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報章上刊登的新聞,刊登這死者的男友名字那麼熟悉?月•戾坎拓普這名字,到底是什麼地方聽過?小典老師看著報紙的報導,只能抓著頭試圖回想著。會是以前的學生嗎?如果真的是以前教過的,應該會留下點什麼記憶才是。後來想一想,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就馬上走到書房去。後來稍事搜了一陣子,才總算找到了一本很舊的教學日誌。如果這個人真的曾經是教過的學生,應該會留下一點紀錄才是。
虽然题目说了一遍,但是我还是要重申,我•是•小•气•鬼,毋庸置疑。尽管可能说了好几次,但是如果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大方,那么请谢谢我在学院认识的一群朋友训练有方。可是小气是天性,我也不是在宣扬小气万岁,我只是想说:我是小气啊,你吹咩?就是这样嚣张的了,我毕竟不是温驯的小绵羊,没必要隐藏自己的脾气,虽然社会大众都觉得脾气管理不好等于EQ差(这篇出来了感觉我的人缘急速插水)。
有时候朋友多交点不是坏事,如果交不到能面谈的朋友,交个网友也不错。其实也不一定要聊得来,如果生活只有聊得来的朋友其实也相当无趣的。这篇文想要说的,其实是刚好刚认识的这位网友问的一个问题引发的。先说说这个人吧,其实我这一生人遇到意见不合的人很多,但他总是用很奇怪的角度把我的话重新组织丢回来,形成一种我在挖洞给自己跳的感觉。首先在宗教和信仰上大家已经有了分歧点,本人比较接近无神论(btw我喜欢这个talk),他则是虔诚的佛教徒。我们的对话尽管不是每次都会兜回信仰上,但是信仰很多时候会左右思绪的逻辑,是以我一直都觉得他怪异得很有趣。其实我们的对话仔细一想其实一部分可以集结出来整理成很多的文章,呵。
刚过去的周末,托老天的福,个人有幸去参加一个很波涛汹涌的盛会,而且还是两次。一眼望去,两天的盛会一整片大半数都是美媚(然后另一半就是葛格咯),实在令人目不暇给。先说切题的波波,出了第二天在意外抵达现场没有携带相机外,一整个波涛汹涌的程度实在让人无法不高潮起来。当看着一粒粒披着彩衣的波波一颗一颗地升起,场内外一大片尽是哗(哗哗声喔)然之声(当然我故意忽略快门的声浪),一整个气氛真是不能用兴奋这个词儿来解释就能说清楚的。Anyway,本片仍然多图,请稍微忍耐。
最近这几天过得很松散,除了星期一晚上和以前一起上课的朋友聚会,星期二修饰assignment结果修饰了一整天(我承认我龟毛)外(还有终于把我的final project documentation + report交上去了),几乎好像没做什么事请了。这几天,基本上一回到家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在空档的家里,连说话大声一点都会有回音。吾家的电视机终于可以连接好几天不需为我家的人服务,也连接关掉了好几天,取而代之的是家里的音响勉强可以让整个死气沉沉的家有一点点的生气。因为整个家一个人在住,我也很懒得回自己房间睡觉,休息做功课,一切的作息都几乎围绕在我家的客厅。哦,我还没说我家人全都去旅行了,本来我还是有得去的,可是星期四就突然间有个测验所以只好作罢。
两个星期前有幸应邀(好啦,我承认是因为这老友少开口请求所以心软答应,我就是这样的滥好人那又怎样?)去一个他们中心举办的一个运动会做个义工,虽然是碰上星期六平时我应该会去玩ultimate的时候,不过恰好当时脚是带伤,所以时间是空了出来就答应了(就硬是为了要凑那堆字出来,你吹咩?)。另外,也因为老友有拜讬(这几天才学会是讬不是托)找多几个人,所以在我的振臂疾呼下,招到了很热血的Emily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