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了一起让我很无名火起的事情。有时候我真的不了解为什么女生可以同样重复每天问同样的问题,可是我实在受够了有人天天问我:“你zomok每天都穿两件衣服的?你不热的咩?”,”你zomok每天不带水来的?你不渴的咩?”,”你zomok有带水还要买汽水喝的?”诸如此类芝麻绿豆的事情。连我妈都知道我这样没耐性的人是不适合这样的问题,她是不是少了根筋儿?一次两次我会当作你是关心我,我会很appreciate,会回答你。但是同样的问题每天重复又重复我实在会很fed up。
不知道我的blog的subscriber或者无意中闯进来看到这个post的人有多少个曾经经历过被人公众示爱的经验?不要把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并没有,但是今天我却witness了一个case。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在attend一个闷到发烧的revision lecture(其实是可以不去的,但是不得不防lecturer爽爽来一个pop quiz)的时候,一个送花的“大”姐闯进了我们大约200多人的lecture hall要找人。找人还不用紧,因为人多的关系,所以她只好借用我们lecturer的麦克风宣读“爱的宣言”,内容肉麻到……还没说完大家就开始起哄了。
我想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很清楚告诉大家为什么我发那个报告上来,所以导致有人有点很讨厌我,也间接讨厌起我的blog。其实我的出席报告发上来的动机很单纯,单纯的程度是比那些通过6支滤心过滤出来的纯水还要来得干净,我是希望没办法与会者,或者中途立场者可以至少通过我不很可观的报导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敢说是为了尽一份什么blogger的责任还是什么的,我只是很纯粹的希望大家可以大概知道当晚讨论了什么。
上期说到我要去出席同学会,当天是星期四,我首先蒲头在梳邦再也的梳邦百利广场,去见见让我放飞机了无数次的中学同学,也不多,只有我们四个。其中一位当天因为去办护照耽误了不少时间于是迟了一点,爱聊的我也因为要等她出现,然后她出现了一直聊导致我迟到了另一个同学会。另一个同学会,是小学同学的同学会,地点就在小学级任老师的家。因为时间比较晚的关系(我因为之前的那三个废人聊到不知时间过去,结果迟了半个小时),我七点到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今年多了一位不速之客,但是大家还是很欢迎她,当当当当,他就是本届同学会号召人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两年很“兴”带男女朋友露脸)。
终于又等到动画片上映了,昨天也终于赶在这部动画快下画的时候看了这部Wall-E。可是我大概是排错时间的感觉,因为整个电影院竟然坐满小孩子~我的天啊。动画前面的一部分有点像是teletubbies,因为在这一部分是完全没有什么对白的,就算有都是由几个台词构成的。整部动画排除有一点隐藏的大美国主义不说(因为都是集中在一个国家),其实在背后也带出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那个国家的人很会制造垃圾。
因为已经受够了工作上无穷无尽的挫折(但愿教授没看到这一段),所以临时还是决定了出席在刚过去的周末举办的摄影马拉松比赛。其实很早就知道这场比赛的,但是想到身边没有人去,一个人傻傻这样过去又很无聊,加上又想到参加过后还要等好几个小时,所以就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就在比赛前两天在吃午饭的时候其中一个研究生同学提起这事情,我才重重新在考虑是不是要参加。
說真的,去看民聯候選人演說回家不動容是假的。一方面自然可以解讀為言說技巧高明,其實另一方面也可以看成為什麼我們可以落得如此境界?這些人,說的都是合理之極的東西,比如說民權課題,比如說醫療課題,為什麼獨立了到現在快五十六年這些卻仍然不是我們可以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在前幾夜的深夜,我開個水龍頭要洗個碗碟,水卻無論開多大就是那麼小?馬來西亞人民,可以如此忍受這樣的中央政府,氣度之大舉世難得。(溫馨提示,活動長達四個小時,我沒時間分段,所以這篇文會有好幾頁)
(more…)說實在,這是部讓人看完了摸不着頭腦的一部電影。說是一部主打荒謬的電影,但卻拍得如此煞有其事。說是一部很正經的電影,但主要演員不時露出戲謔表情卻叫人認真不起來。說是一部喜劇,可是裡面卻隱藏了好一些叫人哀傷的場面。說是一部青春純愛片,可是主角年齡的設定卻處在十八廿二的尾端那種尷尬。再說,全篇看完兩人頂多也只能說有曖昧,說是愛有點太勉強。怎麼定義都不對,是說這部侯季然導演的《南方的小羊牧場》到底是什麼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