生继续投入他们的工作,仿佛大家都已经淡忘这件两件看似平凡的意外事件。
该群急救小组却持有不同的看法,他们,尤其是第一批急救那位青年的急救员们眼看着当救护车撞向那男人后,青年的脸色可以说是立刻好转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和巧合。可能是该男人的死亡带给了青年重生的力量,其中一位说道,但是他的意见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因为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太过匪夷所思了。此外,他的言论也与我们一般的学识范围有所冲突,所以他的言论只为他带来一片沉默。
很快的,这两件意外事件渐渐地被他们淡忘,因为他们每天几乎每几个小时都要出动到各种命案和意外现场进行急救工作。而这两场事故也不过是他们忙碌生活中比较特别的一部分。只是,谁也没有料到,这两场意外之后带出的事情,离奇程度绝对在他们的想象之外。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如该急救员所说的,一切都是冥冥中安排好的呢?
后接:第二篇 苏醒
因为自己不是烟铲煲烟族,所以片中的一些用词感觉上好像是第一次听,所以觉得传神得很好笑。其中个人觉得比较有趣的是一群人围在垃圾桶旁边煲烟原来就叫打边炉……好啦,我承认我很大乡里啦。总结是,这是一部很甜蜜的都市童话,只是男女主角好像已经脱离了青春偶像的行列的样子(毕竟其一已经晋升为丁太了)。
一宗小孩失踪案引发出来的舆论实在令人觉得心寒,拋開所有其他的因素,且先看結果,小孩終究還是不見了不是嗎?既然小孩不見了這對父母親已經飽受巨大的心裡壓力,那把指責加諸在他們身上是應該做的事嗎?如果我身邊的朋友跟社會的結構相若,推算起來,這個社會裡指責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幸運的是,這對父母尚算堅強(我先assume沒有前幾年親生父母殺害小女兒的慘劇發生),並沒因此被輿論擊垮。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使得接下來遇到這樣遭遇的人不敢站出來報案,畢竟小孩走失十之八九都是父母的疏忽?
在过去的星期天终于去了一趟希望之谷,这次终于成行,不过事后想不到的是,原来家中两老去年有去过一趟买年花呢。话说回来,就话说某人买了一块镜头,另一个就好像刚修好一粒Rangefinder就凑好一起去拍照,而我是拉着车尾勉强跟上的(所以可以解释当天我为什么迟大到?),然后当天的领队就是提早闪人的旨祥(或者司徒又或者twilight啦)。另外要良心提醒,这篇很多图。
“今天又走了一个“,艾佳黯然的把一封辞职信放到正抱头思索的赵硕。
“这死胖子真不晓得是那里弄来这么多钱,在招标上压价就算了,现在还来挖角。之前老鬼的公司也一样被这死胖子瞬间被架空,整家二十多年历史的公司就在两个星期内变成独角戏台,最后还落魄到要你出手相救才不至于从天台掉下来。可是没有想到那死胖子好惹不惹玩到我们先锋这里来,加起这个,我们总共损失了快二十个员工了,你……”,艾佳越说越气,使得赵硕不得不打断她的话。
最近几个月,发觉自己对很大马式的华语消化不良。虽然自己的华语也非常KL,但是却和我认为那种极度大马式的华语相比之下,我的KL华语很可能就根本不值一提。前几个星期,在我开始我的实习之前,我从朋友的推荐看了一段本地人制作的MV,算是很underground的吧,但是人家目前已经从地下红到大马很多的论坛了。是的,这个很骇人听闻的MV就是鼎鼎大名,但是对我来说却差不多60%不知道他在唱什么的“麻坡的华语”。我不是因为不会福建话而听不懂(听我还是会听的,因为我妈是,不然我妈讲我们坏话我以为她在赞美我就糗了),而是很多很大马式的华语让我听到八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