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去看电影了,昨天“终于”可以找到一次可以在没有借口的情况下去看这一部似乎很精彩的电影了。可是没有想到这部电影是那么的长气……长气到我有点怀疑V是不是真的由Hugo Weaving饰演的(因为之前在魔戒和梦幻传真里两部三部曲中他的对话加起来都可能没这么长呢)。而且这部戏中,他变得很神经质的感觉(不是咩?),神经质的程度让我的眼球有点要跌出来的感觉,尤其是在他看电影的时候……
之前说了一大片荒唐言,发觉到如果我不再整理一下我所说过的话,我可能会跌入自打嘴巴的境界。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也为了更好的开始这个话题,我开始去找一些关于这个言论自由的文章。虽然看过我的文章的人并不多,但是也非常谢谢参与讨论这在我的荒唐言里给我指引的朋友。
你说手提电话是不是很烦人咧?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与人之间的通讯业越来越方便,却也因此越来越冷漠(很讽刺吧)。越来越方便,当然是因为现在有太多的方法可以把两个甚至更多人连接起来,无论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多远。更冷漠的原因,自然是我们少了面对面的接触。虽然是有了所谓的视像通讯,但是如果你通过这个科技和另一个人哭诉,你的眼泪会传真到对方那边吗?不要说我古板,如果不是为了方便我父母找到我,我想到现在我还是不会去出一部手机的。
出手机很好玩么?人类就是有那种变态的被虐狂,电话铃声就是最好的例子。君不见电话响起来的时候,电话的拥有者都是飞身过去接的吗?如果不是因为紧张的话,我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久而久之,电话对他来说是一种不能缺少的累赘。当然,聪明的会选择消音,因为消音后耳不听为静,呵呵呵。曾经试过有朋友半夜打电话来恶作剧后,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在半夜开铃声了。除了半夜,除非我记得我关了铃声,我都会一整天过着电话铃声被关掉的生活。而烦处当然就是我常常漏接电话,因为我常常把电话放在裤袋,而常常都是穿cargo那种宽宽松松的,所以就算震动我也未必感应得到。
当然,你有了电话,就要随时预备惊喜的到来。说不定有一天,你好久不见的朋友因为不知道那里挖到你的电话打个电话给你嘘寒问暖。由或者过年过节就会因为大家互传短讯的缘故让电话公司赚翻几倍。当然,没有人叫你在这个关键时刻打电话,不然保证你妈声四起。事物都有两面,想象一下,一个白痴在你的悠闲假期打个电话给你告诉你一个月后有什么什么meeting还是什么的,保证你会恨不得站在他面前兜巴醒过去。现在的人,除了会用电话,还会滥用电话这个方便。很难保证日后Spamming会开始走向SMS。到时候我看世界末日也不远了,哈哈哈。
这几天学生能不能携带电话上学的课题似乎炒得很厉害,对学生来说,有一部手机,除了可以炫耀,我想最大的好处自然是不用依靠公共电话。因为本国的公民意识非常好,搞到你想随机选一部可用的公共电话的几率几乎和中彩票一样难。我甚至看过一个可怜的公共电话和电话亭被火亲吻高潮到全身变碳黑色。再不然比较仁慈的就是被口香糖塞住要害不让你有机会去使用。可恶吗?不用担心,你在学校也常常遇到这样的事,不然教师们不会人手一机了吧。
无可否认的是越来越多学生拥有一部或以上的电话,与其禁止学生们携带电话,到不如在别的地方管制他们。例如,进了学校强制关掉铃声。如果担心学生上课玩电话,还可以准备一个橱/Locker还是什么的让学生放电话。当然,有locker是最好,这样除了解决电话的烦恼,还可以解决小学生书包过重的无聊课题(学生的书报重量从我小学开始说到现在,还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法,说来说去,还不是政治人物的表演骚……)。仔细看看小学生的书,你会发觉到年年都在吵小学生的书包过重,但是年年你看到小学生的书比一本厚厚的小说还要重上许多,既然知道重,干嘛要用那种纸?还有那个无谓的双语教数理,要嘛就用中文,要嘛就用英文,不要把小学生当作可怜的白老鼠。最白痴的当然就是那个声称会和华社共同进退的那堆人,我呸!(离题了)
看完了这部电影,其实第一个想到的事情是——周公梦蝶,hence标题。周公梦蝶是说个人,大概就叫周公(抱歉,很明显我是没有受过什么五千年中华文化熏陶的半番唐死仔包),在某天梦见自己是个蝴蝶很惬意在园中乱飞,然后自己全然带入到自己是蝴蝶这个角色之中。可是梦总是要醒的,问题是醒来后周公开始搞混了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只蝴蝶,身为周公是不是一直以来只是个梦,而蝴蝶才是自己真实的存在?
不知不觉我在网络上也写了快五年多的文章,老实说,会写得那么久大概从来没预料过。嗯,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以为开始研究生生活后作息就回复正常,可是这两天却无可救药的失眠了。在写这篇的时候其实刚很疲倦地看完了《挪威的森林》第一册(嗯,我的指导教授和老板如果会看中文看到这段应该想杀死我)。本来期待着会来的睡意,就是偏偏不来,你吹咩?!
(本帖共有两张满大张的图片,如欲观看,请点击以下的“继续阅读”连接。如果想知道为什么我暂时换作手写稿,可以查询这里。如果你的荧幕解析度小于800*600或者还是使用着不符合标准的浏览器,你可能面对一些显示的问题,请多多包涵。新年快乐)
最近看着同样空闲的Seven日以继夜(会不会很过分的用词涅?不知道)地维持一天至少一个post的发文量(现在大概维持着一天两个),实在有点自行惭秽(为免自己忘记,这个字的拼音是hui4)的感觉。反观自己,这几天除了长时间对着电脑什么都没做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记载下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么多天没有写文章了。现在离我viva list放榜的日子剩两天左右的时间(插播一下,明天我这里秽停电大概从10点-〉3点),预料全班大多数人应该会趴死那科“噢!鸡扒”(又名“呕猪扒”的代数——Algebra)。不然的话,大家就可能要延毕了,在这里先祝大家趴死愉快。
他打開了電腦裡搜集寫作材料的資料夾,那是很多年前為了一篇未完成的故事準備到一半的。故事的主角,是個晚年為了公眾利益發聲不惜得罪政府的人。若還要說起著老人家早年從軍時的英雄事蹟,從蒐集到的資料來看說上個一頭半個月可能還說不盡。可這麼偉大的一個人,到老卻死得沒人知曉。要不是這兩天有新聞出來指證說死因不單純,大家可能早就淡忘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