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战士的故事在银幕上已经上演了不下于N次了,可是大家还是对这个题材乐此不疲,好像观众的钱是可以长榨长有一样。不过这次虽然同样是超级战士的故事,但是交给了不同的人去处理,出来的感觉整个很不同。入场前,因为这次是朋友召集的,所以我是在完全不知道故事在讲什么的情况下踏进电影院的。嗯,这次要说的电影叫Hanna,就是一个叫Hanna的小女生的故事。
前两年我有去过槟城走走顺便探望个曾经一起去柬埔寨背包的朋友(天,那篇游记确定泡汤了),事隔多年她终于投身了新闻业。那几乎就是我们在背包后第一次面对面见面吃个晚餐,想当然尔经过了那么多年不见话题大概不会断。吃到半途有个卖报纸的安哥走过,然后我朋友就有点神经兮兮的在看是什么报,知道是另一家报社的报纸后整个呈现心痒痒的表情,刚好是遇到我还没看到隔天的新闻,所以我就买了顺便借给她们看(她当时带着同事)别家报社的头条和内容是什么。
首先得先澄清,经过再次的诊断后,医生确认了我的问题不是之前说的Anterior Compartment Syndrone,所以先喘个气。可是这并不代表是完全的好事,因为在上两个星期的比赛前医生打的那好几千下的 extracorporeal shock wave therapy几乎每个都打在疼点上,整个完全就是呈现刺激到极点的画面。医生是说脚骨那边是有一点发炎的现象啦,至于实际上的症结为何我是没有细问啦,不过大概就是这个吧,据说再持续丧跑就会演变成stress fracture了。
但在之前,我不得不先为在前两天和平情愿而丧失性命的这位仁兄默哀,同时间也为自己的自私选择不出席而感到无比的羞愧。老实说,在当天尽管并没有出席,但是在社交网络上看到的消息是有点让人一方面为同胞们的勇气而感到光荣,另一方面也为本该领着纳税人支付出来的薪水的执法人员,用着纳税人有份支付的公费买回来的镇暴工具,来对付仅仅要求公平选举而不是推翻政权的纳税人。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悲的,你来告诉我?
这几天觉得整个心灵很肮脏,主要是因为老朋友觉得自己的文峰有点偏毒舌,所以为了洁净心灵,我决定要去进行一个打在街上坐着的人的动作,简称打坐。好吧,写到这里尽管很污猥,但是我还是很小心让自己不打出那个很敏感的字出来,你晓得,在这个不是很明朗的状态下,颜色衣服出错穿出街是要吃咖喱饭的,所以请原谅我的自我审查机制。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我们来小小谈一下可以吧,反正我不是在鼓吹什么,只是对他们的诉求站在自己是愚民的角度上的一些看法。
前陣子和老友吃飯,除了互相瞭解彼此的近況外,其實更多是在感慨2019年過得并不怎樣。雖然工作性質不太一樣,但是從工作纍積的一些感覺倒是有小部分是類似的。是不是如老友説的人越來越大,能力纍積越來越多的時候,就越發覺得不順遂呢?還是其實,不過就是一種杞人憂天,自我追尋的煩惱?沒有答案,但過去幾年幾年在同個問題打轉找不到出路的部分至少眼下是跳脫出來了。
(more…)啊,又忘记写功课,还好今天早到学校有点时间可以赶在上课前把它写好。正当疾笔振书之时,老师突然毫无预兆的提早了十分钟进教师。就在内心还没大喊糟糕前,一颗震撼弹在记忆深处又引爆了,啊,上星期已经交代今天还有默写,所以才会早到啊。这次完蛋了,还有一大段的功课还没写完不说,这次的默写肯定完蛋了。结果自然是功课交不及就算了,这默写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还不是吃蛋么?
其实昨天就应该写这份观后感的了,只不过昨天花了一整天来弄我的ubuntu linux,搞到半夜都没得好睡。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弄一个blog记录我在ubuntu linux下的生活。算起来好像真的很久没有看电影了,这次趁着假期的到来就赶紧去看了一部。可惜我要看的“我要成名”和“黑白道”并没有在我家附近的电影院上映,只好看了一部第三选择的“夜宴”。感觉真的还不错,可能之前听到坊间的评论并不很好的原因吧。
今年除了繼續爲難自己每週死三篇文章出來外,我還跳了另一個坑。是說有時候人何苦要不斷給自己找麻煩呢?今年的第一季就這樣悄然過去,而我參與的這個活動到現在仍然毫無進展。現在人已經剛開始工作了,看來也是時候準備進行這個了。只是三個月過去了,我還不知道要怎麼着手進行第一個就是。不過無論如何,在下個星期生日前還是必須做出一個決定。至少在當天要把這第一個五分之一給完成。
今天虽然迟了点出门,但是巧合之下给我听到仙家在利用大气电波说白痴才说得出的话。话题是从逃避国民服务的惩罚开始,仙家和仙家wannabe就开始讨论逃役的惩罚是多么多么严重云云,然后说了我还蛮同意的一句话:监狱已经爆满了,作奸犯科的不去处理,反而向这群少年开刀。接下来他说的,我想明天如果日报的头条是“名dj疑祸从口出而惨遭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