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之前,我不得不先为在前两天和平情愿而丧失性命的这位仁兄默哀,同时间也为自己的自私选择不出席而感到无比的羞愧。老实说,在当天尽管并没有出席,但是在社交网络上看到的消息是有点让人一方面为同胞们的勇气而感到光荣,另一方面也为本该领着纳税人支付出来的薪水的执法人员,用着纳税人有份支付的公费买回来的镇暴工具,来对付仅仅要求公平选举而不是推翻政权的纳税人。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悲的,你来告诉我?
认识我算很久的朋友都知道我曾经架过论坛(不是这两年架的实验品,而是一个三四年前架的中小型的论坛),从这个论坛,我可以说是学了一些东西,也认识了一些朋友。可是关坛了到现在,可以一直保持联系的真的不是很多(最大的原因是我的论坛算很失败,一个syok sendiri的product)。甚至还有联络的每次上线见到面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话题。所以到头来剩下比较谈得来的只有两三个,可是问题是大家都是大忙人(除了我),要看到他们上线真的很难(毕竟他们已经过了泡论坛的年龄)。
自從我的macbook暴斃後,我就寄用我爸的電腦辦公。本來嘛這也沒什麼,誰叫自己這段日子仙都不仙下咩。前陣子再度入手的toptop,甚至是那部已經快有十歲的老機不要說是拿來寫程序,就算用來跑個Ubuntu也有力不從心之感。特別是那部筆記本,十年前運行Windows XP是可以跑得飛快,十年後裝了個最efficient的gentoo開Google Chrome瀏覽多兩個頁面分分鐘會系統崩潰。
這幾天就算不翻開報紙,也有種自己是不是活在幾個平行世界的中間的疑慮。這種感覺說起來似乎從小就有,但這幾年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或許是這樣,我才那麼喜歡在寫小說的時候建構一個全新的平行宇宙吧。反正在幾個平行世界裏跳來跳去已經變成一種本能,那又爲何不將之運用在寫小說這件事情上呢。所以如果我這樣解釋爲什麼小說都似乎不是發生在我們認識的周遭,會不會很敷衍?
生日後(本來想寫篇文章但手上各種事情陷入膠著所以根本沒心情)人生依然活在水深火熱,活得焦頭爛額。所以當時H先生揪看戲的時候,根本沒有想來的衝動,儘管卡士一時無兩。拒絕了之後我也不當一回事,一直到差不多一星期前,才突然收到囑咐說要把這天空出來。說的,就是由葉童和黃德斌領銜主演的《唔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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