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说个故事,其实是闷在心里很久急需释放的,不然这样谷住搞不好哪一天还没爆炸我就先爆肥了这样……故事是这样的,那是一个不太远之前的故事,虽然算起来可能也是百多年前的事情。当时是一个很匪夷所思的年代,诡异的程度几乎是我们这群肠肥满脑的现代人所难以理解的——那是一个吃树皮的年代。是,请放下你手上油腻腻的炸鸡(过去的一天我吃了两顿炸鸡,快肥到秒爆),再看清楚那是一个吃树皮的年代,是很困苦的好吗?
天,上一段说了那么久重点只有吃树皮……
好吧,吃树皮很惨,那就是一个比现在传说狗吃狗更狗(?)的世界。会令到这世界变得如此苍凉的原因,据后人总结是说那个时代的社会超级呈M型的,就穷者极穷(吃树皮),富者极富(该说当时的人都几IN下还是现今社会太OUT?)。于是一群背后闪耀着光环的人出现了带着天堂般的主张,带领着吃树皮的群众去——打枪……我的意思是去寻求更好的未来,你也听过Robin Hood不是吗?
说到劫富济穷是很好听没错,可是我总是觉得那明明就是合理化抢劫的仆街手法,语言无可否认真的很妙。
好啦,财富劫到手平分后大家就一样穷(富?)了,End of story……吗?好像并不,因为至少到现在老爸很爱有意无意把我们之间的话题围绕在这个故事上面继续缠绕不休。当然因为我近代史和世界历史观并不及格,主要是没有立志成为文史学者这样所以常常在谈到这个用沉默表态,不然你觉得两父子谈到这个到最后因为至少其中一方为了面子死要赢的画面你确定那是好看的吗(而且他似乎生在在这片土地后那么久还不晓得历史永远是胜利者撰写的,应该多看看吉隆坡开发者被现在的课本描述成什么样子的人,私会党头目不是吗)?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老爸对近代史了解多少,我知道的是他不看书(除了报纸和旅游书外),不过越老越couch potato越爱粘在电视机前面。所以我爸现在最擅长的,就是和老妈子抢电视看……好吧,他看的节目都是either赞颂均富均贫(我真的该好好重看那本永远看不完的Sophie’s World至少好好了解这个相关的哲学家的那句让我一直觉得很匪夷所思的话)这东西是多么美好的事情的所谓纪录片以及连续剧(?),不然就是那又吵闹又没建设性更不关本地时事的某地域政治节目,当然如之前说的,旅游记录也没少看。所以要举办一个这么niche的电视迷问答竞赛,我老爸是可以如数家珍这样把电视强喂给他的东西一一吐出来。
嗯,我是觉得因为是电视,所以呈现出来的大概已经是经过再再再再再再再处理后带有很多情绪很多仙家ism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的节目,主要是让人不需经过思想就能吸收的东西,某程度很快餐不是吗(虽然我老爸极度鄙视快餐)?
一个电视宝宝vs一个不愿意花时间去了解的人,怎么说吵起来都像是两个小孩在吵架。就算电视宝宝是真的有料的,跟一个无知者如我吵起来实在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童鞋们,这就是人参啊……因为我有一个很爱凡是都扯到那边的父亲,我的人生可不可以不要总陷入这样的境界呢?好吧,你觉得人家不容分割啦,虽然可能人家多数都想要分割,你喜欢说是受人教唆就那样吧,虽然人家国民识字率比我们这里来得高。你喜欢说当时有钱人全部欺人太甚活该被抄家就抄家吧,虽然逻辑学上来说这可能算是个谬误,我是不会因此觉得劫富济贫不是抢劫的咯。你喜欢觉得所有人总在那段时候都吃树根所以才漂洋过海来到我们这里扎根那就这样吧,虽然可能那地方可能从以前有皇帝的年代就不断有人才流失的问题,或者这堆吃树根中有一两个是还是有些钱的。
可是无论如何,我发现这一切一切并不能让我信服世间真的有人造的天堂的。好吧,老爸总爱用某快过气的强国(过气只因为时间过久,不一定是因为实力)来反驳说那他们是如何如何同等糟糕。又或者说人手也是一票的另一世界人口大国怎么到现在仍然还是发展中国家来说嘴。他的思绪分岔点太多,每每都触及不同的因素,讨论不是用顾左右而言他来玩的,好吗(所以你知道跟他争论是很累的事情了吧),那是小孩子气的争论?
而且他跟我们很亲爱的首相一样很爱埋怨外来的趋势荼毒了我们的思想,荼毒了他更关心的彼岸人的思想。可是他从来不想想同样的天堂如果在我们这块土地发生,他是不是还有那个选择代议士的奢侈,是不是能够接受他的薪酬和无所事事的流浪汉一样。当然我不是顾左右而言它,因为我总是在设法找出我们都拥有足够只是去谈论的common topic,但是因为他太能兜,可以从A飞到X而不喘气让我觉得放弃会让大家寿命都增长一些。
既然这样争下去不会有任何有建设性的结果,那就不要挑起好了,挑起后也不要继续让他发挥好了。所以,是的,说这么多,我很后悔刚才非常无辜希望他在日后去到那几个敏感地区旅游自己小心点的善意提醒(是的,他可以因为我完全没有任何潜台词的一个提醒把话题兜到我极度不想跟他谈的那很多点上面去)。现在你知道我的仙家是遗传自哪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