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點來說,華人遺傳的稱呼系統是很可愛的。可是反面,相較與很多其他民族文化,這稱呼的系統真的有點太累贅了一點。結果,每年尤其是新年期間,就是驗收一個人記憶力的時候。如果不想死背稱呼,那麼首先要記得的是這個人到底是誰誰誰的孩子。想起來後,就要根據族譜的排行調出這個人應當要稱呼什麼。如果一時想不到,而長輩又不在身邊,然後又剛好對方也摸不着頭腦的時候,那麼應該每戶一本的通勝就派上用場了。
托旨祥’师兄的福,小弟昨晚有幸能够出席当今大马包下电影院呈现的《2012》,随行的还有升杰(也是师兄)和Mea姐,不过因为同时间某电台也在办类似的活动的关系,所以我也在现场看到了我在摄影人的同学和一些电台DJ,更巧合的是,我还碰见了夏娃couple和很死市侩的宁霄姐,更不用提文员在事后告诉我他也在现场wo~。好啦,碰到熟人游戏就到此为止,事实上这算是我第一次踏入电影院看灾难片,而且算起来我好像也没有太多看灾难片的关系。不晓得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我个人觉得灾难片大概都脱逃不了一个既定的模式吧?!
話說農曆新年期間,在拜天公那天看到表弟一個人摺元寶。其實是看到他這樣一個人很可憐,就在許可之下(家裡最近辦白事避忌點好)就也一起學了摺,多一人好辦事。摺了好幾個,想說步驟也太繁瑣,後來想到之前先祖葬禮時剛學會的一種。後來捉摸之下,總算記起了怎麼摺出來。後來摺是摺出來了,可是卻討來一陣笑罵(是說我媽娘家這麼溫馨是哪招?)。是說我長這麼大才知道,連元寶這燒起來可能幾秒鐘不到的東西,還有分種類?!??
相較於上次(畢竟是首投),這次整個人冷感很多。畢竟怎麼說前民聯(喵的就是不經激我就是要叫他們前民聯不要叫希聯你吹咩)崛起到現在都十年了,但感覺都像還在互扯後腿。這次一場大選,不說內舉候選人的風風雨雨(有時候認識對的人會聽到一大堆阿里不達的故事),光是提名日就讓人搖頭不已了。喵的自己被DQ還霸王硬上弓搞人家小朋友候選人是怎樣啦,選民是這樣給你糊弄的嗎?
生活仍然不急不缓地过,我还是在用很缓慢的速度适应着理应会越来越忙碌的研究生生活。不过比我慢的还有大学方面,是说已经注册了两个星期,我桌面上的电脑仍然是隐形中,但愿我早日长出慧根能够看到那隐形的电脑(是说该死的outlook web interface也太难用,而自己也不想去买entourage)。至于supervisor那边,至少在我这边还没有背着他去打小人的打算,所以这阶段应该解读为还好(文风偏露骨,不喜勿入)。
同樣是殷切的語氣,小男孩的聽起來反倒有種迫切的感覺。聽著學生的再度央求,老師再度陷入了苦思當中。怎麼說時代畢竟已經不同了,以前滿街的小孩身上滿身刺青也不會有人側目。本來純粹是長輩為小輩祈福的刺青,現在已經給賦予一個很不單純的意義。甚至有時候看到身懷刺青的人,還會給人莫名排斥。再說了,撇開這些不說,要是他母親知道了肯定是不會罷休的。只是這一切是要怎樣跟還不識人情世故的小孩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