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比较适合我妹的书,谁知道先读完后,感觉自己也受益无穷。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看得懂香港人写什么是一个好处,因为全书几乎都是日常的报章杂志不可能看到的遣词用字风格。记得有一次,应该是去年的中文部落格祭前的晚餐还是什么的(顺道一题,今年的颁奖典礼移师槟岛举办)讨论到中文字被外来文化影响或污染一事,或许看完这本书后会对这个课题有不一样的看法也说不定。
经过了两年多的浑浑噩噩,两个月的筹备,两个月的等待,终于第一章已经来到了尽头(其实应该说就快结束,因为还有很多手尾)。也不知道这个讯息是不是来得及时,因为现在的我其实刚刚从开了快一百公里的路程回到家(企鹅和北极熊应该很想拿根狼牙棒还是什么的追杀我),结果回到家才让电脑从冬眠中苏醒,就看到了电邮提示。就在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电邮内容后……
现代人很爱传转发电邮,什么都可以转一餐,可说比回转寿司更会转。回转寿司传送带上有着形形色色的食物,转发电邮的内容也不遑多让,从洗发精致癌、到小小孩很可怜转发一次福利团体多捐些的烂内容、甚至折堕到说有人被绑架麻烦帮忙注意(虽然不乏真的,但是通常转到来已经过期多时了大家还是照转无误)等。总之这现象就是不怕内容烂,只怕人不转*无误*。
完全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心态写这个,不过我想把整个语调放正面快乐一些大概不会错的。之前因为鸟事缠身,所以在向希号召之下赶紧就劈腿式举脚说要去(嗯,祸根自此埋下)。在经过几天大家都很糟糕的不确定下,星期六我还是很正经地出发了。这次的领队是眼睛长得很美的柠檬(大家介绍她叫柠檬,但是blog名是茵??),随队的除了本人及向希,还有让我很歹势已经快忘了叫什么名的雅文*泪奔*、爱玲、Emily和阿莲len。(接下来爆多图)
刚连载完毕的算命其实是个人的又一次的试验(嗯,今年试验了很多这类的文体),虽然主调还是逃脱不了少许科幻少许惊悚(虽然惊悚的部分处理不好)。时隔了一个月,我也完全忘了整个故事是怎么来的,只记得里面的故事经过了两个阶段的蜕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首阶段主要是把算命的元素丢进去,初稿其实大概只有6节左右。后来到了第二阶段再加了平行世界的细节进去后整个篇幅就大幅度膨胀到二十节。
“今天吃了一块肉,感谢老天赐我这块丰盛的肉。咬下去滑嫩的口感,还有那香喷喷的肉汁,NOM NOM NOM NOM”,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阿花对着电脑荧幕麻木地打下了今天晚餐的内容来取悦她千千万万在社交网络上的朋友。同样的情节,可能细节有差,或许不是一块肉,可能是一本书(当然我不是说吃书,因为书不会有肉汁),可能是去了什么地方(这更加不可能喷汁*无误*),但是做了什么事会第一时间丢上社交网站分享,相必已经成了很多人生活的一部分。
有时候一些人很爱装大气,我承认我也是其中一个,因为这种人很爱翻旧账,然后用我其实不介意这句话来总结。这时候,有个可以跟你说真话的朋友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因为这个朋友会告诉你,当你把事情还挂在嘴边,根本就表示你还在意。其实我的情绪管理并没有很好(EQ低),所以心情的起伏可以很大,但是我都尽量让自己不要把愤怒的情绪带到第二天,因为很无谓。这件事情虽然事后再说已经没有了情绪,但是我不能否认疙瘩还在。于是,这里写出来,是希望自己说了这最后一次后,不再到处乱讲(讨厌的事情,每repeat一次,就会往夸张的方面更elaborate多一些)。
已经没有任何的时间可以浪费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这方面了,我赶忙抓起了小喵的通讯器关闭了追踪功能,接着收拾好必要的物事就赶忙逃离这个地方了。果不其然,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一堆警察就不知从那个角落陡然出现。一面开车,一面盘算着还有什么地方是比较安全的,结果在我完全还没决定好之前,我就在躲于暗巷中的小旅馆前停下了车子。
在帮忙小迪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了里面也记载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人说过的事情。比如说,当两个执行者被分派同一个任务的时候其实其中一个是被要求同时杀掉另一个执行者的。所以这应该算是解释了为什么高孟和裴达同时出任务,而高孟也必须杀掉裴达。如果是这样,当时裴达和昌哥出任务的时候,是不是同时间昌哥也被委派杀死裴达呢?
也没什么地方能躲了,现在也只能暂时留在我父母亲留下来的房子。在经过几天的调养后,小迪总算是能走动了。可惜相对我们之前在平行世界中看到身手矫健的他,现在我每天面对的却是个反应慢好几拍的中年老伯。在躲藏的这几天我特别留意了报纸上的消息和电视的新闻播报,暂时还没看到任何人提起了医院少了一个病人,或者医院旁多了一具被枪杀的尸体的事情。组织是故意要封锁消息吧,我想。
不知不覺,老師一病就是四五年。從她口中聽到患病的事情,到現在卻似乎就像過了大半輩子的事情。或許對於受難,我們對時間的感覺會拉長許多。當然我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也不是家人,所以就算說什麼煎熬痛苦也未必輪到我們這等小輩。如今她老人家終於從這縛身之苦解脫,從另一個角度去想也未嘗不是好事。畢竟執教鞭了大半輩子,退下來還沒過上多少閒逸的日子就罹患了此等病。就算再痛再難過也無法切身體會,但畢竟也是近乎每日相處了三年的時間說不心疼是假的。
虽然身为独生子,但是男主角从来未从妈妈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关爱。因为父亲自幼因为另行组织家庭的关系,所以备受打击的母亲一直过度担心自己的孩子。在母亲的过度关怀下,他不被允许和其他小孩玩,为了不让其他小孩接近他,母亲甚至还散布谣言说自己是个极其疯狂的小孩,于是邻居的小孩在各自家长的劝阻下都纷纷远离他。
從新年開始就開始逼着自己脫離撞牆的狀態,回到正常人的作息,回到已經拖沓已久的工作,同時間也繼續把未完成的這部小說給寫完。依照目前的進度,草稿應該會在過年之前全部寫完,檢視完結構沒問題後,就會一篇篇或小改或重寫在缺哏的時候丟出來吊大家胃口。不過這篇要說的,不是預告這部小說的內容,而是主要算是記下我是怎麼把這篇小說給寫出來的,從腦袋裡的概念是怎樣化為一片字海這樣。
要考试咯,所以近期内都不会有太多的更新(基本上这个学期我也没有很热衷于blogging)。至于写到一半的游记也暂时需要暂停一下,希望看到一半的你们不要太惊慌。这阵子其实真的发生了很多人事上沟通的问题,只是之前已经说够了,也不要再提了,诚如女王所说的,也不过只剩下几个星期罢了。最后几天的课业表现相当顺遂,该交的assignments和功课都接近很完美地交上去了。基本上我记得的就是这么多了,还有吗?
这个时代真的是越变越不象话了,我希望看了标题杜牧先生不要从棺木跳出来(如果还未腐化)。不然的话,跳出来后,我还要帮他设想要做什么动作。或者这个应该不错,跳到我的面前唱:“我从山中来,带着棺材来,走在马路上,僵尸跳出来 ,一日跳三回,跳到我失魄,一日跳三回,花都开不了”。好啦,真得很烂的故事,其实也不为了要废而废,其实是因为我怕等下的文章太沉重,所以很多人会直接看到这一段后就走人咯。好啦,回到正体,其实要说的,就是清明节不知道为什么在近代不说别的地方,就说我住的这一个国土——马来西亚,变成了一个和风水学挂钩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