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朋友多交点不是坏事,如果交不到能面谈的朋友,交个网友也不错。其实也不一定要聊得来,如果生活只有聊得来的朋友其实也相当无趣的。这篇文想要说的,其实是刚好刚认识的这位网友问的一个问题引发的。先说说这个人吧,其实我这一生人遇到意见不合的人很多,但他总是用很奇怪的角度把我的话重新组织丢回来,形成一种我在挖洞给自己跳的感觉。首先在宗教和信仰上大家已经有了分歧点,本人比较接近无神论(btw我喜欢这个talk),他则是虔诚的佛教徒。我们的对话尽管不是每次都会兜回信仰上,但是信仰很多时候会左右思绪的逻辑,是以我一直都觉得他怪异得很有趣。其实我们的对话仔细一想其实一部分可以集结出来整理成很多的文章,呵。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越來越大的關係,情緒在這幾年間像是找到了出口這般總會在關鍵時刻滿瀉決堤。倒數前,聽到(真的用聽的,我們坐在看不到舞臺但聽很清楚的所在)各位社會賢達集會主辦人甚至政治人物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即時熱淚盈眶。換作在幾年前,各族和平相互標籤爲我們都是馬來西亞人個人大概會以爲一切不過是政治把戲聽聽就好。可是黃潮三黃潮四過去了,我眼睛看到如夢似幻的一切,都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可·能·的。
“你覺得,六十塊參加兩天的活動會貴嗎?”
如果說從話中聽不出憂慮,那我一定是騙人的。當然在此因爲身份的關係(嗯,個人今年參與一些籌備的工作),所以評論這部分交給其他人比較好。在這裏,還是回到主題說說即將要辦的這個活動好了。就這麼一晃眼,七八年就過去了。相隔兩年後,這一次的回歸老實說沒有人知道迴響會有多大。當然,我對這個沒有概唸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徹底跟整個圈子脫節脫離不了關係。
是不是臭脸我不知道,可是不够睡的确是我这几个星期的生活写照。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前阵子我的同学兼老婆婆大姐——Regina有事必须请好几天假,凑巧我这几天的睡眠真的是不平衡到了一个极点,不是睡那几个小时,就是从下午六点多睡到半夜三更。睡不好,自然样子很憔悴,而我一睡不好心情就不好,为了不要让大家对我咆哮,我选择这几天不要说太多话,两三天下来,连我自己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自闭的。另一个让我心情不是很好的,就是我的lecturer。这几天他在班上发神经让我有点诧异他是不是更年期终于到了。
這幾天都沒怎麼看新聞,所以看到社交網站上有人在發表台灣大學生佔領立法院(相等我們國會)時嚇了一大跳。後來從當地人的討論,也發現有黨團背景的媒體都在大肆批判學生如此這般的行為。可悲的是,這種新聞我們馬來西亞人應該也熟口熟面了。從之前的佔領獨立廣場,到反稀土廠蒐集簽名的活動就略知一二。若當官的都把這些人當做是刁民,那對他們而言良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