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现在其实是在一面享受新年的氛围(也最好事有享受到,明明闷到快发霉),一面利用周末的空档替startup工作(虽然我从不在blog里面透露这样私密的事,但是伙伴们其实是*憋*……不过一些人也大概知道),再一面发呆和继续尝试多看相关的学术文章。
办公室方面总算又多认识几个研究生以及算是找到lunch partner了这样,不过因为本人极度慢热,加上他们大部分都是pharmacist,目前其实还在很缓慢地适应当中。本来有点让自己精神快陷入受不了的后面的那位研究生似乎快要飞去英国继续研究了,所以我大概很快要脱离魔音缠绕的生活了(是,她很爱在自己的位子上唱歌……)。
指导教授方面,一直暂时悬空的2nd supervisor终于在前几个星期尘埃落定,结果分配到的……是个极度超级非常魔王级长气刚从英国总校调过来的教授。是很knowledgeable,很有经验没错,但是他真的很爱说话的样子。本来我的primary supervisor预计的半小时discussion变成了他的一个发表会这样,我也忘了结果拖成一小时还是一小时半这样。不过庆幸的是,虽然很长气,内容还是有趣还是有point的这样,感觉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因此比较好过的感觉。
不过他们学术界的人似乎比较希望多些人报PhD的样子,这位新的supervisor才第一次见面就开门见山问我是不是要考虑把我的MPhil改为PhD。听得我都快心软准备要接受了这样,不过还好总算并没有被说服这样(多20年再问我吧)。目前其实整个roadmap似乎也没有因为他的参与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只是在赶报告期间我还必须好好想想整个研究的目的是什么(虽然说我是抱着要来学东西的姿态报名的,但毕竟是研究生啊,呵)。
至于这个新年也其实并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唯一比较可以感染到新年气氛的时刻,则是在老爸朋友的老家知知港。记得那天是大年初一,尽管烟花禁令似乎没多大放松,但是漫天满坑满谷绽放着绚烂的烟花。有趣的是放烟花的地点似乎都是那几户,花样也可能是因为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关系所以怎么放都条脱不了那几个花样。可能是自己的视觉有点被宠坏吧,因为犹记得当年还能放烟花的时候是没有人放这种在天上开花的。现在这时代人人嚷穷,而且加上这行为基本是违法的,但是放上天的烟花却只有更绚烂更放肆。
除此之外,大年初一时在亲戚家拜年的时候舅公不知何处弄了一张老照片出来。也不知道是可喜还是可悲,那张算起来大概是民初二战前拍的照片,连我婆婆舅公他们都认不出自己的父亲是那个。甚至到了最后还出现了你觉得这个像我吗?那大概就是我老爸这样的台词。另外比较有趣的是舅公也弄来了一本他以前小学的纪念特辑,里面就正好有他的照片,可惜公公的照片却不再里面。
其实,这个新年唯一觉得有趣的事情是,父母亲的老家都是当时所谓的大城市(都是靠矿产发达的城市),相比来说我和我妹虽然分别在八打灵和吉隆坡出世,但感觉我们是小地方出来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