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想长篇大论,所以来一篇很多图片的post。让我们掌声欢迎 (more…)
有时候觉得人类是最擅长自寻烦恼的一种生物,这是我上人寿保险课(好像是精算学的一门)到目前的最大感想。昨天我们上课学会了如何去判断一个人的生存几率,我好怕有一天我见到人我会问他:“你多少岁了,又没有做身体检查,然后最近有什么比较大型的计划?要不要我帮你算算你的生存几率是多少?”。不好笑,但是这正是我们为什么要学怎么算人家的生存死亡几率的原因。就算我们自己不学会怎么算,保险公司那方也会自己静鸡鸡自己算了不告诉你,如果你的生存几率太低,保险公司可能会拒绝你的保单,嘿嘿。
终于又回到准考场学院上课的日子了,时间之快让我连想要奢求从职场转换回准考场学院生涯之间要有个假期都没有。之前还以为我可以有一个星期来喘息一下顺便赶完我那已经拖到不能再拖的seminar看来目前已经是泡影了,过两天可能要去跟我的supervisor update一下希望她大人有大谅可以宽限我几天完成我的功课,唉。Final Year Project因为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这段期间要非常感谢我的group member给于的协助,在这里容许我行个五体投地礼给她顺便祝贺她生日快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希望她这几个星期月不要给我状况,没穿没烂又过一个学期就最好啦(不然如果6个credit hours的传言如果是真的话,我们的distinction就会瞬间变成泡影)。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部电影hit到爆,可是我没有太喜欢。叫我看第二次的话,我会说这一句话:“放了我吧”。当然电影本身拍得不差,问题是出在,拍得也没有很好。整个感觉就是……怎么说,很拖,拖泥带水。拖泥带水还不用紧,还要穿插师奶都开始不买的肥皂剧桥断。整个故事的格局已经相当大相当复杂了,再加上一大堆有的没的,让人看了有点沉重。至于蜘蛛人的饰演者,这次真的并没有太抢眼,老实说,抢眼的角色尤其是几个重要角色真的没有多少。所以这一段说的败笔,就是故事的架构,和整个故事的发展。
终于完成我的internship了,这是我在每次我的同事要我说感言之际第一句浮现在脑海的一句话。真的,人事上当然一切都还好,大家都很和睦(因为公司相对来说并不大),再加上我做的东西跟他们做的东西没有太大的interference。不过人事上还好不代表我的工作还好,虽然我还是做了相当多我之前不认为我会办得到的东西。过了这三个月,我发觉自己在公司累积的压力可能是因为还要加上赶final year project+seminar的进度(这两样进度仍然严重落后)让我在刚才剪完头发后发觉自己好像憔悴了很多。
说是小记,因为文章预料不会很长,因为我还有一些东西要blog。话说上星期我终于抽到一点时间出来去看场电影,哪里知道雷公电母最近好像真的爱我爱到无可救药,才看到个开场,就来个停电。好啦,蜘蛛侠还没有真的变身去除暴安良之前停电,我算自己倒霉好了。拿了个票根去加个stamp,打算过几天有时间再跟spidey(希望待会还有精神继续blog)继续前缘。可惜上星期六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去写这篇文章,就在这里匆匆带过就算了。
正当蜘蛛侠在银幕上大展雄威,内心挣扎的时候,不知名的人打了个电话来。因为知道电影会拖很久(实际上真的好拖,拜托~),所以为了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虽然也没有很好看),所以就挂掉电话,之后回个讯息说我会打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很多人很不知好歹一直call来,不耐烦起来真的有点冲动想把电话挂掉。散场飞奔(我怕飞奔会导致bocor)慢步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后,才回电给对方,顺便查探是不是美女不小心撞上门。哪里知道,是个男的接电话,让雷公电母在这个大晴天出现更为合理化的事情发生了,对方是要找我去吃饭的。这个对方并不是别人,正是在凌晨时分上了电台大开杀戒的胡叔叔(见了面叫不出胡叔叔这个称号……因为很难跟我印象中叔叔的形象挂钩)。
第一篇 仍然无题甜蜜
“你怎么老是那么快”晴抱怨道,语气中仿佛有一丝的哽咽。
我听出了弦外之音,望着她的眼睛,果然不出所料,是通红一片。眼睛肿得好像出街被贵利一记重拳打到,然后整个眼眶泛着满满的泪水,装载量仿佛真的跟普通的水坝没什么差别。然后整个脸因为委屈扭曲到好像是那种被人形容为,不,应该说是数落长相极度像某电影明星。乍一听好像没什么大不了,可是问题就出在,该明星最出名之处,正是因为她是个丑角。当然,和该明星相比,你硬要说他们是母女的话,我想那位明星会因为自卑马上烧炭自杀,因为晴无论是内在外在都比她漂亮得太多了。不是我卖花赞花香,人家什么什么贵妃倾国倾城,我的晴只要一出现,四周围所有公认美丽的事物马上黯然失色。
又是黑夜,我任由周遭的一切来见证我的失眠
翻来覆去,亢奋的精神和疲倦的身躯相互缠绵
双眼紧闭,渴望休息的躯体让我一直呵欠连连
没有缘由,脑海仿佛暗潮汹涌却更似平静一片
无法组织,思绪不断在挑战无边无际想象界限
放肆窜动,叫人用尽力气却摸不着哪怕只一点
没有秩序,任由回忆挣扎着在混沌的脑海浮现
喧哗热闹,楼下的电视机播放着疲劳轰炸影片
安静聆听,聆听暗藏着不安的夜朗诵夜的诗篇
放弃挣扎,对着冰冷电脑让失眠化为文章一篇
继续失眠,我让这个夜晚嘲笑着我的辗转难眠
天啊,巴生谷的人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塞车的困扰?难道要等到太阳不再耀眼,雪山开始崩塌,河水不再川流,空气变成毒气,然后石油耗尽,到时候就不用塞车了,因为大家都不能活了。说真的,住在这里,我不说别的地方,就只说Subang Jaya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还是真的那么仆街,就真的什么时候出门,都会有塞车的问题。不知道那个无脑的人说过塞车是繁荣的象征,我相信他如果来Subang Jaya亲自驾驶一个星期,不要有人来开路,就算有人来开路,也未必有用,嘿嘿,我肯定他会把所有刊登那句话的报纸杂志,甚至用来浏览过那句话的电脑全部吞进去。
毕业快三年了,在工作的两年里面,很惭愧的回想起是会发现自己很爱觉得自己是专业的。当然前提如果自己真的是很好的话就没问题,但是万一不是的时候,最坏的不是沦为笑柄(其实如果我说这是最好的结果大概成立),而是身边的人都被你弄到认为你真的是专业那真的很糟糕,呵。好吧,现在总算失业了(大概半年多这样),换了另一个身份,既有的mind-set也大概要随着这变化而抹掉。
昨天是想写点什么的,但是考完一整天试回来已经接近虚脱了,而且考得并不很理想,就没有写下来了。虽然昨天很多东西要写。但是到了今天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正确来说我想不到我要写什么了。除了昨天考得很心惊胆颤的统计学,最令人震惊的*晴天霹雳*,就是我被人家赞我可爱。快点去厕所吐吧,怎么还不快去?你们就原谅人家吧,人家昨天看到很多很可爱的人所以心情好起来就信口开河说错话吧,虽然还是很受用。谢谢啦,Sven哥。我不是很清楚除了心情好,他是不是也受了什么刺激,有点好奇。
那是個小小的盒子,她好奇地用指關節敲了一下,咚咚聲聽起來像是木製。除了那層經歷歲月磨得發亮的黑漆面表層,不見其他任何裝飾,也不見任何多餘雕花。雖然看起來小巧,可不知怎的卻有點沉甸。女兒不解地看著媽媽,似乎在疑惑這到底有啥好支開所有人才能托付。
(more…)每个学期最棘手的,除了午餐吃什么,大概就是这个了。其他的,顺其自然啦,物理也有学过,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可是这种问题确是怎么分,也分不出个人人满意的结果。我想当今世上,黄金分割的难度也大概不过如此了(我是胡扯的,数学系的不要打我,虽然我也是半个数学系)。在我开始进入正题之前,我首先需要很郑重,很严肃的说一声对不起,并加上90度的鞠躬,但是目前不走Kennysia的路线不打算拍照作证,所以暂时你看不到就算了,不能因此质疑我的诚心。
嗯,个美国佬(The American)是个很……怎么说呢……还是换个方式再写开场白好了。虽然已经不太记得白先勇的短篇,但是总记得看完有一种淡淡的忧愁。同样的感觉放在这部电影其实还是相当吻合的,不过我得承认我在踏入场之前完全不知道故事是在说什么,在快速浏览电影院网站的时候只能pick up到几个关键字:杀手,枪,George Clooney。好吧,我承认是冲着那老伯进场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