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并没有打算在这个国庆写点什么(除了仍然还在连载的小说外),可是在任由Socialite不停运转的时候一个#iheartmalaysia的tag一直不断地轰炸着我的timeline。好奇之下,就点了过去看看,一看不得了,虽然还未到世界trending topics,但是更新的速度也真的是很夸张地快速。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打算挑几个出来纪念纪念。
(more…)平行世界,其实简单来说跟我们身处的现实世界非常的相似,如果不把我们这群预言者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里这一点考虑进去的话。换句话说,虽然一切都很相似,但是预言者是根本不存在于这个平行世界里面的。大家都在问如果世界少了自己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对预言者们来说,少了他们的世界却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想大概没有人喜欢等待这事情,无论结果会是怎样。一直以为自己等等无所谓,反正很多时候(除了早上的约会,which我在刚过去的周末才放了一次飞机……)我都很早到等待赴约的朋友(最早早到一个小时霸了一张10人桌)。可是这次一等,我才知道为什么人人都说等待是很消耗精神和意志的。说的是在等大学方面是不是要收我的结果……
推测死亡时间的功能是这几年才加入系统的,基于好奇艾文和小迪在翻阅了系统的文档才发现这系统的触角原来在这几十年间原来已经到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广泛程度。这死亡时间的资料一般只有组织的高层才能看到,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普通执行者如裴达和我全然未曾发现有这样的东西。
在听完小迪的遭遇后,本来理应是个相当滑稽的故事,可是想到自己也身陷在同样的状况下,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虽然不是莫名其妙被送进来的,我算起来还是自愿身陷囫囵的,可是结果也没有差多少——我们现在跟小迪一样回不去了。
那是个荒芜的野外,坐在艾发面前的,是个看起来大他好几岁的一个中年人。这个人似乎在忙着修理一个什么电子仪器,可是在发现了艾发后顺手就抓起了一套衣物掷向艾发。这个中年人相当寡言,在当下仿佛没有什么比手上的电子仪器来得重要。就在艾发欲言又止了差不多半小时后,这中年人终于开口说第一句话邀请艾发和他一起到邻近的城镇去。
“难怪艾发这么肯定,原来就是他做的,你看看这个。当时策划我父母的死亡车祸是一种例外,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因为什么人的预言而死去的,更不是什么自然发生的车祸。在看看这个,整叠看下来你就了解为什么我们几乎每个学员一考上见习的身份后家里陆续都会出事。”,仍然在浑身发抖的裴达一面翻着资料,一面解释着给我听,“还有你看这里,最近这几个月系统的预测死亡时间的准确度大幅度提升至几乎百发百中的水平,所以我们这些执行者就自然变成了眼中钉。为了降低成本,系统会选择性淘汰一些人,由其他的执行者去消灭……他们……”
换完车子然后开往通讯器所说的地址途中,后面原本穷追不舍的高孟在这近乎一小时的车程完全没出现。大概暂时是甩开了他吧,可是刚才预感的画面却让我不得不提高警惕,深怕高孟会在什么角落突然冒出来,希望刚才看到的是幻觉吧。很快的,裴达突然在一个小木屋前停了下来,看起来还真的不太起眼,不就是个普通的木屋吗?
前阵子回学院要求某讲师帮我写引荐信(本来想写推荐信的,但是这三个字最近很敏感,我不要被保护)的时候,当她看到了里面有一栏说要介绍我的strength and weakness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可以提供一个参考,原因是:“You know yourself better, don’t you?”。是吗?了解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很多人终其一生浑浑噩噩还不是对自己一无所知?
童年对很多人而言是充满色彩的一段日子,蓝天白云漫天青草沙滩海浪,还有色彩斑谰的玩具。可是我的童年却只有黑白两色,因为同龄的院童们个个都高头大马的关系,自己的身高就相对变得像侏儒一样。也正是因为个子偏小,所以一般上扮演的就是被欺负的角色。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从来没有怀念过在孤儿院度过的童年。
倦怠這一詞的順序,很值得考究一番。到底是疲倦導致怠惰,還是懶到了頭進而誤會自己累了?我發現自己隨著年歲增長,智慧卻似乎沒啥長進。至少今年快三十的我,似乎比二十年前的那個傢伙更不認識自己?似乎如果不是外圍的一些因素,有些事情似乎就這樣永遠不見天日。這樣聽起來似乎有點可怕,好像說我白過了對很多人來說大概是半世人的人生。
不需要怀疑,愉快和恶心绝对是两回事却又相互关联但是关系不是很深那种。今天我说话是不是很有哲理呢?不需要怀疑,这绝对不是因为鬼上身或者见鬼的后遗症,只是吃饱然后撑着没事做罢了(刚才真的吃得蛮撑的)。
话说几个小时前,因为自己对某某人因为某某事感激太深,所以被迫(请留意这个词儿,是被迫)请她一餐。也因为某电讯公司因为“感激”我top up的缘故,所以“送”了我一张流动优惠券(骗人的……)。好了,其实我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两个人会变成一行8个人一起出发的,不过,重点是总共八个人占据了某比萨快餐店的两张桌子。没有想到,该比萨专卖店的service那么的“好”。等了若干分钟没有被理睬后,我们还是很礼貌地向waitress 要求menu(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景观”),好死不死,这个时候一大班人(大约20吧,反正不关我事没去数)涌进来要为其中一位庆祝生日。顿时,死寂的店内马上变成人声腾腾,我也不得不相信三个女人一个墟的真理了,虽然这一大班人有男有女。而且,最可恨的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似乎显得太过于文静(虽然同行的有全班最吵的那位姐姐)。
花了相当的篇幅介绍那一大班人出场,应该还是进入正题了。嗯,为什么说那张优惠券是骗人的?因为呢,在menu有看到一套类似的套餐,只是多了四条面包(小小条不很长那种,上面撒了一些cheese那种,不记得叫什么了)也只比我的优惠券多了那么一两令吉那么大把。哇靠,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电讯公司以似是而非的优惠券骗到,所以还是忍痛把那张优惠券取销掉另叫一套。如果不是看在它的通讯范围比较理想的话,我想我还是继续使用这家电讯公司的,哈哈哈,看官们有没有炸到?
好了,吃饱喝足之后,就是玩乐的时候,我们尊贵的阿头不学好浪费食物,让大家的晚餐差点呕了出来。现在让我们返回现场,因为有一位哥哥(因为一行人我是第二小的,年纪最小的反而是我们的头头)他不吃蘑菇汤,所以多了一碗出来无人认领。于是,我们的头头就很恶搞地把大半罐cheese粉倒下去,外加可乐,再加辣椒油(带酸性那种),再来就是番茄辣椒酱,不可缺少的当然是尊贵的胡椒粉。哇,出来的Product头头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况且那种味道真的令人不敢恭维。于是,我们花了大半个小时再讨论这碗东西应该归谁搞掂。这是第一次我看见大家这么谦让,呵呵呵。
还有一点值得留意的是,刚才花了蛮多篇幅介绍的那行人可能真的是人多才吵杂的关系(但愿我们没有想太多),所以我们用餐多了不是很开胃的背景音乐(难听点叫做噪音)。不过我们还是吃了一下的食物,八碗Mushroom soup(一碗被牺牲,成了我们谦让的对象,长达2个小时),两个regular-sized pizza,一个Large Pizza,12条不知道什么面包,不长不短这样。还有嗯,很多胡椒粉(大家口味都蛮重的,可惜小弟一向吃比较清淡,玩不起),半罐Cheese粉,半罐辣椒油,八杯多事可乐。半罐Cheese粉的一半是被吃到肚子里的(超级Cheesy Pizza),一半是被浪费的(折堕咯,那碗Mushroom Soup好无辜,好可怜)。
就这样咯,不过结账出来还好不会比McD贵太多,如此有趣的晚餐我还是祈祷不要再次发生,不然会被吓倒(那碗Mushroom Soup惊魂仍然未散)。
我们像活在一个巨大的超级市场里面,每个人要嘛是凡人,要嘛就是英雄,再不然就是匪徒。当整个社会已经变成这个形态的时候,一切会理所当然得让人窒息。可是,很多时候,我们往往都忽略,现实生活中的英雄其实都只是凡人一个,他们有家室,需要买牛奶,需要付贷款需要支付儿女的教育费。有句话说得好,人非圣贤,就算是英雄如你,你也未必能够大力的拍打你的胸脯说你从未犯错,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多一个救世主,所以孰能无过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記憶如果永遠停留在最美好的畫面,那是一樁美事。今年的部落格祭,在剛過去的星期六落幕。這一兩個月的正式籌備,可說是障礙處處。中間耗時最久的,大概就是場地的部分。不知道為什麼,這天彷彿是什麼神秘的黃道吉日,問過幾個地方都吃了閉門羹。結果光是確定地點,就把我們五人忙得焦頭爛額。如果要為這次出席人數再創新低,找一個原因的話,我想太遲確定地點是最大的致命傷。
每次遇到这样的状况,我会真的很想把那支笔砍死。尤其是今天,因为家里的打火机没有gas了,加上我全部能写的原子笔都一齐罢工断墨,搞到我很想找个人出来打一顿。有时候买原子笔都很靠运气的,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买的这一支能够顶多久。就算你买了比较昂贵的笔,它也只能确保你能够用更长的一段时间罢了。当你真的有幸把一整枝笔的墨水都写完的话,那么,你就要去还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