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甚至今年發生了很多事。有些跟我有關,但大部分都是隔岸觀火。這幾個星期陸續很零散在社交網站跟朋友討論,我想過了這些時日也是時候稍微組織一下。只是最近人莫名很疲累,所以接下來的文字就好像永遠揉不成一塊的粉團。
“嚓⋯⋯”,男人吃力地拚著最後的力氣試圖把火柴點亮。
認識他的人,都說這個朋友有點孤僻。平時也不多出現,要找人直接上門就好了。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這人家裡滿滿都是從世界各國搜集回來的火柴盒。說收集盒子是個嗜好,那可就只對了一半。另一半的真相,其實是孤僻男喜歡劃火柴。都什麼時代了,又不是什麼石器時代,人類不早擺脫不生活就活不下去的日子吧。再說要生個火,用個打火機不是要比火柴來得方便快捷嗎?再說這傢伙也不是什麼煙民,用不著三不五時點煙。那一大箱的收藏,砸下去的錢不就是傳說中的浪費了嗎?
话说,我国是一个天堂般梦幻的一个国家。怎么说天堂般,就是人民都非常的单纯,所以电视上,你不会看到亲热的亲吻镜头。为什么呢?这是因为我们人民单纯的你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人竟然可以爱到如此亲密,而且据说如果看到这么激烈的亲热场面会骚动了我们单纯的心导致罪案横生。说到罪案,你也肯定不会在电视上看到血迹斑斑的场面,因为据说人民都会受不了。怎么了?你觉得我们单纯得有点过分?哪有,至少我们不是装的,而且还是人家信誓旦旦告诉全世界我们是如此单纯的喔。
突然间,很厌倦自己中长发的造型,有点冲动想要剪超短的头发(要比我之前剪spike的长度更短,最好是短于一寸)。可是冲动归冲动,一想到结果有太多未知数我就开始犹豫了。其中一个原因是我怕自己会狂笑不止,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反正头是我自己的,大家怎么笑也不会改善什么的。
原本自己的计划是和这个冲动完全相反的。原本因为天气转凉(开始下雨了),就打算留长发(很多人都“怂恿”我留长发)。留长发?听起来很酷,但是留了长发,人看起来会比较成熟吧?不大清楚,就是不喜欢自己长发的感觉,而且,看起来幼稚点不好咩?至少还和我的心智符合,呵呵。所以这个想法只停留了那么一下下。
很讽刺的是,中学时期的我非常不喜欢短发,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只是记得有那么几天不是很幸运被训导抓去(没有记大过),然后利用我的头发来做她磨练“独孤九剪”的道具。可怜我每次饱受惊吓后必须赶快找人重修一次以免吓坏街坊(后来算了一下,大概给她剪了三次)。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当时自己那么多时间打理这么长的头发(很久没有留刘海长到鼻子的头发,可能对很多人来说,这也不算长发吧,不清楚)。
后来升到学院后,开始越来越喜欢短发,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短发的极限(可能上瘾了)。不过还是没有勇气想要尝试光头,可能下一次疯了会考虑剃光它,呵呵呵。此外,我也对自己的发色开始不满意了,自己原本的发色是深褐色的(深到接近黑但不全黑,太阳下看起来有点褐色)。第一次染发就染了不深不浅的颜色,感觉还不错,所以两个月前就染了更浅的发色,后来不敢想象自己的发色回复自然色的样子。
哇哈哈,到了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了决定,不过如果真的剪的话,可能明天就行动了。迟了,我怕自己又来犹豫……
从WTJ那边得知接下来的星期三会有一场blogger的讲座会,根据一些消息指出,这个讲座将会由本地著名的blogger主讲(Jeff Ooi,Jeremiah Foo和郑立慷)。据我猜测,因为主办当局和主讲人都是专注于时事评论的,所以谈论的也应该大概是blogger的社会责任还是什么的。
說起淨選盟發動的遊行,我就想起前一次聽到的一些言辭。先說第一段,第一段的主角是兩個在咖啡店高談闊論的安哥。這段對話讓我記住的,只有兩句。當然確切用詞我不可能記得,所以這裏只說大意。簡單來說就是甲問知不知道某日遊行的事情,然後乙回答哎呀就是馬來人打馬來人啦。當然事情的最後跟阿伯的想象很不一樣,但是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