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漫画迷(好啦,如果你把偶尔看多啦A梦和蜡笔小新归类进漫画迷这个类别的话⋯⋯我也不是),但是我好象似乎并没有缺席过这个系列的电影。不过我得承认我完全忘了那三部曲到底说了什么故事,只是记得两堆人一直对立。看完这部前传后,总算再次记起他们双方在追求什么目标。看完这部后,电影中塑造的那种变种人之间那种关系整个开始有点明朗了(翻Wikipedia的时候才惊觉这漫画塑造的世界整个就是大)。
其实也不算复健啦,不过铺陈要很久,所以我还是从头开始说起好了。话说我今年为了成为很阳光的宅男*挺*,于是就在机缘巧合下好学不学跟着一堆年轻过我好几岁的小孩子玩起了Ultimate。其实突然间运动量陡增并不是好事,然后在按照医生推断的逻辑,我在上个月因为很多Undergrad在努力刨书(让我想起在考试前我其实不怎么温习的,整个很有种)的关系而去场上玩的人少了造成自己又比之前多跑了一些。说这么多,结果就是让我脚痛到比杰伦更无伦(?)的问题就是这个叫Anterior Compartment Syndrome的东西。
现在朋友间最潮的问候语大概就是:“你fb了没有?”而不是老一辈(是的,我在指你⋯⋯隔壁的老王)的共同问候语:“吃饱了没有?”。是的,我们现在是不需要吃太饱的,不然看新闻时连隔夜饭不小心可能都会一起呕出来,比如说看到那个什么一级妓女训练班俱乐部。嗯,说到这个,男人是时候成立一个无敌阳刚顶级男妓训练班俱乐部来跟这堆安娣死过了。如果你是歪果人,欢迎来到一个肉欲之国(不好意思,我真的在那几个字后面打不下自己国家的名号)。
终于在昨天看到了前阵子在神州大卖的让子弹飞(天啊,我好想念电影院),拍得煞是有趣,但是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什么以致肤浅的我完全不了解是什么。因为本地人真的很不爱看credits,所以我在看了一半的时候就随着其他人离开了电影院,不过看到这故事其实是改编自马识途著作《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所以下次有机会要去找找看,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启示也说不定。
两个星期前有幸应邀(好啦,我承认是因为这老友少开口请求所以心软答应,我就是这样的滥好人那又怎样?)去一个他们中心举办的一个运动会做个义工,虽然是碰上星期六平时我应该会去玩ultimate的时候,不过恰好当时脚是带伤,所以时间是空了出来就答应了(就硬是为了要凑那堆字出来,你吹咩?)。另外,也因为老友有拜讬(这几天才学会是讬不是托)找多几个人,所以在我的振臂疾呼下,招到了很热血的Emily过来帮忙。
刚才旺璋突然间丢了一句恭喜发财过来,老实说我是有那么愣了一下。虽然可能不是第一个新年祝福,但是刚好这句出现在我不太忙的那个刹那,所以就有了一点思索的时间。昨天在出门面会刚从台湾回来的向希时路上刚好在收音机正播着吉安的有人梦游关于新年的访谈,然后刚刚在收音机听到一点点某应该是辅导师之类的人在分享如何让青少年配合(?)新年的一些礼仪之类的东西(我其实听到“配合”这两个字就扭头走人了),再加上我本来要把东西当面交给Shuben时被她提醒明天就是除夕夜,这才真的惊觉新年真的到了。
最近988一直在强调读者文摘对大马人在礼貌排行榜排名倒数第三名的事情,也得到很大的回响(据公鸡饭碗这个节目的主持人说)。由于我还没拿到读者文摘的最新一期,所以并还没看这篇文章。我是从星期四的新驾驶愉快开始才知道这个issue的(好啦,我承认我out……),因为两位废人DJ突然间很做作地主持一个call in游。然后这个“礼貌”的主持方式延伸到星期五早上的公鸡饭碗,两位吃错药的DJ又来无端端“装有礼貌”,啊,继“装可爱”风潮外,我目前最受不了的大概是这个“装礼貌”的风潮吧。
毕竟不是当事人,是不是炒作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昨晚看到报导的确是很震惊,震惊不是因为故事发生在我国,而是因为它的发生。想必大家都猜得出是什么事情了吧,没错,就是Twins的阿娇被偷拍的事情。先不论是不是我国人造的案件,我个人觉得无论是谁拍都好,我会很希望看到他的裸照也同样得到相同的瀑光机会,这样他就知道人家的感受了。除非他是变态狂,不然我会担保他不会有下一次。不过无论如何,伤害已经造成,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弥补和改善。
人類對末日的狂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雖然事後都證實只是狼來了,但這把戲仍然時不時上演着。慶幸的是,到現在為止應該還沒發生有人以末日之名號召大屠殺“大解放”,或者一群人因過度恐懼決定集體自殺之類的慘劇(是啦,我承認是看完1Q84才會如此聯想)。一個星期多過去了,末日彷彿只是一場鬧劇,渡過了,人生照樣繼續。有時候我在想,萬一末日只是遲到?
这一年来,因为认识的新朋友以bloggers居多,所以常常会听到一句话“Blog衰你”。我个人是对被blog衰是不太在意,或许半年多前我可能会在怕,但是现在则无所谓。不在意的原因,就跟交朋友一样,合则来不合则去。而且如果就算之后被blog衰感到尴尬,换个domain和hosting/ip仍然还是一条好汉。但是最近对于这句在本地blogosphere据大多数还算是个玩笑的一种说法,本人有了些少不同的感觉。