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越來越大的關係,情緒在這幾年間像是找到了出口這般總會在關鍵時刻滿瀉決堤。倒數前,聽到(真的用聽的,我們坐在看不到舞臺但聽很清楚的所在)各位社會賢達集會主辦人甚至政治人物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即時熱淚盈眶。換作在幾年前,各族和平相互標籤爲我們都是馬來西亞人個人大概會以爲一切不過是政治把戲聽聽就好。可是黃潮三黃潮四過去了,我眼睛看到如夢似幻的一切,都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可·能·的。
眼看要開工了,能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時間也變少了。不過算起來,除了預計要在月底交稿的小說外似乎也沒別的。好在之後至少幾個月內,大部份情況下我是可以避開塞車時間出門。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繼續在差不多清晨六點時出門跑步到八點(依訓練計劃當日要達到的距離而定)。之後就可以很從容地洗澡,然後在大部份人都進入辦公室後才開車出門。
今天看到一则据说快四千字的suicide note(本文和链接内的遗书文调沉重,请慎阅),虽然说一早起来看到这样的东西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没什么能做了。至于为什么会特地为之写一点什么,而不先优先处理我的研究生活已经满2周月或吉安的年味专辑?主要的还是那张suicide note。
前陣子去又去看了一個梵谷特展,説是又,是因爲去年在愛爾蘭半出差的行程中,在朋友的推薦下去看了另一個梵谷聲光展覽。雖然主題同樣是梵谷,雖然同樣是聲光的表演,但兩者的主題,形式和内容都有很大的區別。這次看的展,雖然精緻度無法跟另一個相提并論(而且剛好遇到旁邊有個死屁孩),但是其中一幕讓我深思甚久。
超级战士的故事在银幕上已经上演了不下于N次了,可是大家还是对这个题材乐此不疲,好像观众的钱是可以长榨长有一样。不过这次虽然同样是超级战士的故事,但是交给了不同的人去处理,出来的感觉整个很不同。入场前,因为这次是朋友召集的,所以我是在完全不知道故事在讲什么的情况下踏进电影院的。嗯,这次要说的电影叫Hanna,就是一个叫Hanna的小女生的故事。
上这一课,已经成了我每个星期最期待的课了,无他的,是因为其他的课不是要做大量的运算,就是要对着硬邦邦的电脑,对得多也会死多几千几万个脑细胞。唯有到了这一课,我可以放松一下不需要去算一大堆抽象到看不到的统计学题目(今天的测验,感觉还好,只是觉得还有很多不很确定,或许在告诉我需要更加把劲儿?),不需要去算这笔钱过了一段时间后值多少的市侩问题(虽然觉得算是这么多科比较具体的题目啦),更加不需要烦恼这个软件需要怎样布局或怎样编写的问题。尤其是这几个星期,被功课压到不能透气的我,更加期待这一课的到来,无他的,是因为这几个星期讨论的topic就好像在剖析我们的一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