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連續兩天爆出大新聞,可都不是讓人心情愉快的。兩件事情發生的順序,其實也不能說沒有關係。當然現在已經成了定局,再去探討先後會引發什麼迴應已經太遲。看到網絡上有好些部分人的反應,老實說我是有點心寒的。這裏說的,自然就是上星期肛交案再度下判,和隔天的飛機失聯案。很悲哀的是,要知道政治人物是不是有在盡忠職守真的不容易。只有在這種災難發生之時,才能從其言行審視。
前陣子寫了樂高魂重燃的事情,今天要繼續的是分類後的結果。在花了三四個小時後,我總算把所有的樂高積木給分好裝在不同的塑膠盒裏。希望在接下來的時候,要去砌別的模型時就不用翻到半死。不過不分不知道,一分了才發現如果要細分多多盒子都不夠。好在本人收藏的樣種不多,就只有幾個現代社會,加一艘小太空船再加一些機動款模型這樣。沒有多元化的好處,就是分起來雖然還是很累但至少沒那麼頭痛。
星期五本來是想寫很歡樂的總鋪師觀後感,可是下午卻接了兩個讓我不太開心的電話。就這樣心情就一整天在低估徘徊,所以就寫了篇不需要太歡樂的題材。若不是想到本星期還沒滿三篇,其實這篇也不太想寫出來就是。可是既然洞挖了,身爲揪跳人的我還是要繼續跳下去的。我可不想才第一個星期,就以失敗下場。所以漫漫長夜,還是得找點事情來做。找到東西做,也就自然有東西寫。
中文圈子的男藝人,有一陣子很愛吹噓自己是什麼大鳥俠。說起這話題的時候,這些人好一些都莫不欣喜。如此這般的表現,像是在告訴世人生殖器很大是種天賦異稟。講得一副好象是有這麼大的時候,無論是異性(甚至同性)都會趨之若鶩一樣。好吧某程度當然也是真的,但是另一助力大概就是他們頭上的明星光環。可是當一個長相普通的路人甲乙丙丁,也有同樣的條件時其實會是怎樣的呢?
潮來又潮去,話這麼快一年又他喵的過去惹。想做的該做的,也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想想,其實也是時候回到工作崗位再去經歷塞車的夢魘了。於是乎,終於在上星期完成電子書初稿後這幾天我都在準備回職場的事情。首先的首先,就是先去更新專業人士社交網站的資料。一看不得了,才剛登入就看到一大堆未加好友請求。這就算了,在之下還有好一些不明人士寄來的來函。
相較今年的反應,去年的迴響應該算頗爲熱烈。主要是一直到目前爲止,除了我參與跳坑之外只有另一個正式報名科科科。看來經過了去年的煎熬後,大家都不太想再淌着渾水(揪跳人我表示很失敗)。安妮爲,無論有沒有人參與,我本人還是會繼續玩下去就是。靠腰,天氣熱得真讓人提不起勁來所以我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又回到每個星期六又得擔驚受怕的情況了。
剛才從小白家回家路上,聽到電臺DJ用很感性的聲音念一則故事。雖然我沒有從頭開始聽起,但是聽了兩三句卻有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故作矯情的故事,不用說肯定是從網絡上找來的。想一想第一次看到這個故事,應該沒十五年都有超過十年吧。有時候真得不得不同意,電臺節目真的越來越容易做了。這位DJ算是很客氣了,更多時候聽到的就是一則社交網站留言就能做一小時的叩應也真是夠了。
本來過去的一個月,我有在想今年是不是來點別的。我雖然不是Huffington Post和香港主場新聞的忠實讀者,但是我有在想是不是可以弄一個馬來西亞中文版的Project。後來是發現反應不是很熱烈,而我也不可能分心把屬於自己的時間空出來做兩件事情。經過了一番前思後想後,在二選一的狀況下我決定再度跳坑。不過考慮到去年的戰績慘烈,所以今年的難度下修到三十三個星期就是。
如果想要成爲(半調子)哲學家,其實也不一定要先去進修什麼的。把跑步養成習慣,與人交談時就有心得可以侃侃而談了。這些心得,聽起來有時候也頗像是富有哲理的。只是凡人如我們,大概不會一邊說一邊搬出大條道理來。不然市面上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出書,述說自己從跑步領悟了什麼事情(我書架上就有好基本)。對不明白的人來說,這些人大概就是極度自命不凡的討厭鬼。
不知不覺,距離上一篇已經快要三個星期了罷。自從去年決定了跳坑以來,這裏一直持續有新文章發佈。這次的停頓,主要是新年到了要休息一陣。現在也該是時候回來繼續寫了,不然積累了一堆事情不寫有點不蘇湖。今天要寫的,是新年前趕在下畫前看的一部電影。看完的當下很想寫,可是那陣子在試圖趕着把一部短篇寫完所以留到現在(目前還剩十個章節左右)。
容我不負責任說一句,新加坡中文偏寫實的電影不可或缺的兩大要素大概爲彩票與歌臺。當然這個只是個很膚淺的個人意見,根本就沒有任何事實的根據。如此的推論,只出自自己淺薄的觀影經驗,以及偏見。先不說歌臺,但是看過的幾部新加坡片子,幾乎都有看到彩票的痕跡是怎樣?如果這些電影真的是寫實的話,我有點好奇彩票到底在他們的社會有多高的滲透率。我好像是太小題大做了一點……
這幾天Émilee在揪guestblogging,所以我在想揪人跳坑的我是不是也要來響應一下當作支持。可是道人家家作文,這學問實在也真大。寫得好又怕功高震主,寫得壞又會砸自己招牌。所以若要應對得宜,我會寧願寫得比人家精彩逼死他這中間應是有很多東西可以考究。所以爲了讓大家準備好去人家家反客爲主客串一下,且容小弟我唬爛瞎掰跟大家一起討論一個所以然出來好讓大家在人家家撒尿愉快。啊,說得我都背後快有道光惹快臉紅了。
前接:第一篇 意外
啊,痛,是这个青年一睁开眼睛,恢复知觉后的第一个感觉。只是,刚刚恢复知觉的他就算对于微弱光线还是非常的不习惯。所以很快的,他又再度闭上眼睛。干枯的嘴唇微微的动着,发声对这时的他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他想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他目前虽然刚恢复知觉思绪有些空白,但是他清楚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做。
等到他觉得能够适应周围的光线后,他再度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他身处一间白的有点过分的房间。房内的一切设施都是纯白得过度的白色家具,还好房间内摆放了很多花朵把死气沉沉的气氛稍稍带来一点生气。他艰难地转过头看看,只见一个人的头已经倒在自己身旁,于是他费力地提起手抚摸他的头发企图叫醒他。
“搞什么嘛,我才刚睡下……哦,你醒了,是不是很口渴,我倒杯水给你,等我一下。你都不知道,你妈自从在你出事后就悲伤得不得了,目前她在茹素期望你早日康复。还好你目前没事,不然我不能想象你妈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看来他是我其中一个同事还是什么的,脑里面一片空白的他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一面唠叨,一面慢吞吞地倒了一杯开水给他。当他把开水递到他面前,他甚至忘了应该伸手去接那杯开水。他呆望着他的脸,试图在刚刚苏醒的记忆中寻找这个人的痕迹。啊,是了,他是我的同事,比我大一岁,未婚,但是很唠叨的潘小文。
“喂,医生说你没有痴呆,不用再假扮白痴了,难道你要本少爷亲自喂你喝水吗?”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于是尴尬地微笑然后接过了小文手上的那杯开水。喝过了水后,他的嘴唇和喉咙已经得到相当程度的滋润,而且发声也不像之前那么艰难了。啊,我还没死,哦,他说到我妈,应该问问我妈怎么了。
“你妈那里可能连续三天配在你身边,你自己又是独子,我们一班同事不是只好在你出事之后轮流陪你咯。你也不知道那天多惊险,我们刚分手后你就被抢劫,若不是阿强上厕所最后一个出来看到你倒在血泊中,你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被送到医院。而且哦,你在被送到医院的半途还遇到车祸,听说是一个疯子跑出大道被救护车撞倒,之后还急救无效完蛋了。那个小玲事后好死不死八到那架救护车的车牌号码昨天彩票开采给她中了一个安慰奖……”
小文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大堆“不等洗”的故事,越听越头疼的他于是摆了摆手示意他想出去走走。小文于是去问问医生看是不是可能把他推出去走走。等到小文离去后,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原来已经早上八点了,再看看日期,自己果然已经昏迷了三天,今天已经是六月四号了。然后小文和医生一起回来了,医生对他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后允许他在小文的陪伴下出外一阵子。
“呵呵,刚才我都忘了第一时间告诉医生你醒过来了。这几天呵还好我们完成了那单交易,不然公司内的同事会忙到阿妈都不认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在旺季是忙到不知早晚交替的啦。还好最近渐渐转入淡季,同事们的工作量才大幅度减少。不然你这几天想找人来陪简直是妄想。”
“小文,我刚醒来,你可不可以给我静一下的咧?我现在有点头疼,需要点时间来想一些东西。你一直唠唠叨叨,待会儿打断我的思绪让我想不起其他人那么你就大煲了。”
“呵呵,我倒忘了你还是个病人。只是面对如此沉默的你有点不习惯,你应该记得你以前比我还要多话的。不然你也不会是我们公司的顶级销售王吧,呵呵。好了啦,再多一会儿,我们回房然后小玲将会在午餐时间后接我班。我想过了今天你也不需要我们二十四小时看护你了吧。等下我叫她帮你带一些杂志还有一些日用品给你吧。啊,我忘了向你妈报平安。”
无奈的他只得任由他继续唠叨,现在的他比刚才清醒得多了。加上这个时候的新鲜空气使得他精神为之一振而且越来越愉悦。只是身上的痛楚还是适时地提醒他应该回房休息了。
他们回房后不久他的母亲就赶到了病房,并带上了一些汤水给他。当她把汤盛入碗内坚持地一定要亲自喂他而且在喂他的同时也欣慰地滴下了一滴一滴的眼泪。喝完了汤,她和小文谈了一阵子小文就先行告辞了。而她却留下来继续陪他。
“妈,你也好几天没合过眼了吧,你看黑眼圈也出来了,你想要做中国国宝咩。我现在状况良好,你大可不用担心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医院这里再不然我的同事可以帮忙的,你也不要太亏待你的身子了。”
“儿子,妈也只不过是想要陪多你一下下罢了。多一会儿我就走了。医生说你这个阶段最需要的是休息,先睡个觉吧,你工作上的事就先交给你同事们吧。唉,这几天都多亏了他们,不然我一个老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办。”
过了不久,也许是真的太疲倦了吧,他在她的陪伴下渐渐入睡。在他入睡后,她才慢慢并不舍地走出病房,恰好这个时候小玲也到了。小玲手上提着一大包杂志和日用品,而且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是否是因为他的好转还是中了彩票的缘故就不得而知了。
“啊,伯母,你好!哦,他睡着了哦,那么我把东西放下整理好就载你回家好不好?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小玲轻手地把东西安置好,并留下了纸条和同事们给他的卡片,然后把怀里放着的一封信件也一并地留下来给他。
“这是芬托我转交给你的,呵呵,伯母,我们可以走了。啊,伯母,你吃了午饭吗?我知道街角有一间餐厅不错哦,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说着,她们俩就离开了病房,这间医院,留下仍然熟睡的他。只是,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毫无预警地,他发了一个真实到犹如身历其境的梦。他看到一个小男孩无助地对着他哭喊,一个妇女抱着无助的小女孩怨恨地望着他。慢着,他们都锁在一间就快被火吞没的房子。最诡异的是,这时的他竟然有点莫名的兴奋。但是这些人分明是和他有关系,可是却如此陌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间,来做检查的医生不慎把他弄醒了。医生见他嘴角带着微笑就调侃他道:“哇,躺在病床上也可以发好梦的啊,是不是遇到美女向你求婚?呵呵”
他只得苦笑了一下,并尝试重新整理了一下他梦境中发生的事情可是却不得要领。于是他再看了看时钟,原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他看到旁边的桌上放了一些东西,随手就拿起那封信件出来看看。该信件放在一个浅蓝色的信封内。啊,浅蓝色,该不会是芬留给我的吧,于是他加快拆信的速度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芬留给他的信。
这个时候,医生已经离开了,留下呆望着信件内容的他。是她,绝对是她,没有任何一个女生的字体有如她的那种工整。没有人何人可以比她更加关心我,啊,芬,好久不见,你可让我想得好苦啊。颤抖着的双手使得他无法看清楚芬写了些什么,于是他坐起身把信件摊在面前的小平台上仔细的看。
“……”
后接:第三篇 回忆
由於之前工作的關係,天天看著一堆書寫得很奇怪的地址抓頭是無奈的日常。或許是纍積的負能量太强大,所以身邊好些朋友不多不少都聽過我的牢騷。是的,馬來西亞的地址系統很繁雜,且沒有特別統一的標準,所以處理起來非常歡樂。當然這裏說歡樂,在我的角度是很多的痛苦(啊不然我就不會受不了離職了)。至於問題有多嚴重,在這裏也不一一細數了。
我不是专业也不是业余影评人(天啊,是要强调多少次?!),所以我要很不pro的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喜欢这部电影,因为这是观后感,你吹咩?可是我不喜欢不代表着不是好电影,我不喜欢只不过是很不专业表现(反正抓笔撰文不是我的专业)的个人喜好。好了,丑话说完了,平心而论,其实我也不晓得这算不算是独立制作,不过大概也是小成本电影,所以其实出来的效果比我想象中好(脑海浮现一部N年前让我很害怕再看独立电影的这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