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回某社交網站,不過說實在也真的不叫回歸。眼下一月快完了,我登入的次數大概真的屈指可數。不過感覺上除了跟世界比較疏離之外,大概也沒有錯過太多。如果真的要數出一個,那大概就是錯過了某個以口無遮攔著稱的棟篤笑演員政客的失言風波。由於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本人也不想讓這個人得到更多無謂的關注所以身分就此表過不提。再說本人對此人完全沒有任何好感,或者應該說大致上對這些涉身在政治圈內的人都沒什麼好感就是。
毛问题,真的毛问题(比较歪一点的客家腔调)。是不是粗体的比较有效?我真的没问题!为什么说我没问题,因为实在受够了人家说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过数数……只有两三个)。小弟真得很谢谢他们在过去的一个星期不间断的透过文字来关心我的心理状况,不过我还是需要重申一句,我真的没问题!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是如此的乖巧,不善于说谎,天真无邪(这是横尸遍野,不过不关我的事情,绝对无关),我说没有就真的没有事情啦。
说到我写作的习惯,就不得不提我小学的周记了。记得当时还小(四年级吧),不太懂事,写了一则日后想起有点好笑的所谓“诗”打算去参加征文比赛。可是这个征文比赛需要得到校方的印章,所以我胆粗粗问了我级任老师从那里可以拿到。看了我幼稚的“诗”后,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太过好心还是什么的,竟然鼓励我继续然后帮我搞妥参加的表格。虽然最终没有得奖,但是之后我发觉我最喜欢的作业变成了周记,因为我常常在自己的周记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所谓“诗”,也糊里糊涂的成为带动全班写“诗”的风潮的其中一个因素(当时热衷于此道的不止我一人,比我更为热情的大有人在)。原因是老师已经看厌了大家一直抱怨功课太多的怨言(我们的周记是你喜欢写什么就写的),而鼓励我们去观察身边事物的美妙之处,再用不同的题材写出来。
林阳默默的走向前去,看着已经被逼到墙角的杜锋,然后缓缓的举起了手枪。杜锋冷静的看着对方,暗暗的把手机的摄像镜头对准了林阳,然后按了录制电影的按钮。就在录制钮按下的那一刹那,“砰”的一声,杜锋的胸膛上就穿了一个大窟窿。鲜红色的血液大量的喷了出来,任务成功的林阳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杜锋,然后开始仔细观察四周的摆设。
這陣子終於狠下心封鎖了前度的糾纏,本來是想説退追蹤退好友就好,結果一被説絕情讓我整個惱羞,加上朋友的慫恿下就直接封鎖。幹羚羊,是要對你多寬容,我被甩我還想説大家好聚好散我惡言都沒説過,糾纏不清的又不是我。不過封鎖至今總算耳根清净,至於他會不會騷擾我朋友,我也約略在交友網站説過,至於演算法打算讓多少個人看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more…)和裴达不同的是,除了预见死亡,我还能预见围绕在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情。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人除了裴达也没有任何人了。总觉得与其说是一种老天给我的特别恩赐,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诅咒来得更贴切一些。也可能是因为一直都有这样的观念的关系,关于能预见事情的能力,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哪怕是只字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