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療程結束後,博士才解釋這種挫敗感是特意營造的。如果不是這樣,一味過度塑造美好感覺會讓受催眠者的世界觀受到不必要的扭曲。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絕對美好又完美的,畢竟不是童話。更成熟地對待這個世界,甚至是挫敗感說起來也是療程的一部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老者一面心理盤算著什麼,臉上卻一臉殷切地對著眼前的年輕人安慰道。
这几天如果有看报纸的话,除了巫族同胞外应该会有点觉得可笑。但是这种可笑却是那种带有心寒的笑,或者是苦笑,但不是苦尽甘来的笑。是什么新闻呢?我可以很确定告诉你,不是炸尸案。你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新闻的,因为篇幅实在太大,或者可以说是举国注目的焦点。我不要告诉你是那一则,你要知道可以找朋友问问这几天报纸上有什么新闻。当然这样严肃的东西我很少会去写,在这里只是提提罢了。
说到玩具,我也不知道我妈收着的,除了一堆softtoys和Lego外,还剩多少(比如说一堆打战的士兵,质感很好的模型车子等等)。想到玩具,第一个想到的词汇是masak(马来文,意即烹煮),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不叫玩具,所有的东西都北大人归纳为masak,可能是玩具组内一定有办家家酒的equipment吧(不知道,我印象中身边的小朋友的玩具range都很广,当然还没有发生过男生玩芭比倒是真的)?我小时候的破坏能力应该算是中高段的,因为我记得我把我最爱的狗狗玩具的手脚耳朵都弄断了几次(突然觉得我妈会缝衣服是很强的),不过还没有到逢玩具必拆的程度就是。
这几天觉得整个心灵很肮脏,主要是因为老朋友觉得自己的文峰有点偏毒舌,所以为了洁净心灵,我决定要去进行一个打在街上坐着的人的动作,简称打坐。好吧,写到这里尽管很污猥,但是我还是很小心让自己不打出那个很敏感的字出来,你晓得,在这个不是很明朗的状态下,颜色衣服出错穿出街是要吃咖喱饭的,所以请原谅我的自我审查机制。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我们来小小谈一下可以吧,反正我不是在鼓吹什么,只是对他们的诉求站在自己是愚民的角度上的一些看法。
如果有一天,永續生命已經不是能不能,而是要不要的問題時,會有多少人會這樣做?當然代價有一個,肉身總有壞死的一天,就算是繼續在機械上存活也總有一天會耗損的。所以在肉身與機器,甚至機械間的轉換之時,都要先經歷一個「死亡」的過程。不過這個過程瞬間而逝,在還沒來得及覺得痛苦之前當事人早就在新的身體(肉身或機械)醒來。所以換句話說,這個死亡實際上並沒有任何的感覺。
我想這青嗶嗶的網誌看久了應該會頗膩,加上又適逢過年的關係,所以我就趁了這個機會用了一點時間來微微弄了一下整個站點這樣。目前比較明顯的是上面的橫幅,和旁邊的站點名字微微更改了一點。暫時來說一切的格局應該是維持一樣,只是這幾個星期裡我拿掉了一點可能讓大家找不到其他文章的東西,待大家習慣了可能再考慮加回去。另外首頁的鏈接,也已經如前文說的全部更改為報名參與跳坑活動的同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