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來又潮去,話這麼快一年又他喵的過去惹。想做的該做的,也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想想,其實也是時候回到工作崗位再去經歷塞車的夢魘了。於是乎,終於在上星期完成電子書初稿後這幾天我都在準備回職場的事情。首先的首先,就是先去更新專業人士社交網站的資料。一看不得了,才剛登入就看到一大堆未加好友請求。這就算了,在之下還有好一些不明人士寄來的來函。
老實說,上星期我到底在忙什麼,其實一直到現在還是說不上來。真的要說,我只是知道參與了一個喪禮,就這樣。這喪禮是以道教儀式為主,佛教意識為輔,兩家教義主旨都不太一樣,甚至在一些關鍵點上還有點相衝,所以其實我有點在擔心死者若泉下有知是不是會很困惑。個人好歹也是個科學家,所以這些理解什麼的背後意義並沒有太在乎。說實在真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證據顯示這些宗教儀式說的死後世界真正存在,所以若冒犯了不好意思。
这几天如果有看报纸的话,除了巫族同胞外应该会有点觉得可笑。但是这种可笑却是那种带有心寒的笑,或者是苦笑,但不是苦尽甘来的笑。是什么新闻呢?我可以很确定告诉你,不是炸尸案。你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新闻的,因为篇幅实在太大,或者可以说是举国注目的焦点。我不要告诉你是那一则,你要知道可以找朋友问问这几天报纸上有什么新闻。当然这样严肃的东西我很少会去写,在这里只是提提罢了。
其實這幾年都是這個狀態吧,呵呵。我昨天想了一陣子,說實在有點不想寫這篇文。去年的這天,我整個人因為限行令困在家悶得慌,今年則是剛剛脫離年頭再度實施的限行令。不過好在現在一切都在軌道上,不如去年的脫序,這樣也算是一種好事吧。
(more…)以前玩锄大D的时候,朋友在每次遇到死抓着大Dee不用的人结果输得惨惨的时候只有一句揶揄——抱着大Dee睡觉。看完了这部电影,某程度上的确有这样的感觉,虽然另一方面自然是整个故事无稽到了极点。说的,就是这部The Tourist似乎应该归类成喜剧的一出闹剧电影(好笑!=可笑)。若不是选角OK的话,我想看完后听到的感想大概是“回水”嘎啊啊啊!整体来说虽说不上粗制滥造,但是至少算眼高手低吧?!(Spoiler Al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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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第二次挑战大宝森外拍,可是一开始我就失败在了起跑点——睡不够。基本上我到了周末就很不爱睡觉,所以在星期六的凌晨,我是摸到大概是离该起床的前两个小时半之前才甘愿睡觉。结果就是我几乎迟大到,而且还因为手机不晓得为什么放了静音miss了好几次随行人——向希的电话。当天的行程是传说中的阿练带路,随行的还有全程表情让我想起我去年跟幽子两个人的表情的慧茵、华语发音很标准的雅文和爱玲(然后我们好像忘了很典型的大合照)。然后半随行的(吃早餐遇到的)还有另一批我不认识的摄影人……(然后我记忆力退化的程度很糟糕到几乎不记得他们的名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