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唱片行見過那女生後,對方的倩影已然在男生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可是想到自己不一定能贏得佳人的芳心,就怎麼也提不起勁去追求。畢竟自己也不過只是個平凡的男生。
一日午後,由於一時無聊,小月就漫不經心地打開了視頻網站。本來是想看看有什麼有趣的影片,可是翻來翻去卻沒什麼有趣的。看來看去,本日最多人看的影片好像是個說話很風趣的小子。看著這人在鏡頭前說著自己生活的趣事,他越看就是越覺得有趣。在好奇心驅使下,就在一整個下午看完了這人之前發的所有影片。看完了最後一個影片,就跟著開始若有所思起來,心想著是不是自己也可以玩一下。
也没有太久,很快地医院的人流操作程序等等资料就摊在了我和裴达面前的这张大桌子。虽然是组织运作的医院,可是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别的医院没什么大差别,除了那该死禁锢着没有意识的执行者的那个楼层。因为知道自己本身已经是组织锁定的目标,所以在部署和探测的过程中还是不得不特别小心,不过看来小迪的方法还真的相当管用的,至少一个月后的现在还没见到有人追捕我们。
最近看着同样空闲的Seven日以继夜(会不会很过分的用词涅?不知道)地维持一天至少一个post的发文量(现在大概维持着一天两个),实在有点自行惭秽(为免自己忘记,这个字的拼音是hui4)的感觉。反观自己,这几天除了长时间对着电脑什么都没做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记载下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么多天没有写文章了。现在离我viva list放榜的日子剩两天左右的时间(插播一下,明天我这里秽停电大概从10点-〉3点),预料全班大多数人应该会趴死那科“噢!鸡扒”(又名“呕猪扒”的代数——Algebra)。不然的话,大家就可能要延毕了,在这里先祝大家趴死愉快。
生日借一下馬奎斯老爺的書名做文章,今晚睡覺應該不會發噩夢吧。長真麽大,説實在還是第一次人生遇見這麽大型的瘟疫災難。到生日今天,不知不覺已經這樣在家穨廢了四個星期了。本來以爲之前都在家辦公沒事,結果當全世界都擠在家的時候,日子還真的很難挨。
(more…)“让我们玩一个游戏,这个海边这么多人,我们这里有10个人,每一个人去拿一个异性的电话号码,拿不到的待会要接受处罚……”
他很兴奋的对着一起出来旅行且单身的朋友提议,在海风习习的关仔角,在农历正月十五的晚上。放眼望去,整个海边挤满了人,烟火和小贩的叫卖声源源不绝,小孩天真地到处窜,总之整个海边充满着欢乐的气氛。这一行十个人,因为旅行而在上课之外的时间相聚在一块,也因为找不到路去看人家抛柑所以留在海边吹咸咸的海风。顺便过过在巴生谷没什么机会体会到的元宵节。
因为心血来潮,所以昨天又跑去染发。虽说“又”,其实离上次也有半年多了。只是不同之处,就是我这次不是自己弄的,而是去找了个发型师帮我染。原因呢是因为我自己不懂自己适合染什么颜色,其次就是不太想自己在事后搞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这样。不过话说回来,我自己染也只有那么一次罢了,另外两次,一次是发型师,另一次是我阿姨和老妈子帮我染的。
经过上两次后,我就没有机会再去染了,虽然满喜欢自己染发后的发色,但是一来自己很忙,二来染发很伤身,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去染发。老豆则偶尔唠叨染发会怎样怎样,虽然是没多少个人理会他的(老妈子则没意见,反正她的儿子那么大了,随他去吧)。这次趁着新年快到,想在今年换一个look,所以顺便趁着考试期间的空挡而跑去染了个眼色。事先并没有特别的打算要染什么颜色,只是想染个比较浅的颜色,反正大家都没看过这样的我,就给大家一个机会吧,咔咔咔。
因为目前的手机拍不出我的发色,所以过几天后再上传我的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