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时候的感觉,因为现在杂乱的书桌上现在堆积的是我将要送出去的五本短篇集hardcopy。因为不是要出版,也不是要投稿,所以五本copies都是非常不专业的自己写,朋友帮忙校对,一直到自己排版然后送印和装订。成果出来虽然还是很简陋的样子,可是拿在手上仍然是很爽的!
是的,我也和当晚三主讲人,堪简称讲笑三人组(有点很过气的说法)宣称的一样目前很dry。说的就是应大马部落邀请KLPAC制作在刚过去星期六晚上假KLPAC(吉隆坡表演艺术中心吗?)Pentas 2举办的《等等。。。爱》Encore劲爆歌舞讲笑会。刚才说宣称很dry的讲笑三人组分别为没有中文名的season,强调很多次自己资历很浅的翻版will.i.am(有点想点I’m a bee~)以及减肥成功的Douglas(总觉得这样的介绍词很怪)。
应该怎么开始这篇文章呢?是说恭喜自己最近被某外国在本地的大学分院拒绝了吗?嗯,这样很耸动,不错。不错,本少爷最近的确是因为学历的关系被某大学拒绝了申请(是的,本人最近在准备申请继续深造的事情)。说到被拒绝的过程其实很有趣,相当值得分享一下整个过程,也当作是一个借镜好了。至于了解过程的朋友(在过程中跟过不少朋友大吐苦水,谢谢大家的忍耐,呵),请不要在留言中提及任何名词,谢谢。
我得坦白,早在好幾個星期前就從阿甘哪裏聽聞了今年不會有頒獎典禮。所以本來想要參加部落格祭,以圖重溫那虛幻的文藝夢早就破滅了。希望明年還是有機會參加比賽,我是不會放棄的(呈堅定狀!)。不過話說回頭,雖然早就知道但我也沒有早就爆出來,現在提起來似乎真的很馬後炮不是嗎?其實是因爲人家都還沒公佈,我又不是籌委一份子當然也不好搶先獨家爆料啦。所以我還是快點跳過這個話題,然後談談正事好了。
呵呵呵呵,前两个星期从马六甲回来后,上个星期是保持着中等忙碌的状态,到了这个星期也是一样,天啊,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好好休息的呢?过年了,除夕夜过得很冷清,在老豆的老家,其实也没有很远啦,在PJ双溪威那一带,去年因为那边供应爆竹的被人抓去导致有点静,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怕了相关单位来抓要罚款,今年的夜空相较之下变得冷清很多。冷清归冷清,月旅行(那些飞上天然后爆一声)还是隔几分钟就有一粒,尤其是过了除夕夜的十二点。然后我公公的邻居真的让我之前的猜想成真了,他们真的可恶到在人家的门口放鞭炮放烟花。于是乎我跟老妈子笑言道如果有人上门要抓人,我们全部人可以一起督他背脊给他死。
今早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句想要说的,就是——“顶……”。原因是今天是连续第二天我5点多就醒了,分别是昨天的我选择继续睡,而今天的我选择起身。起身做什么?到目前为止,我吃了一顿早餐,看了一些blogs,留了一些言,待会还要继续我的温习进度。说到温习进度,我的进度可谓严重落后,严重落后的原因是因为过去的几天都没有心情去看我的课本,更甭论说去读了。昨天终于有这样的心情了,可是两三个小时下来,才读完我psychology课本的其中一个chapter,天啊……
“呜呜…连感动都不可以,什么世界…”
凌晨四点钟了,这还要人活吗?看着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短讯,他回了句:“呵~好啦,抱下~带着甜蜜的感动入眠较实际~晚安“
如果有一天你拾到了钱,不要多,大概一万好了,你会怎么处理这笔钱?!在学校,我们都被教育成拾金不昧的人,可是到了现实生活,如果你practise学校所教的,你可能会被认为是傻,甚至有时候还会被最亲的人说你蠢。虽然自己最近功课繁忙到透不过气,可是刚才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专访把我的注意力牢牢地吸引住了。故事的主人翁只是个小小的普通老百姓,一位退伍的军人,一位计程车司机,生活过的平平淡淡,没起伏,没高潮,不戏剧化。可是这种啃着没味的生活竟然在他拾到钱的那一天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都得从他开车载了一个不讲理的乘客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