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陽光型男,但是我現在還在維持的運動兩個都是在戶外的。其一,就是Ultimate(中文叫極限飛盤的樣子)。過去的差不多整半年的時間,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教會的一群有在玩的熱血青年這樣。結果的結果,就是這樣以一個不是教友的身份一起玩到現在。會說到這個,可能看文章的朋友們都會有點摸不着頭腦。飛飛碟,教會,這兩者怎麼聽就怎麼跟505大選日沒有什麼關係。這不急,容我娓娓道來(是說好像也沒有必要這麼賣關子)。
這些年聽電臺,尤其是中文的不知道爲何越聽就越沒有感覺。不過電臺來來去去就那幾家,所以主持人也自然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可是節目內容,卻無論是換誰做感覺都沒差。當然這裏說的不是所有人,也不是說哎呀這些做廣播的人沒什麼心。畢竟要在麥克風后講動輒兩三小時的話,真的很不容易。事實上,其實我們真的要這樣折磨他們嗎?一天三小時,五天就是十五小時了。萬一這個主持人還是有一點名氣的,其他時間搞不好還有一大票東西要做。這樣一來,又怎麼去要求他們交出真的有趣的節目呢?
本应该在上星期四就写的笔记在我一拖再拖的情况下直到现在才能够写上来,原因是因为我很够懒……
其实我是很好奇导演到底除了拿督杨紫琼的戏份外,还删了什么情节。乍一看剪接的确是很精彩,可是事后回想却似乎少了什么。最大的缺陷,就是霍元甲如何学的一生好功夫,我就不信他是通过拍桌子就学成霍家拳的。再说,如果他的武艺是老豆传授的,那么为什么他并没有告诉霍元甲和赵家比武的“内幕”?还有,从影片看来,霍元甲的父亲应该是风度翩翩的人物,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一点都不像,反而像一个白痴四处挑衅别人。
为了解释为什么我很少朋友,我决定牺牲自己小绵羊的形象解释怎么让朋友的数量直线下降。首先让我们先看看需要的材料是什么,主要材料是一斤痒粉,然后另外要贡献个屁股,哦,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我们只是要达到屁股痒的境界就够了,并没有涉及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你盖住小孩眼睛的手可以放开了,我并没有那么邪恶,你这内心淫秽的大人*指*。当然单纯是屁股痒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让屁股痒这症状放大的媒介,不同的方式是有不同的媒介,且让我细细道来。
人之初,是不是一定性本善?
人的意念,究竟是本性驅使,抑或是後天環境使然?
人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那人間又是什麼形式的存在?
這是個晴朗的一天,傾灑在這座城市的陽光在這午後顯得異常的溫柔。一股微風輕輕地撫過,彷彿是想要吹走街上行人心中的煩躁。一部又一部的車輛,此刻還在紅綠燈前蓄勢待發,等著各自前往車子內司機早已訂好的目的地。同樣急著前往目的地的,還有路上永遠熙來攘往的人群。小明趕著下一個約會,小華抱怨著又要多走一趟,同樣的故事,但永遠由不同的人上演著。
也没有太久,很快地医院的人流操作程序等等资料就摊在了我和裴达面前的这张大桌子。虽然是组织运作的医院,可是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别的医院没什么大差别,除了那该死禁锢着没有意识的执行者的那个楼层。因为知道自己本身已经是组织锁定的目标,所以在部署和探测的过程中还是不得不特别小心,不过看来小迪的方法还真的相当管用的,至少一个月后的现在还没见到有人追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